()在廣場上等待的戴利遠遠看到瑪麗夫人帶著兩位清秀的青年走了過來。
「你就是我們的向導?」
漢克驚訝地看著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青年。
「沒錯,先生。」
戴利向的少年鞠了個躬。
「這是個簡單的任務,不需要老手。」
「戴利先生客氣了。」
一邊的瑪麗夫人接上話頭。
「從您要求準備的東西看,明顯是個有經驗的老手。」
「夫人夸獎了。」
戴利不卑不亢地彎了下腰。
「今天我打算帶幾位去附近的沼澤地區,不知道幾位有什麼意見?」
「莫勒草。」
漢克興奮地插話。
「戴利先生是想用迷藥?」
「是的,先生果然睿智。」
「過獎。」
漢克高興地笑著說。
「那是因為有瑪麗夫人的提示和先生給的地圖,我才能大概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應該還有其他的辦法,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向我透露一下?」
「總的來說,如果先生您就是為了有趣親自抓一只藍貂,那我會帶您去一個有藍貂的地方,找到它所有的洞口,然後封到只留兩個,在一個洞口用煙燻,然後您在另一個洞口帶著個網兜堵住就可以。」
「的確是個好辦法,可是這麼抓不是我們的目的。」
「是的,然後就是先生您想到的辦法了。這個辦法適用于打算修煉和見識的武士。在這個基礎上,我可以為您加上一些不必要的負擔用來增加難度。」
「哦?」漢克轉過頭看著瑪麗夫人。
瑪麗夫人微微搖頭。
「您是第一次來這里,首先要熟悉情況,慢慢來,y 速則不達。」
「行。」
漢克干脆地回過頭來看著戴利。
「至于第三種,是類似于刺客的修煉。簡單說就是把抹有麻醉劑的針通過各種方法,例如陷阱,噴管等等辦法刺中藍貂的腿腳,當然前提是一擊必中,不中則判定為失敗。」
「好了。」
瑪麗夫人打斷了戴利的話頭。
「我們準備出發吧。方法太多一時半會講不完。今天的任務不難,所以我為你們準備了負重。你們的手腳都要幫上鐵砂袋。」
兩位年輕人乖乖地綁好砂袋。
經過半小時的跋涉,四人到了沼澤地的邊緣。
「先和兩位打聲招呼。」
戴利在大家都穿好包裹到大腿根部的皮質長靴後,對躍躍y 試的兩位年輕人說道。
「莫勒草不算稀有,沼澤里到處都是,喏,那邊就有一棵,但是我們去拿那棵就沒有意義了。我們今天要進入到沼澤中心去采集。」
說著話的戴利拿出一張油紙地圖,在上邊畫出一條線。
「這是我們今天要走的路線。這里是起點,也就是我們在的地方,終點在這里,大約十五公里。這一片地方,淤泥都不會超過大腿,但是也不會低過膝蓋。現在請夫人提出要求。」
「你們覺得還需要什麼。」
瑪麗夫人先不提出要求,反而問起兩位年輕人。
「這個沼澤里,最多的生物就是毒草、水蛭、毒蟲、蛇和蜥蜴類怪物,其他生物都不會有什麼威脅。」
艾倫考慮了一會回答。
「毒草不會動,小心避開就行,長靴很明顯是防水蛭的,毒蛇和蜥蜴應該是這次試煉的對手。我想我們需要的是防蟲藥劑和解毒藥。」
瑪麗夫人把三瓶藥水分給三人。
「這是防蟲藥劑,灑在身上有效時間為五小時。解蛇毒的藥水我拿著,向導那里也有一份。你們兩人開路,要求對毒蛇一擊必殺而且拍開,對蜥蜴要一下打飛。」
「好。」
漢克興奮地回答。
「毒蛇生命力很頑強,即使斬成兩段一時半會也死不掉,還會進行攻擊,因此要拍開,蜥蜴防御強大,個子也不小,對它們最好就是一下打飛,讓它們感受到我們的強大而跑掉,省得麻煩。」
「不錯。」
瑪麗夫人嘉許地點了點頭。
「您覺得他們怎樣?」
進入沼澤半小時後,遠遠跟在兩位興奮的年輕人身後的瑪麗夫人看著他們揮劍劈死毒蛇,拳腳打飛蜥蜴,詢問身邊的向導。
「基本功很扎實。但是多了不少不必要的動作。現在他們體力充沛,暫時感覺不到,但是如果繼續這麼消耗體力,五小時內,走不出沼澤。」
戴利誠實地回答。
「是的,畢竟是是年輕人啊。」
瑪麗夫人嘆了口氣。
「恐怕等會要麻煩您示範一下了。」
「請您不用客氣,那是我的工作。」
「好累。」
漢克用手臂抹了一把汗。
在沼澤地里行走,明顯和在陸地上不一樣。那漫過膝蓋的的淤泥,感覺把砂袋的重量整整增加了十倍,現在每拔起一次腳都要費很大力氣,而且還要隨時注意周圍的情況,更是消耗自己的j ng力。手臂已經開始不穩定了,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這樣下去,五小時肯定不能完成任務。雖說瑪麗夫人那里肯定還有多余的驅蟲藥,但是要用到第二瓶,那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好了,你們休息一下。」
趕上來的瑪麗夫人命令兩人。
「呼,沒事,我還行。」
深深呼吸著的漢克並不想放棄。
「少爺,您必須休息下,不然,反而成為隊伍的拖累。」
瑪麗夫人不客氣地說。
「而且,您對這里的修煉理解有點錯誤。」
「有錯誤?」
漢克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把敵人擊殺和打飛,是我們的目標,但是,並不是像少爺一樣蠻干。現在請你們跟在後頭休息一會,戴利先生,請您為他們示範一下。」
「好的,請跟上。」
戴利快速地超越三人,一個人走在前頭。
嘩的一聲,一條手臂粗的毒蛇看到自己的領地被人類侵入,憤怒地竄了過來,張口就向戴利咬去。
戴利手腕一轉,劍尖指向了毒蛇的必經之路,直沖過來的毒蛇像自己沖到敵人的劍刃上剖月復一樣,轉眼間破開了。戴利手腕再挑一下,垂死的毒蛇順著自己沖過來的軌跡,飛過了幾人的頭頂。
過了一會,一只鱷魚沖了過來。戴利依然只是微微側身,然後蹲了下來,手托住鱷魚的下顎,向上一頂,然後另一只手快速地托住鱷魚的月復部,順著鱷魚前沖的方向一送,可憐的鱷魚覺得自己似乎長了翅膀,在空中滑翔著,啪的一聲重重落在沼澤里,只覺得頭暈眼花,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等到它終于回過神來,那打飛它的人已經走遠。可憐的家伙只能無奈地目送著可惡的家伙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