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輕拂,極遠之處的的初陽慢慢升起,就那麼緩緩地,但不停歇的從海平面升起,不多時,陽光已經照亮了整個沙灘,沙灘上的每一粒沙子都爍爍生光。
拉邦早就起來了,他正坐在沙灘上看著那美麗的r 出,仿佛出了神。
「嘿!老頭!看啥呢?」範倫鐵恩居然也起來了,他坐到了拉邦身邊,也看向那還不太刺眼的太陽。
「我這個老頭已經看了太多的r 出了」拉邦緩緩地回答道。
「但美麗的東西怎麼看也看不夠啊。」這種慵懶的語氣,搭上慵懶的眼神,漢特也並排坐在了拉邦身邊。
「呵呵是啊!總也看不夠的」拉邦雖然笑了笑,但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好像很低落。
「喂,就算為了我們,也要多看幾回。」我早就醒了過來,四個人並排坐在一起。
「汪!」隨著一聲犬吠,里奇也湊了過來。
拉邦看著我們幾個,哈哈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幾個,圍在我這老家伙身邊做什麼,走啦走啦,咱們繼續上路!」
我們幾個也笑了笑,站了起來,我伸了個懶腰,卻听到了蔓藤的聲音「老頭子的心情很低落,但為什麼你們說了幾句話之後他的心情就好起來了呢?」
我听到這愣了愣,不知道怎麼回答,擺了擺手「怎麼說呢這就叫同伴吧。」
「同伴?」
「對,同伴。而所謂同伴啊,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會在你背後支持你的那些家伙。」
「你們都是同伴嗎?」
「對哦!」我笑了笑,蹲了下來看著里奇背上的蔓藤「你也是我們的同伴哦。」
~
里奇背上的種子突然冒出一個人頭來,我「啊」的一聲大叫嚇的坐在了地上。
我靜了靜神,那種子上的人頭並無實體,後面的那蔓藤狀的頭發是蔓藤的靈體形態沒錯,可這一次蔓藤的臉上多了一雙眼楮,大大的,正在盯著我看。
「我也是嗎?」
「是啊你當然是!」我站了起來,拍了拍土「可是下次不要這麼突然冒出來啊!」
蔓藤的腦袋又縮回了種子里,然後我耳中又響起了她的說話聲「對不起,因為生命力量恢復一點了,就忍不住」
「嘛嘛~算啦,走吧。」我無奈的擺了擺手,轉過頭準備繼續走「誒?」
可這麼一回頭,拉邦他們卻不見了。
「喂!!!小子!!快點走啊!不然就丟下你了!」
「啊!混蛋等會我啊!」
我急忙跑了過去,里奇也就跟著我追了過去,蔓藤的腦袋又冒了出來,她不說話了,那大大的眼楮只是看著我們,如果她有嘴的話,現在一定會幸福的揚起嘴角吧。
——————————————————————————————————————————————————
小小的港口停著兩三條船,水手們來來往往,忙作一團,這和我們之前去的港口都有點不同但究竟是哪里不同我們幾個都說不出來。
拉邦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艘船的船長並與他談好了價格,我們還未休息就走上了船,這艘船很大,但水手卻相對而言太少了,而且船上也並沒有其他乘客。
這艘船的船長長相有點凶惡,而且還帶了個眼罩,他對著我們說道「你們就睡在水手倉里面吧,我的水手可以在貨倉擠擠。」
「喂喂喂我們干嘛挑這艘船?這個船長一看就不是好人啊!」我用胳膊捅了捅拉邦,偷偷的向他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拉邦的表情很奇怪,而他的手也一直按著劍柄「伍夫的血勇有點奇怪」
「這幫家伙絕對不正常,晚上睡覺留個心眼」漢特也j ng惕的說道,而範倫鐵恩卻不屑一顧,吹吹胡子就自己跑到水手艙睡覺去了。
~
「船艙底下隱藏了許多被綁著的人。」蔓藤又是突然冒出來說道,拉邦嚇了一跳,而我則是有所準備了,走上前去便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算是探測到的吧。」
我點了點頭,這時候船已經開出去了,這船借著風力緩緩的駛出港口。
漢特把範倫鐵恩拉了上來,我們幾個就都j ng惕地站在船的一側假裝看風景,水手們不知何時都聚集在了甲板上故作自然的四處走動,不得不說,他們的演技真是有夠差的,一個水手滑到了一跤,口袋里的匕首都掉了出來。
「笨蛋!」船長狠狠地拍了一下摔倒的那個水手的腦袋,然後轉過身來惡狠狠地對我們說道「你們幾個!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石頭眼海盜的一員了!下去搖槳去,別耍花樣,不然把你們全丟下去喂魚!」
我卻突然松了口氣,還以為他們會玩y n的呢,原來只是一群沒腦子的海盜,活動了活動身體,就把大劍抽了出來。
「哼哼!想反抗?」船長一臉的不屑,把臉上的眼罩摘了下來,露出一顆家燕,然後繼續說道「看到這個沒有?這個假眼能把你們一下子全部石化!要命的話就啊啊啊啊啊!!!」
那海盜船長說到一半,他的臉上就多了一柄劍,那柄劍赫然就是伍夫的血勇!它的劍柄深深地插入了海盜船長的眼窩里,海盜船長則慘叫著四處亂跑。
我轉頭看向拉邦,拉邦表情也很吃驚,他還擺了擺手,表示不是他干的。
「上啊!」範倫鐵恩大吼一聲,就把那桿孔洞制造者抽了出來,突突突突一陣亂掃,我們也隨後跟了上去,漢特沒有拔出他的獵槍,只是用左輪和拳頭,第一次看到,原來他的近身搏斗也不錯。拉邦則撲倒了海盜船長,把伍夫的血勇拔了出來,卻發現伍夫的血勇把海盜船長的假眼也帶了出來,拉邦的表情先是驚愕,然後是驚喜,然後
就一劍插入了海盜船長的胸膛。
那倒霉的海盜船長哼都沒哼一聲,就變成了一座堅硬的石像。
「血勇的平衡球!」拉邦這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