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大口的喘著粗氣,眼前這位慈祥老爺爺一般的家伙卻意外地超難對付,每次我進攻他好像都能準確無誤地抵擋,甚至還是尚有余力的樣子。
「喝啊!」我再次提起大劍橫沖直撞的劈了過去。
鏘~
老管家卻也再次把我的攻擊卸向一邊,可就是不做反擊,仿佛是等我力氣用完時再把我打昏帶回去。
「該死」這樣下去真的會被打敗了,拉邦他們也就
「啊啊啊啊!」我想到這,就鼓起力氣又來了一次攻擊,可這一起我並不用劍,而是直直的朝老管家沖了出去。
「恩?」老管家疑惑的哼了一聲,為了不傷到我卻也是把劍收了起來。
「哈!」我一拳向老管家打去,他偏身一躲就躲過了我的拳頭,可我把腳步一轉,用另外一只手臂緊緊的勾住了老管家的腰。
「啊啊啊啊!!」我大吼著嘗試把老管家弄倒,但老管家卻是毫不留情的把我踹了出去。
「呃啊」我捂著胸口,吸了口冷氣。緩了緩後,我卻再次一往無前的朝老管家沖了過去。
「閣下不明白這是無用功嗎,還是乖乖的和我回去吧。」這一次老管家卻是躲也沒躲,任憑我把他抱住。
「呵呵」我笑了起來「結束了呢。」
「恩?」
老管家疑惑的低頭看去,我則是拿著左輪指著他。
「別動哦。」
老管家的眼突然睜大了一下,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緩緩地抬起了雙手。
「哈哈哈!」我一邊用槍指著他一邊拿起大劍,然後突然用劍柄狠狠地把他敲暈了,雖然用了y n招有一點點愧疚,好吧,其實沒多少,我把他拖到一邊就不再管他了。
「呼~」我終于松了口氣,扭了扭還隱隱作痛的四肢,然後向裁縫鋪走去。
「楊寒哥哥!!」米婭沖了出來,一下抱住了我。
「啊,沒事了。」
「嗯嗯~背包也買到了哦!」米婭笑著舉起了一個麻布背包,我也回以了一個微笑,然後認真地對她說「該走了,其他人應該也被攻擊了咱們去幫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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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老範的喇叭筒的槍口突然暴起了一陣火星,一道幾乎有形的沖擊波向拉邦和兩個風衣男的方向飛去。
「恩?誒!?」攻擊這次倒是很有效果,兩個風衣男都被打的飛了出去,但拉邦也是同樣的被吹飛了好幾米。
「搞什麼啊你!」拉邦灰頭土臉外加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老範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咳咳那啥,俺太興奮了~」
「你啊」拉邦嘆了口氣,但突然意識到什麼一樣回身一劍,鏘的一聲堪堪擋住一個風衣男的匕首。
「看招!」老範又把開關按了回去,然後又sh 出了幾枚釘子,這下子風衣男可就沒那麼好運了,之前不但被老範的沖擊波狠狠地打了一下,現在還被拉邦牽制住,一下子就中了發釘子,個個都是在上月復部的要害。
「好機會啊!」拉邦大喊一聲,終于趁著風衣男中槍的瞬間砍到了風衣男的肩膀,風衣男還未做反應就迅速石化,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呆立在那。
~
一陣煙霧隨著微風傳來,立刻布滿了那麼一片區域,看來是另一個風衣男看到同伴變成石像的同時就慌忙投下了煙彈。
「咳咳咳」拉邦從煙霧中沖過了出來,可在等那煙霧散去,兩名風衣男卻都不見了蹤影。
「被他們逃了啊~」老範一臉的失望,拉邦拍了一下老範的頭盔,然後說道「趕緊重新買好食物然後去和其他人會和吧。」
老範點了點頭,而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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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槍響,漢特又是趁機一滾躲在了一輛沒馬的馬車旁。
「沒打中嗎?」漢特把獵槍重新上號子彈,順帶把左輪也重新換了個彈輪。剛剛他只是匆匆一跳然後憑著直覺開了一槍,雖然槍聲依舊沒有響起,但漢特憑手感也能判斷出剛才沒打中。
一片寂靜
就如同那個狙擊手被剛才的子彈打中了一般。可漢特不這麼想,他靜靜的等待著,可對手仿佛和他一樣有耐心,正等他出來自投羅網。
「那就只有拼拼看了。」漢特深吸了口氣,然後就那麼從馬車旁走了出來,他把獵槍抵在肩上,眼楮平視著望遠鏡,渾身突然散發出一股奇妙的氣勢,他好像和槍完全合一了一般,而遠處的槍手果然又開始放槍,可漢特只是那麼一往無前的緩緩移動,那些子彈沒有一發擊中漢特
砰!
漢特終于開了槍,以漢特的視角,那枚子彈飛出,躲過了風車和幾只飛鳥,還從一戶人家的茅草屋頂中穿過,但卻準確到詭異的擊中了遠方的槍手。
「哼。」漢特把槍背到後面,用鼻子哼了一聲,拍了拍風衣後默默地走向我們約定會合的方向,好像剛剛發生的事十分平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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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才被襲擊了!」*5
「汪?」
我們幾個同時說出這句話,互相對視了一會,我愣了愣才說道「是那個大小姐邦妮派來的。」
「那個小女孩?」拉邦也愣了一下。
「 」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