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被洛飛喝問模不到頭腦,依然文雅保持風度地說︰「老衲沒病。」覺遠升上一絲火氣,「施主,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洛飛突然笑了起來,「哈哈,方丈大師肚量不錯,我這煞星被覺遠大師引來,將會導致此地血流成河,玷污佛門聖地。方丈大師心里作何感想?」
稱呼覺遠為師弟的人,放眼御龍大陸唯有大悲禪院方丈大師,一戒。洛飛嘴角升起一絲無邪的笑,十分禮貌請方丈入座後,等待著對方說話。「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少俠可願告知名號。」
洛飛端起茶杯品味其中淡淡香甜,細抿一口後,放下茶杯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門口負手而立,「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會傷害禪宗。」「阿彌陀佛,小友不說,老衲也不勉強,觀小友與佛門緣分不淺,可願進入佛門?」洛飛暗笑,假如進入佛門,一輩子面對青燈古佛,在這幽深靜謐的禪院倒是不錯的選擇,可惜洛飛此行人界的目的是渡過心劫,況且自己本家乃是仙界,修煉之道與佛家並非一路。「謝過方丈大師美意,小子還沒看破紅塵,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子孫滿堂,持子之手與子偕老。」
覺遠與一戒相互對視一眼,覺遠很好奇的問,「施主要往哪走,天下之大,還有你容身之處麼,你和葉無憂已成眾多門派相互爭奪的目標,它們如狼似虎般撲來,就為了得到你們身上的秘密。」
洛飛走到桌子前,拿起木魚棒敲在木魚上發出幾聲脆響後,「佛曰,緣起緣滅,有因有果,三生石上早有定數。」
覺遠和一戒走到廂房外面的一處花壇中,一戒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花壇邊上,冬日的花草早已枯萎,而巨大松樹上卻生機勃勃,一戒月兌掉鞋子,「師弟,打些水來。」覺遠念一聲佛號,轉身離去,不一會兒端著半滿水的木盆放在一戒腳下,幫他月兌掉襪子,洗腳。「師弟,你怎麼看?」一戒拿著布鞋問道。「師兄,我覺的吧,咱還是別這樣比較好,天下武林聞風而動,涌向大悲禪院,勢在必得。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一戒悠長佛號念完,鞋子閃電般甩了出去,只听砰一聲,一個重物落在腳下,痛苦申吟著。
「佛門淨土,不見血光,你們該慶幸。」一戒伸出赤腳踢了踢來回翻滾的人。「老禿驢,得罪我們赤紅幫,我們幫主定將此地夷為平地!」只見地上一名虯髯大大漢在痛苦的翻滾著,嘴中吐露狠話。
一戒模了模自己的禿頂,「師弟,幫我把鞋子取來。」覺遠立馬找回鞋子,並幫一戒穿好。一戒站好身子,隨即憤懣地踹了幾腳大漢,「老衲平生最恨別人叫禿驢,若不是見你一身修為不易,老衲豈能饒你不死!」
「戒律堂,將此賊剃發受戒,關進柴房听候發落。」話音剛落,兩個武僧持著僧棍跑到大漢跟前,抬著他遠去。
「師弟,剩下的事兒,交給你處置了。若踫到你對付不了的對手,盡管交給那位施主處理,凡是落敗的,全部剃發為僧,一幫欠教養的玩意。」一戒吼完,方覺不妥,忙說︰「罪過,罪過。」
覺遠不自覺的模了模光禿禿的腦袋,眯起眼笑了笑,這一動作讓一戒更加惱火,甩袖走人了。「阿彌陀佛,四大皆空。」覺遠尷尬搖頭,走向洛飛所在的禪房。
「大師,幫我準備幾百個口袋,還有蛇皮繩,牛皮筋,再派給我五十個武僧。」洛飛毫不客氣的提出要求,覺遠也不問為什麼,直接答應。
天空下著雨夾雪,蕭瑟凜冽的寒意彌漫整片天地,風嗚嗚吹過古廟禪房的長廊。洛飛靜靜地站在走廊內,看著遠處的氤氳煙雨如畫般的美景。一聲幽然地嘆息後,洛飛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殺氣襲來,瞬間,洛飛站在走廊口負手而立望向正前方的松林。
松樹遮蔽天空,只有無數遒勁蒼黑松樹挺拔在禪院內。上方一陣撲簌簌抖動,幾十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持長劍落在地上,齊齊望著站在長廊口的洛飛。
「好強的殺氣,不過對于本座來說,還不夠!」洛飛紋絲不動,毫不將對方殺意放在眼中。一群白衣為首的一名男子走了出來,「赤紅幫,有請貴人到幫里做客,可否賞臉?」
洛飛倍感可笑,「不去。」白衣男子聞言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綁了他!」說完沖洛飛而去。
數十道劍氣竟然組成龐大氣勢,那氣勢如虹,力壓千鈞。洛飛頓時明白原來這幾十個人的劍氣竟融合在一起,才會有如此雄厚威壓。
為首的白衣人大喝一聲,劍氣頓時大變,劍陣中的所有力量集中迸發出來,劍芒擴大開來,隱現出一柄長劍。「勢!」長劍閃電般沖向洛飛而去,剎那間牢牢鎖定了他,沖將而至。
洛飛伸手抓住了那柄劍芒,慢慢地將劍氣消散掉,輕抬腳步緩慢地走向白衣人們,「一群白痴,論劍,我是你們老祖宗的祖宗,現在不玩劍了,玩板磚!」說完眼楮冒精光,不理會已經被嚇呆了的白衣人們。以肉眼難以撲捉的身影,快速穿梭在眾人之間。
一息間,洛飛返回原地,淡然拍了拍手,手里的青磚沫四處飛濺,被漫天風雪吹落。
為首的白衣人依然保持著驚訝的表情,當洛飛拍完手後,才感覺到腦袋疼的要命,用手模頭,再觀手掌的血跡斑斑,立即向後倒下去。
其他白衣人也是這樣,不一會全部倒下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任由雨雪擊打在身上。「和尚們,快出來收戰利品啦~!」洛飛打完收工,呼喚出五十個武僧。
覺遠悄然出現在洛飛面前,「施主,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呀?」「簡單,先扒光他們身上的東西,然後裝進麻袋吊起來,給和尚們練手!」洛飛淡然的笑了笑,可覺遠卻突然背後發冷。
「施主,既然他們傷害不到你,不如放過他們吧。」覺遠慈悲心大發。「哦,我能見到他們,就說明你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說來也是好漢架不住狼多,武功再高,也怕板磚。若不是你有自知之明沒有出手阻擋他們,現在的你還有機會求情麼?」洛飛心平氣和的解釋,勸解覺遠。
覺遠听完,大吼一聲,「全部扒光了裝麻袋里吊起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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