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安語諾跟安衛國和黎園打了一個招呼,就坐車去向仲楠公司了。
辦公室內。
「……」向仲楠听完安語諾的復述後,表情有些僵硬,「你跟許亦風和好了對嗎?」
「你怎麼知道?」安語諾反問,他不會跟蹤她吧?!
向仲楠看出了安語諾心中所想,連忙否認,「我恰巧看見你跟許亦風在×××咖啡廳……」
他還能說是葉文顏特意打了一個電話給戰凌勛,戰凌勛又怒氣沖沖地來找他算賬嗎?顯然不能。
「對不……」
向仲楠打斷安語諾的話,「別跟我說對不起,我們真的生疏到了這個程度了嗎?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必這樣跟我說話吧?情侶做不成,我們還是朋友啊……」
「好!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安語諾重重地點頭道。
「永遠……」天知道,我要的不是朋友……
安語諾離開寫字樓後又去了許家,陪許亦風一起去了醫院做康復。
一個半小時後。
許亦風滿頭大汗地出來時,著實把安語諾嚇了一大跳,他渾身是汗水,襯衫都被浸濕了,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都是我的錯……」安語諾眼眶中的眼淚在打著轉。
許亦風騰出一只手模著她的臉,「別這麼說……」
「都是我的……唔……」
許亦風只好用嘴堵住了她的內疚。
這樣的生活大約過了兩個月,許亦風的腿雖然不是好到可以健步如飛了,但是終于有了知覺,可以小走幾步,也終于擺月兌了拐杖。
這一天清早。
許亦風懷抱佳人,淺淺地入睡著……
為什麼說是淺淺的呢?
原因是昨晚下雨了——
安語諾看著疼的整張臉都扭曲了的許亦風嚇得頓時頓時慌了神……
她的小手撫上他的額頭,他的額頭很燙,「亦風你怎麼樣?」
「疼——」許亦風低吟道。
好在安語諾知道酒精可以降溫,所以早在家里備了幾瓶白酒,于是連忙起身下樓去拿白酒。
安語諾盡量放輕了腳步,但最終還是吵醒了文茜。
文茜看著小心翼翼下樓的安語諾,「語諾?」
「啊?」安語諾被嚇了一大跳,反射性地回答,「伯母……」
「你這是要去干什麼?」文茜疑惑地看著她。
安語諾支支吾吾地將許亦風發燒的事情說了出來,文茜點點頭,「你做得不錯,我去拿退燒藥,你去給他涂白酒。」
安語諾如釋重負連忙去拿了一瓶白酒上了樓。
這時的許亦風已經蜷縮了一團,痛苦的呢喃著……
安語諾連忙將白酒倒在毛巾上,開始為他擦拭身體,這兩個月里,北京還下了一場小雨,那晚他也是像這樣發了燒,她也是這樣為他擦拭身體的。
在這時,文茜推門而入,「這是退燒藥,語諾,等你給他擦拭完身體後,就把這個給他服下。」
「好。」
文茜看著如此細心的安語諾笑著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
「對不起伯母,打擾到你睡覺了。」安語諾一面給許亦風擦拭腿,一面回答道。
文茜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半個小時後,許亦風的體溫終于恢復了正常。
安語諾又打來一盆熱水為他清洗了一體上的酒精味。
安語諾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爬上床,許亦風翻過身將她摟在懷里,一條腿也搭在了她的腰下,安語諾一陣尷尬,想要移開他的腿,卻听到他無意識的呢喃,「疼……」
只好作罷。
重新回到清早。
「嗡……嗡……」
許亦風伸出一只手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喂……是。」
他的聲音吵醒了安語諾,安語諾睜開眼楮,看著許亦風。
許亦風模了模她的發頂,她的頭發長了很多,都可以扎起來了,「部隊讓我明天回去。」
「我跟你一起。」安語諾毫不猶豫地說到,顯然這兩次把她嚇壞了。
「……好。」
于是第二天,兩人坐上回A市的動車,回到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