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仙山回來已是傍晚,絕扛著亂踢亂蹬的照香回到房間,滿身都是照香踢的塵土。照香被扔到了床上,摔得頭暈眼花。正要爬起來,一雙冰冷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勒的她喘不動氣,她不停的拍打那雙手,那雙手的主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誰給你的膽子,敢逃離妖殿。」絕的目光冰冷,若非他無意中回看了一眼,他還不知道她離開了妖殿。
「沒……沒逃……」她卡著喉嚨難過的說。
「那你去做什麼?」他若不是無意中會看了仙山一眼,尚不知她也在那里。更可惡的是,己摯的手模著她的臉,她竟是一動不動。
「湊熱鬧……」
「你的命是我的,休想逃出我的掌心。」絕說的咬牙切齒,手上的力量加重了幾分,直到她的臉色發紫快要斷氣才松開手。
她趴在床沿常拼命的咳嗽,把淚咳了出來。陽光透進來,她的臉上浮上一抹暖暖的色調。絕看著她的側臉,心神恍惚。
「阿岱,對不起……」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抱的她喘不動氣。「我不該打你。」
「我不是阿岱!我是香香!」她將他推開,滿眼都是委屈,「我不是阿岱!阿岱是小三!」
「你是阿岱。」他凝視著她。
「我不是!」她吼了回去。「代說我是香香,那個叫己摯的天神也叫我香香!」
他不言不語的盯著她,她似乎並不記得己摯在她前世的地位。不然,她也不會叫的那麼無關痛癢。如此一來,她不是逃離妖殿。
只是,她前世是照香,今世必須是阿岱。
「我說你是阿岱,你便是阿岱。」他冷冰冰的眼神落在她的眼中,她有些驚慌失措。那個眼神冰冷而可怖,雖是平聲靜氣,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息。
「我不是!」壓著心底兒的恐懼,她的倔勁兒也上來了。「我、就、不、是!」
絕不言語,僵硬的臉頰微微顫抖,「啪」的一聲,巴掌響亮。照香被打懵了,愣愣的盯著絕,一時沒有晃過神。
「香香,開飯!」窗戶外,代晃了晃手中的食盒。感到里面的氣氛不對,看到照香淚盈盈的捂著臉,轉過眼,絕也在,他故意的抬高聲音,「去一趟仙山而已,何必要窮追不舍的問原因。世上的事兒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香香,是不是?」
「你問我,我問誰!」香香回過神,嘩的就哭了,各種委屈浮上心頭。被神仙打也就算了,現在還被出軌的老公欺負。「你是什麼老公啊!就知道打老婆。」
打老婆!虧她想的出。絕看向代,目光可以把代射穿,代嘆了一口氣。這話是在他這里傳出的,如今她真的以老婆自居。
「從今天開始,咱倆完了!你找你的阿岱,我當我的狐狸精。」她說完,跑了出去,代毫不遲疑的提著食盒追了過去。
絕又一次敗北,使他意識到照香不會接受阿岱這個名字,他也放棄了。刁蠻,任性,無理取鬧,這輩子都改不了的德行。
也罷,既是無法改變,那邊稍微的退一步。只要那張容顏在,叫什麼名字又有什麼關系。他追了兩步,看到東南方的天空透著雲霞,他停下腳步,面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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