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梅听到他的罵聲就非常的不高興真想過去訓斥他一頓,不過邵陽給她使了個眼s 讓她忍住,辣梅這才勉強沒有發作。兩人要的水餃這時被端了上來,辣梅用筷子擺弄了一下說道︰「這種人賣的水餃真的無法讓人吃下去,還是直接問他得了!」
盡管辣梅說話聲音不大還是被旁邊的一個女服務員听到了,這個女服務員趕忙走到辣梅身邊客氣的問道︰「請問這水餃有什麼問題嗎?」
邵陽忙搖頭說道︰「沒有什麼,我們兩個在聊天哪,不關水餃的事情!」
那個中年男子也注意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在遠處大聲說道︰「我們做的水餃保證好吃,沒有任何質量問題,否則賠償三倍飯錢!」
邵陽轉頭看著那個中年男子回應道︰「餃子很好沒有任何問題!誤會、誤會了,請問你是這里的老板吧?做的水餃的確不錯,比一般的味道強多了,一定有什麼獨到的做法吧!」
中年男子听到邵陽的恭維高興的走過來大聲道︰「識貨!我告訴你一般的人還真做不出我家的這個味道!」
「老板家的餃子是不錯,不過老板要是服務態度能夠再提高些,我相信一定能生意更加興隆!」邵陽這時話鋒一轉說道。
「你這什麼意思?」中年男子鐵青著臉十分不滿的問。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我想老板一定經常和顧客發生摩擦吧,你想一想做生意服務態度很重要,也許多一個顧客或者少一個顧客都對你生意影響不大,但畢竟多一個顧客要比多得罪一個人強的多吧!」邵陽和他講起了經營之道。
「嘿!你誰呀?干什麼的?怎麼跑到我這里教訓起我了,我活這麼大還用的你教我怎麼做人嗎?」中年男子即感到十分生氣,但不明白對方的身份又不太敢發作。
「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罷了,我問你你經常和顧客發生糾紛是不是真的?」邵陽表情嚴肅十分認真的問道。
中年男子有些模不著頭腦,氣短的問道︰「你們究竟是干什麼的?是不是有什麼人把我給告了?」
邵陽看他把如此誤會感覺有些好笑,不過並沒有揭破而是繼續問道︰「我問你究竟是不是和顧客發生糾紛,你是不是有時還趁顧客喝多了多給人家算帳?」
「我是有時和顧客發生過不愉快,但坑人的事我是不干的,肯定是有人誣告我!」中年男子此時似乎已經確信邵陽和辣梅兩人是有關的執法人員,而自己被人「告」了,于是很「委屈」的解釋道。
「是嗎?哪你說說五六天前的晚上,你這有兩個顧客在這喝酒喝多了,你把另外一桌客人的酒錢也算在他們身上,四十八瓶!你說說兩個人一晚上可能喝這麼多嗎?」邵陽像是在訓斥他似的說道。
「哦!原來是那兩個小子把我給告了,可那也不能完全怪我,誰讓他們把自己喝過的酒瓶和鄰桌弄混了哪?」中年男子辯解道。
「我問你他們只給了一半的錢走後你都做了些什麼?」邵陽問道。
「沒做什麼?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中年男子一口否認的答道。
「真的嗎?你是不是說過給他們好看的?」邵陽接著問道。
「我是說過,可我這人就嘴賤!說完了就過去了不會當真的,這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一定改正服務態度,隨時歡迎你們前來監督指導工作!」中年男子鞠躬認錯道。
「哪你能解釋為什麼他們兩個人走到街口的時候從樓上掉下來一個花盆嗎?」邵陽大膽的假設問道。
中年男子一臉驚愕像,這時他真捉模不透目前的兩個人究竟是干什麼的,所以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就在他發楞的時候從c o作間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說道︰「同志你們誤會了,我能作證那個花盆絕對和我們家老朱沒有任何關系!」
邵陽看著這位邊說邊走到自己面前的中年婦女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樣證明?」
「我是他愛人,那天晚上那兩個小伙子只給了一半錢就往外走,這個老朱明擺著騙人家,一半的錢也是多的,不過他還要往外追人家,我一看他做的太過分了,就趕快追出去想把他拉回來,可他脾氣暴躁、力氣又大,我一個人拉不動他就又喊了紅梅,就是這個服務員。」中年婦女有點著急的說到這里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女服務員,叫紅梅的服務員點了點頭,中年婦女接著說道︰「我們兩個人才攔住了他,正當我們拉著他回來的時候就听見砰的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從街口的那個樓上掉了下來,接著又是一陣稀哩嘩啦的聲音,把我們三個嚇了一跳,趕快回過頭一看就見一個小伙子正在地上躺著哪,另外一個搖搖晃晃去拉他,我們就以為倒在地上的那個被砸到了就跑過去一看沒什麼事,就是摔了一跤,但是他們周圍都是一些碎片,還有些土和一個仙人掌,我們就想可能是風什麼的吧把它給吹下來的,再說他們也沒事,又東倒西歪的叫了一輛出租車走了,我們也就回來了,不信你問問紅梅!」
紅梅忙點了點頭說道︰「不光我們看到了,街口美月餐廳的人也出來好幾個看熱鬧哪!因為那天他們的客人也吃飯吃到很晚,所以都十二點多了也沒關門。」
「你們還記得那天晚上究竟有沒有風?」邵陽追問道。
「這個好像是有風吧?」中年婦女看著叫紅梅的服務員說道。
紅梅想了想答道︰「是有風,但風那麼小怎麼可能吹下來一個花盆啊?我看是野貓吧,那個樓很老而且有幾個不知道干什麼用的洞口,有很多野貓都住在那里,估計是晚上他們出來搞掉的住戶陽台上的花盆吧!」
「你們注意到那個花盆從哪一層落下來的嗎?」邵陽很希望獲得進一步的信息。
不過答案很讓他失望,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卻並無進展,兩人起身告辭去美月餐廳了解有關情況,但是美月餐廳的人只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也證實了紅梅的話但是並不能提供進一步的線索,邵陽和辣梅兩人只好去街口的哪棟住宅樓下看了看,根據客來餃子館和美月餐廳的人提供的有關花盆落下的位置判斷,只可能從一單元或樓道口的位置掉下來的花盆,考慮到人為的因素二單元也可以勉強算得上,但扔花盆的人必須有超強的臂力。兩人又觀察了一下發現可以通過窗戶看出很多住戶家都有盆栽植物,但要說是野貓弄翻了陽台上的花盆無論如何也很難成立,因為陽台上幾乎沒有看到任何花盆而且是那種很狹窄陽台牆壁,上面根本不可能放的上花盆之類的東西,也就是說就算是野貓也只可能打翻住戶窗台上的花盆。
兩人商定分頭去拜訪住戶,調查一下花盆究竟是從那家掉落的,奇怪的是所有的住戶都否認了自家花盆掉落過,甚至都沒有一家承認自己房外放過花盆或丟失過。但有幾個居民說他們那晚听到過花盆落下去的聲音,他們也很奇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因為這麼多年來是第一次。
邵陽有些不死心又去客來餃子館和美月餐廳去要求他們再仔細想想,究竟那晚他們注意到什麼可疑的人出入那棟樓,或者看到什麼可疑的事情,但結果還是一樣的令人失望。
剛剛得到的一點線索又斷了,邵陽失望的表情寫滿了整個臉部,辣梅安慰他道︰「別著急!雖然線索斷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幾乎可以斷定這個花盆應該是凶手對彭虎輝的第一次謀殺。凶手行事越謹慎毫無破綻就越說明行凶的目的關系重大,起碼這一點也可以給我們一些啟示!」
邵陽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著急,就像你說的那樣,像彭虎輝一個無足輕重的打工者究竟牽連到一件什麼事情之中而讓凶手必置他死地而後快,再說謀殺的目的一定是很重大,但是從我們的調查來看從彭虎輝從上學開始一直到被殺也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真是讓人不可理解!」
「是啊,我也是對此感到很困惑,凶手如此縝密老練的手法、如此必殺彭虎輝的決心究竟是為什麼?一定是有著出乎我們預料的目的,不會是簡簡單單的情殺、仇殺等。」辣梅說到這里也感到十分迷茫。
「必須再去百匯集團調查,必須再對霍東方進行詢問,我們首先要弄清出霍東方或者彭虎輝和這棟樓里的人有沒有可能發生關系?」邵陽語氣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