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受是很不好受的,就如同通過勘探探測到了一個巨大的金礦,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發。
辣梅不死心,看著聾啞人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你曾經的伙伴,他們都死了,其中兩個是你的流浪伙伴,而另一個不但把你當做朋友,還經常帶飯給你吃,他們死了,全部被人殺死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幫助我們找到殺死他們的凶手,只有這樣才可以為他們報仇,讓他們死的瞑目,難道你不願意我們抓到凶手,為你的伙伴們報仇嗎?」
手語老師把辣梅的話用手語翻譯給聾啞人。但是無論辣梅和邵陽如何折騰,聾啞人都是沒有任何的回應,除了害怕和恐懼,他就沒有其它的任何反應了。
無奈之下,邵陽和辣梅只得放棄,從收容所里面出來以後,天s 已經晚了,快天黑了。
辣梅等邵陽在車上做好後就啟動車子,邵陽問道︰「我們去哪里?」
辣梅回答說︰「我們現在找到的線索又斷了,看著那個聾啞人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放一放,現在也該是下班時間了,估計我爸我媽都做好飯等著我們了。」
邵陽膽怯的不敢接辣梅的話題,有些尷尬的說道︰「畢竟線索在這里,聾啞人還在收容所,也許我們換個角度想一下,說不定就會取得突破。」
辣梅心思現在不在案子上,接著自己的話頭說道︰「你知道見到我爸爸媽媽怎麼說嘛?不知道,我現在教你,你就說你一直暗戀我,為什麼暗戀我呢?當然是r 久生情!現在見到我男朋友被我踹了,當然是立即抓住這個千載不遇的機會,立即向我表白了,我看到你這麼真誠,心一軟就答應考驗你了。」
邵陽听完差點就哭了,也不接辣梅的話,像辣梅一樣自顧自的說道︰「也許我們可以考慮向社會公布三名死者的照片和信息,公開征集線索,對,就這樣做,說不定這樣做,很快就會取得什麼突破,如果再把獎金放高一點,效果更好!」
辣梅也不理睬邵陽,繼續自顧自說道︰「見到我媽,你記得我媽比較強勢,是我們家里的老大,我在車里後備箱準備好了一件衣服,就算你給她買的禮物,送禮物的時候,你夸幾句阿姨你真漂亮,我媽準美的冒鼻涕泡。我爸爸比較弱勢,你就陪他下幾盤象棋,故意輸給他,保證他也很滿意。」
邵陽也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我看還有另外一個辦法,仔細分析一下,也不是山窮水盡疑無路的,這個聾啞人雖然什麼也不說,但是他的行為也能帶給我們一些信息,這個聾啞人一定是和其他的啞巴一起被人帶走的,帶去的地點一定是在五一橋附近,但是其他兩個聾啞人死後,這個聾啞人卻獨自還回到以前呆過的樓盤,這說明凶手在殺死其他兩個聾啞人之後,失去了對幸存聾啞人的控制,也可以證明凶手很可女敕已經離開了五一橋附近。」
辣梅剛想接著邵陽的話說,但是邵陽突然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我們剛才怎麼就沒有想到帶那個聾啞人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中毒?」
辣梅听到邵陽這個話,突然一個急調頭往回走去。
邵陽納悶的問道︰「不去你家了,干什麼去啊?」
辣梅一邊加速一邊說道︰「不去了,現在馬上回收容所,帶那個聾啞人去醫院檢查身體,我家你什麼時候都可以去,但假如那個聾啞人今晚就中毒身亡的話,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就這樣,邵陽和辣梅返回收容所,打算帶著聾啞人去醫院檢查身體,可是卻被收容所的工作人員告知,那個聾啞人從收容所逃走了,辣梅一听就急了,大聲喊道︰「你們怎麼還像沒事一樣,怎麼不去找啊?」
收容所的工作人員不急不忙的說道︰「我們收容所也沒有這個智能啊?」
辣梅听到後更是火大,質問說︰「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個聾啞人是我們一個案子的關鍵證人,你們知道他離開的後果嗎?」
收容所的工作人員也不是一個善茬,不甘示弱的回應說︰「我們這里又不是看守所,既然是你們的關鍵證人,你們怎麼不把他放到看守所?我們收容所的人沒有權力去街上抓人,你們有這個權力,還不趕緊去找人,和我們廢什麼話啊?」
辣梅被氣的差點沒喘過氣,邵陽擔心辣梅打人,也怕在這里浪費更多的時間,連忙拉著辣梅離開,去尋找聾啞人的下落。
說是去尋找,可去哪里尋找?四通八達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車流,能去哪里尋找一個聾啞人?
辣梅的心情跌倒了極點,但是邵陽卻大聲說道︰「一般來說,聾啞人都比較執拗,我想他很可能再次去五一橋,如果我們再換一條思路,假如聾啞人去那個樓盤,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有人,指使他回樓盤去取遺漏在那里的東西,這個聾啞人是不敢不去的,再看到其他三個人的尸體照片,更是不敢不去,說不定,這個死者的照片就是促使他逃離收容所的直接誘因!」
辣梅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賭一下,立即去五一橋。」
邵陽想了想說道︰「把車子開的慢一點,這個聾啞人身上沒有錢,很可能走著去五一橋,我們開車開的快,很可能錯過的。」
辣梅把車速放慢說道︰「這個聾啞人知道怎麼從這里去五一橋嗎?」
邵陽想了一下回答說︰「這個聾啞人應該在臨軒流浪了很久,很熟悉臨軒的街道,我們既然賭就賭到底,賭他知道從收容所前往五一橋的路。」
辣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目前我們也只能如此了!」
辣梅把車開的比較慢,以便和邵陽能夠分別觀察道路兩側的行人,幸好這個時候,路上的車也相對稀少了,不然的話不知道被奪人人咒罵。
很快車子就沿著前往五一橋的路行駛了三公里左右,盡管邵陽和辣梅把眼楮瞪的大大的,但是依然一無所獲。
當車子行駛到開元路的時候,辣梅忽然看見在左前方的人行道上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那個聾啞人嗎?辣梅本想開車趕上去,但是邵陽卻要辣梅悄悄的跟著。
辣梅問道︰「這要跟到什麼時候才能到五一橋?」
邵陽回答說︰「我們只能跟著,因為現在抓住這個聾啞人我們還是從他嘴里獲得不了任何有用的線索,而假設他真的受凶手的驅使去那個樓盤取東西,我們就更應該悄悄的跟蹤了,這是找到凶手唯一的辦法,雖然笨,但是有效。」
辣梅談了一口氣說道︰「這一夜我們有的跟了!」
邵陽只得安慰說︰「這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說不定我們今天晚上熬上一夜,明天就能抓到凶手!」
辣梅白了邵陽一眼問道︰「不去我家,你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寧願跟蹤啞巴,也不願意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