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在想什麼?」辣梅忍不住問道。
「其實,小伙子說的問題,我從來沒有想過,剛才小伙子這麼一說,這的確是一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或許這應該是一個只屬于何永和魏敏的謎題吧!」廖一慢慢的回答說。
「其實老先生,我們只要仔細思考一下,這就不會成為難題,更不會成為謎題!」邵陽自信的說道。
「那你說說看!」廖一好奇的回答說。
「如果何永和魏敏的感情真的很好,那麼魏敏卻堅持扔掉女兒的原因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說,她扔掉的女兒應該只是她一個人的女兒,而不是何永的女兒;考慮到魏敏親手扔掉了自己的女兒,這就說明魏敏對這個孩子心中是有恨的,當然這種恨是魏敏轉移到孩子身上的,她真正恨的應該是孩子的真正父親!」邵陽分析說。
「這不可能,魏敏對何永的感情很濃烈,她絕不會背叛何永的!」廖一有些激動的說道。
「果真如此就更好解釋了!」邵陽回應說。
「如何解釋!」不等邵陽說完,廖一激動的大聲說道。
「魏敏所生的孩子應該是魏敏意外被強ji n懷孕所生,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何永尋找孩子,找到了線索卻突然沒有了下文,因為他知道了孩子的真相,當然也就停止了尋找!」邵陽不慌不忙的說道。
廖一听著邵陽的話,良久沒有說話,慢慢的自言自語起來,但是邵陽和辣梅都听不清他在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廖一說的話清晰起來,他說道︰「這就難怪了,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大叔,你听說過關于魏敏的事情嗎?」辣梅問道。
「那時候人很保守,遇到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女人可能連自己的丈夫都瞞著,更不用說去報j ng了,作為旁人我們更加無從得知了!」廖一回答說。
「其實要驗證我們今天分析的正確與否,是有一個辦法來驗證的!」邵陽說道。
「如何驗證?」廖一急忙問道。
「當初何永背著魏敏秘密的尋找自己丟失的孩子,如果沒有魏敏的支持,就算何永找到了關于那個孩子的線索,為了確認他只能采用一個辦法,進行DNA鑒定,也就是所謂的親子鑒定,何永要進行親子鑒定,也必然是背著那個孩子進行,就是他自己悄悄的取得進行親子鑒定的檢材,然後再送到相關的機構或者個人那里進行檢驗,是自己的孩子再行相認,如果不是的話,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也就是為什麼何永那里在有了線索突然沒有進一步消息,卻沒有任何負面影響的結果。這里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何永這樣的去進行親子鑒定,通過正規渠道是無法完成的,他必然是通過自己的朋友,或者他信任的人私下完成的,如果我們能夠找到為他做過親子鑒定的人,一切都將會真相大白!」邵陽回答說。
「你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你這麼一說,在我的印象里還真有這麼一個人可以為何永來做這件事情!」廖一回應說。
「這個人是誰,大叔?」辣梅問道。
「這個人是我和何永共同的朋友,叫江明亮,是一個司法鑒定所的法醫!」廖一回答說。
「他現在在哪里?我們如何能夠找到他?」邵陽問道。
「你們必須要告訴我,你們調查這件事情究竟要干什麼,因為這畢竟關系到兩名仙逝者的個人**,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打擾已經沉睡的秘密!」廖一沉思了一會說道。
「這個秘密關系到一樁命案,這已經足夠了吧!」邵陽回答說。
「好吧,江明亮現在已經退休了,不過他又被原單位返聘,現在依然在臨軒市市屬司法鑒定所工作,你們去那兒,應該會找到他的!」廖一回答說。
告別了廖一,邵陽和辣梅驅車前往市屬司法鑒定所,在車上辣梅忍不住贊嘆道︰「你這次的分析真是十分的j ng彩,我想事實的真相在找到江明亮之後就應該真相大白了。」
邵陽笑了一下說道︰「我在想另外一個問題,人生不如意者十之仈ji ,既然大部分的人生都有缺憾,還不如好好把握眼前的人生!」
辣梅的臉蛋微微一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嬌嗔的說道︰「你這也太跳躍式的思維了吧!」
邵陽注意到了辣梅的變化,但是他猜不出為什麼辣梅忽然臉紅了,于是就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臉紅了?」
辣梅模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嘴硬的回答說︰「我那里臉紅了?是你自己眼花了,看錯了吧!」
邵陽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但是辣梅的臉卻更紅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不在說話,過了一會,辣梅首先說道︰「你不是分析能力很強嗎?那麼你分析一下窩剛才為什麼可能會臉紅?」
邵陽微微又是一笑,說道︰「這個我真分析不出來,女人心海底針啊!」
其實邵陽知道辣梅心里想到了什麼,但是邵陽卻不願意說出來,因為作為搭檔,一些東西一旦說破了,可能會再也無法成為搭檔了。邵陽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來面對一些事情,他更不想失去辣梅這個優秀的搭檔,因此他選擇了糊涂。這也難怪,很多人都是如此,就像醫生可以輕松給別人看病,卻無法給自己的親人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