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離拍了拍自己的頭,想要坐起來。浪客中文網她感覺她的頭好痛,而且不止頭,就連身上也酸痛不已。
還處于迷糊狀態中的她輕輕地動了一下,就踫到了一個很硬的東西。微微睜開了眼楮,看到魔梟冷酷的看著她,但是眼中,卻出現了一絲——寵溺?
天下奇聞,魔界最冷酷的人竟然出現了寵溺的眼神這天下要毀滅了嗎?
水靜離愣了一下,隨後伸出了自己的手,撫上了他的額,而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沒發燒。」水靜離喃喃自語。
「你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魔梟雖然沒有一點表情,但是心里直抽。
「昨天?」疑惑的看了魔梟一眼,在這個時候水靜離才發現他的身上根本沒有一件衣服,立刻往自己的身上看去。一眼,她就明白昨天發生了什麼。
水靜離沉默了,暗罵自己是白痴,同時回想著昨天的一切。
昨天她只喝了一杯酒,然後離開正殿之後就感覺渾身發燙,一開始並沒有覺得什麼,之後卻越來越熱,甚至失去了理智。正巧那時候來到了湖水的旁邊,她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緩解了身體內的燥熱。之後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拉了上來,抱回了房間,然後……
水靜離抽了抽嘴角,自己什麼時候那麼開放,竟然強迫了魔梟這個死冰山。
「想起來了。」看到水靜離眼中閃過一抹心虛,魔梟就明白了什麼。
「沒有。」水靜離雖然心虛,但是表面還是很淡然。縴縴玉手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身體遮的嚴嚴實實。忽然,腦中的靈光一閃而過,她似乎忘記了什麼。
「那我就幫你回想一下。」說著,魔梟拉開水靜離身上的被子,直接壓了上去,同時手也沒有閑著,在她的嬌軀上游移,吻上了他早已渴望多時的唇瓣。
水靜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將他推開,惡狠狠地跨坐上去。
「要壓也是姐壓你。」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絲毫沒有打算繼續下去。
魔梟滿意的看了她一眼,等待她下一步的動作。
看著這樣的魔梟,水靜離氣的咬牙切齒,尼瑪,怎麼做都是他這個死冰山佔便宜。
「算了,姐對非處男沒興趣。」說完,快速的從他的身上下來,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不過魔梟可沒想過這般輕易的放過她,一個翻身將她牢牢鎖在自己的臂膀之內。冷酷的俊臉也勾起了一抹笑意,眼楮中滿含戲虐。
這樣的魔梟,讓水靜離看呆了。她在幻影亂陣之中見過他那一瞬間的笑容,那樣的笑容讓她記憶深刻。但是此刻的笑容,卻讓她有一種想要撕了他的臉的沖動。
「太勾人了。」水靜離輕輕的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眼楮仍然直勾勾的盯著魔梟,完全忘記自己陷入怎樣的境地,「為了防止你去禍害其他女人,姐就當回好人,直接扯了你的臉。」說完,還伸出自己的手,不客氣的靠近他的臉。
「那勾到你沒有?」伸手阻止了她的動作,他靠近她的耳邊,輕輕的呢喃。
曖昧的氣氛慢慢蔓延到整個屋內,配合著他的話,讓水靜離有些喘不上氣。
看著陷入呆愣中的水靜離,魔梟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曖昧的氣息噴向她的耳邊,讓她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你,你別……」話還沒有說完,水靜離就倒抽了一口氣,她能感覺到他的手不斷的在她後背上游移。
「想起來了嗎?昨天,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松開了她的耳垂,魔梟便靠近她的脖頸處,感受著她身上的氣息。
「沒有。」水靜離陷入迷蒙的狀態之中,完全不知道魔梟問了什麼。而在魔梟看不到的地方,一只手悄悄地拿出了什麼東西,然後不由自主的靠近魔梟的背,小手在他的背上胡亂的動作。
魔梟眼神一暗,直接吻上了水靜離的脖頸,那溫暖的氣息,讓水靜離不自覺的向後移動,閉上了自己的眼楮。而自己的右手一轉,一個銀針出現在手中,往他的脖頸下方刺去。
「你……」魔梟不可置信的看了水靜離一眼,保持現在的樣子無法動彈。
水靜離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壓在她身上的魔梟狠狠的一推。魔梟便躺在了一般,但是眼楮卻仍緊緊的盯住水靜離。
「雖然你的技術不錯,但是姐剛剛說過了,不踫非處男。」說著,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地上的衣衫,皺了皺眉。
「本王的處男之身還是被我們尊敬的命定魔後所破。」雖然無法動彈,但是卻不影響他說話。
「咳咳。」听了這話,水靜離頭冒了幾條黑線,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了,兀自想著自己衣服的事情。明明……
「所以你要負責。」看著水靜離不理會他,他繼續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這種事情怎麼說也是女人比較吃虧。」水靜離研究著自己的衣服,應付回答著他的問題。
「那本王負責。」
「不必。」水靜離想也沒想的拒絕他。
「你吃了我不想負責也就算了,我負責你也拒絕。那你怎麼辦,本王不管,你怎麼樣也要給本王一個說法。」魔梟耍起了無賴
水靜離抽了抽嘴角,扔下那堆衣服看著魔梟。她一直以為魔梟時冷酷無情的冰山,沒想到是一座常年不噴火的無賴火山。
「沒有說法,姐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你還是乖乖睡上一覺吧!」水靜離霸氣的說完,又是一針,往魔梟的睡穴扎去。
「你敢?」魔梟看到她手中的銀針,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乖乖睡覺。」說完,毫不猶豫的扎了上去,然後輕拍了魔梟的頭,如同哄一個什麼都不懂是的孩子入睡一般。
「水靜離你給本王等著,本王……」還沒說完,魔梟便失去了意識。
水靜離滿意的看了手中的隱身,暗嘆女圭女圭又先見之明,給了她這樣一套工具對付「」。
女圭女圭在鳳鐲之中輕輕打了兩個噴嚏。然後皺了皺眉,輕喃︰「是誰在罵我?」看到還沒有整理好的靈植,便拋開腦中的疑惑,繼續工作。
從而沒有注意到,躺在鳳鐲中的小狐,白潔的爪子輕輕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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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魔梟,可憐的魔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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