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直直的盯著她,對她剛剛的話充耳不聞。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離開了。」雖然這麼說,水靜離卻雙手環胸的看著他。
水靜離以築基中期的實力輕易挑戰金丹中期的修煉者,如果她沒看錯的話,男子的實力應該只有金丹初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而一般人也無法探知她的實力,她也沒有在這個男子的眼中看到半分的殺意,所以她不會輕易出手。
尤其這個地方對于她來說如此的陌生,她更加不能輕易暴露出自己的一切。
男子看了看她,隨手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找出一枚令牌,扔個了水靜離,隨後便往洞外走去。
「我叫白絕塵,是醫谷的一名弟子,有問題可以來找我。」背對著水靜離,白絕塵淡然的說到。
結果令牌之後,水靜離便翻來覆去的觀察著,輕皺著眉頭,讓她有一絲不解。
這枚令牌上,刻著一只狂傲的青龍,但是卻沒有任何字眼,能夠代表那兒一方的實力,但是水靜離卻能肯定,這枚令牌和醫谷完全扯不上任何的關系。
白絕塵走到洞口,隨後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忘了說,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說完,人便消失在水靜離的眼前。而當這句話傳到她的耳中,她先愣了一下,隨後心中的火氣不斷的往上冒,想也不想的便將手中的令牌扔了出去。
「你丫的才是公子的,你們全家都是公子的,你見過那家公子長得和姐一樣如此俊美,姐怎麼看都是一個正宗的黃花閨女……」張牙舞爪的對著洞口,水靜離不斷的噴火,但是人家早已經離開了,完全听不到她說的任何話。
「人家本來就是公子的,不需要你的提醒。而且你確定你長得是俊美而不是……。」小狐在水靜離的肩上,涼涼的說著。他絕對不承認他是在報復之前水靜離要把他的毛,絕對不是。
「哦?」水靜離將視線轉向小狐,那邪惡的視線讓他快速跳離水靜離的肩膀,賠笑的看著她,完全不敢靠近。
「看來你真是皮癢了,該修修毛了。」小狐跳離了她的肩膀,但是水靜離依然沒打算放過他。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要拆你台,真的,你要相信人家……」小狐看著慢慢靠近自己的水靜離以及她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立刻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兩天不打上房揭瓦,姐今天要是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說著,水靜離就向小狐撲了過去。
小狐不斷躲閃,水靜離不斷地追趕。一人一狐不斷地在這個狹窄的洞穴中玩鬧。
終于,水靜離停了下來,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小狐立刻會意,重新回到了她的肩上。
「從你醒來我還沒有恭喜你呢,恢復了部分功力,還能夠開口說話。」
「我還以為你都不關心人家,連人家發生了變化都沒看出來。」小狐听到水靜離這麼說,立刻向她拋了個媚眼,然後低頭如同害羞狀。
「你說對了,我還真的一點都不想關心你。因為關心你,會把我凍死。」說著,水靜離雙手抱著自己,打了一個寒戰,顯示自己已經被凍到了。
小狐沒有再張口,但是眼中漸漸變得暗淡起來,似乎對一切都了無生趣,毫無生機。
「別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水靜離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身體,看出小狐故意假裝失去生氣的樣子,也就不再理會他,直接離開了洞穴。
看著龐大的森林,水靜離郁悶的看了看天空,再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無語的隨便選了一條道路,慢慢的走著。
也不知走了多久,水靜離停下了腳步,緊緊的盯著非常普通的一棵樹,不再移動半分。而小狐也恢復了原樣,奇怪的看了眼打算愣神的水靜離,也將視線放在了那棵樹上。但是讓他奇怪的是,他完全沒有看出這棵樹哪兒里特殊,值得她這邊「不舍」。
「你到底走不走了?」忍無可忍,小狐終于開了口。
水靜離尷尬的轉頭,看著憤怒的小狐,小聲的說到︰「我不知道往哪兒走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小狐卻听得一清二楚。他頓時覺得自己臉冒黑線,前途一片黑暗……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鎮,家家戶戶彼此熟知,雖不繁華但是人心淳樸,雖無名望但是善良友好。
而這樣的一個小鎮,今天卻意外的來了一些客人。在眾鎮民詫異的眼光下進入整個鎮內最大的客棧——滿意客棧。
這些人的到來自然引起了整個鎮內的關注,每天都有人去客棧打探這些人的來歷。但是這些人卻沒有在意,依然住在客棧之中,給滿意客棧帶來了一批又一批的生意,讓客棧的老板滿意至極。
但是好奇歸好奇,沒有人想要主動打探什麼,也沒有人會主動挑釁。他們雖然沒見過大世面,但是也能看出這些人多少有一些不凡之處。
「二哥,你說絕塵真的找到空靈草的消息了?」男子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的茶壺,倒了兩杯茶。
「以絕塵的性子來說,沒找到他是不會通知我們的。」另一個男子毫不客氣的拿起剛剛那名男子倒好的茶,喝了起來。
「那絕塵到底去哪兒了?怎麼還沒回來。」這個男子也拿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四長老等急了吧,我現在就帶你們去空靈草的下落。」正說著,一個身著白衣,一臉淡漠的男子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被叫四長老的男子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二話沒說,打算跟著白絕塵,而另一位男子,也就是二長老,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跟了上去。而兩人對于白絕塵直接推門而入的行為,沒有一絲感覺,也沒有一絲責罰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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