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離瞪著靠近自己的俊臉,不斷的掙扎。但是卻不明白為什麼月靈逝雪的力氣如此之大,讓她完全無法掙月兌他的懷抱。
月靈逝雪空洞的雙眼閃過一絲笑意,感覺水靜離即將發火,快速的離開了她的唇瓣。隨後又好像意猶未盡一般,舌忝了舌忝自己的雙唇。
「哄」的一下,水靜離看到月靈逝雪的行為之時,雙頰立刻變得通紅。快速的甩開他的大手,便往自己的屋內跑去。這個行為,好像是害羞的小女孩,讓月靈逝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水靜離快步跑回房間,緊緊的關上了屋門,轉過身背緊靠著門,防止月靈逝雪追了過來。
感覺月靈逝雪並沒有追過來的意思,水靜離有些小小的失望,手也不禁撫上剛剛被他吻過的唇瓣。
「叩叩。」輕輕地叩門聲,換回了水靜離的理智。
「誰?」水靜離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月靈逝雪。」月靈逝雪溫潤的回答,絲毫不在意水靜離冰冷的回答。
「我睡了,你有什麼事?」水靜離現在完全不像看見他,畢竟他剛剛強吻了她,雖然那已經不是她的初吻了。
「……可是,這里是我的房間。」月靈逝雪低聲輕喃。
水靜離立刻掃視了整個房間,發現整件屋子的格局相似,但是卻完全沒有她的物品。
水靜離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房間,往隔壁跑去。
為啥往隔壁跑?廢話,當然是因為隔壁的屋子是她的住處。水靜離跑到自己的房門口,仍以最快的速度推開房門,爬進去直接關門,好像身後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在追著她。
雖然看不到她到底做了什麼,但是通過聲音,他也能想象出她跑的到底又快。當下便勾起嘴角,回到自己的屋子,關上房門,隔絕門外的一切,當然,也隔絕了外面幾條「尾巴」的仇視。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水靜離表拋開剛剛的羞澀。從鳳鐲中拿出極快靈石,按照月靈逝雪的方法擺起陣來。
半個時辰後,看著仍然聚集靈氣的陣法,水靜離滿意一笑。真的不能否認,雖然月靈逝雪那個混蛋非常的道貌岸然,但是對于陣法的認知比她知道的多太多。不愧是讓陣法堂長老都看中的人。如果他的眼楮……
想到這里,水靜離搖了搖頭,將月靈逝雪從自己的思緒中完全甩開。他與她沒有半分關系,並不值得她如此費心。
水靜離感覺屋內的靈氣越發的充裕,立刻盤膝而坐,拋卻心中的雜念修煉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在修煉中流逝,很快,第二天的太陽慢慢的從東方升起。
水靜離睜開雙眼,純正的藍眸閃過一絲亮光,隨後又變回帶絲灰色雜質的藍眸。水靜離感受體內的靈氣,微微一笑,如果繼續按照這樣的方式修煉,不久便能夠進入融合後期。
水靜離並沒有繼續下去,如果她沒有記錯,那麼今天便是她接受月靈宇挑戰的日子。
隨手甩了一絲水氣,水靜離打理干淨後,便打開了房門。看見修長的身影以及那張帶絲妖孽的臉龐,無奈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自然是等你。」月靈逝雪帶著溫和的微笑,輕輕的回答水靜離的問題。
「走吧。」感覺水靜離並沒有任何動作,月靈逝雪主動拉上她的手,便往外走去。
看著月靈逝雪的大手牽著自己的手,水靜離微微的皺眉,但是並沒有掙扎,只是平淡的問道︰「去哪兒?」
「吃飯,不吃飯怎麼會有力氣去比試。」月靈逝雪理所當然的解釋道。
「抱歉,我不餓。」說著,水靜離便停下了腳步,不再被他牽著走。就算她原本打算去飯堂,現在為了躲開月靈逝雪,她也不打算去了。
「咕嚕咕嚕。」水靜離話音剛落,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水靜離不自覺的扯開了一抹笑,尷尬的抬頭看了眼月靈逝雪。發現他的嘴角微勾,雖然那雙空洞的雙眼完全看不出什麼,但是水靜離就是能夠感覺到,他在嘲笑她。
「既然你餓了,那麼哥就當做做回好事,陪你去飯堂。」說完,甩開月靈逝雪的手,走在了前面。
水靜離沒想到,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月靈逝雪的笑意更濃了。感覺他並沒有跟上來,水靜離轉頭,看見他臉上越發深意的笑容,惱怒不已。
「你到底要不要去?不去我就自己去了。」說完,像個賭氣的孩子一般,重重的跺了兩下腳,不再理會月靈逝雪,往飯堂走去。
「當然去。」月靈逝雪快步跟上水靜離,走在她的身旁。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但是兩人的氣質卻完美的融合到一起,形成一幅完美的畫卷。
一直暗中跟著水靜離的白衣男子眼眸沉了沉。但是還是跟了上去,盡責的保護他的安全。
白衣男子走後,兩名藍衣男子才慢慢的走了出來,對視一眼,仿佛在交流什麼。最後,其中一位藍衣男子輕輕點了點頭,快速的消失。而另一名藍衣男子則跟上了水靜離,依然在後面保護她的安全。
飯堂內的人並不是很多,畢竟踏入闢谷期後,便可以半個月不吃不喝,如果有闢谷丹,更是可以兩個月不吃不喝而活力依舊。
水靜離和月靈逝雪打好飯,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因為月靈逝雪的眼楮不方便,所以一些菜都是水靜離主動夾給他的。兩人的第一頓飯也算得上是相當和睦。
飯後,月靈逝雪便帶著水靜離到處轉了轉。額,實際上是水靜離帶著月靈逝雪亂走,感受修真學院白日的氣息。
當太陽完全升了起來,水靜離和月靈逝雪才慢悠悠的往比試台的位置走去。也許是這件事情太過轟動,導致今日的比試台四周圍滿了人。而月靈宇早已在台上做好了準備,等著水靜離的到來。
為了防止人多傷到月靈逝雪,水靜離先將他安置好,才跳上了比試台。比試員看到兩個人已經到期,而且都已經出現在比試台上,快速的拿出兩張紙,讓兩人簽名。
兩張紙上寫的清清楚楚,比試台上的一切結果,與本人身後的勢力無關。同時立下生死狀,死活不論,背後的勢力不得因此找對手及所屬勢力與學院的麻煩。
兩人瞄了一眼,快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比試員確定兩人已經簽好名字,拿起兩張紙,便消失在比試台上。而因為他的消失,比試台周圍升起了一層防護罩,將兩人罩在其中,以免誤傷台下的觀眾。而比試員的消失,也證明兩人之間的比試正式開始。
幾乎是比試員下台的那一剎那,月靈宇便對水靜離發起攻擊。眼看著就要傷到水靜離,水靜離才如同如夢初醒一般,往旁邊閃出,速度之快讓人詫異。
月靈宇不敢相信水靜離輕易的躲開了,對她再一次進行了攻擊,而水靜離一如剛才一般輕松閃過。月靈宇不甘的看著淡然的水靜離,又一次發起攻擊。
水靜離不斷地躲開,閃避,而月靈宇則是不斷地進攻,攻擊。兩人一來一往,也讓大部分的時間流走。
看著沒有絲毫靈力波動的比試,台下的眾人紛紛感到無趣,但是卻沒有人選擇先行離開,畢竟,這一切只不過剛剛開始。
一直攻擊不到水靜離,月靈宇雖然有些著急,但是心態一直很平穩。畢竟他還有靈力作為底牌,只要找到機會,將她打殘絕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水靜離似乎知道他一直在找她躲避他的規律,所以她從未按常理出牌,每一次躲避都是隨心而至。讓月靈宇干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太陽漸漸地落了下去,水靜離像是想到了什麼,站在原地不打算動,盡管月靈宇的攻擊將至,她也沒有看上一眼。
月靈宇警惕起來,這樣的水靜離顯然讓他感覺到更加危險。
「我想,比試應該結束了。」水靜離宛然一笑,看著停在她眼前的攻擊,無所謂的說到。
「你怎麼那麼肯定,這次的比試結局了?」月靈宇被困住,完全動不了。
原來水靜離剛剛不斷地躲避,就是為了舍下鎖陣。將月靈宇鎖在原地。
鎖陣,顧名思義,便是將人完全鎖起來。他與困陣類似,但是卻不同,鎖陣可以讓一個人完全無法動彈,沒有「鑰匙」便永遠解不開對其的束縛,而困陣則是將人困在陣法之中,無法破陣將一輩子游蕩在困陣之中。
「你以為,我會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兩回?」月靈宇忽然有了動作,一張直接拍在水靜離的胸膛。
水靜離完全沒有防備,後退了兩步,吐出了一口鮮血。
「水靜離,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和你的陣法了,這一次,我要將你打到只剩下半條命,一雪我被困住的恥辱。」說著,月靈宇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水靜離走出,仿佛想要看到水靜離「死前」的掙扎模樣。
水靜離伸手抹去嘴角的鮮血,再他一步步往前的同時,她也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去死吧!」月靈宇運氣靈力,準備將水靜離打下擂台。
暗中一直跟著她的白衣男子緊握雙拳,隨時準備出手,就下水靜離一名。而那名藍衣男子也是如此,打算在最後的一刻出手。
水靜離看到月靈宇聚起靈力,輕輕地勾起嘴角,眼中盡是不屑,仿佛他的一切她都沒有看在眼里。月靈宇看到水靜離現在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勝。
「你沒有發現,你的靈氣已經慢慢消散了嗎?」水靜離輕輕的提醒道。
「不可能。」月靈宇肯定的說到,但是隨後他便瞪起了眼楮,看著手中的靈力越發的減少,頓時感覺到不安。
「你不會忘了,我是醫谷的弟子。」水靜離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紙包,輕輕地晃了晃,對著月靈宇繼續說到︰「這是喪靈粉,能讓你的靈氣慢慢消失,不過他的作用只有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一天的時間。不過,這段時間,也夠將你扔下台了。」
有的時候,醫谷的身份還是蠻好用的。水靜離輕輕地笑了,隨後腳步「虛浮」的向月靈宇走去。
月靈宇感覺到體內的靈力不斷流失,看著不斷靠近他的水靜離,臉色微微沉了沉。
「本來我還不想用,但是現在,你卻逼得我不得不用。」說著,手中的戒指一晃而過,幾張符咒紙便出現在他的手里。
「看,是符咒,看來月靈宇早有準備。據說他已經能夠制作五符符咒,真不愧是符咒堂的小天才。」
「水靜離是一個沒有一絲靈力的廢物,怎能躲過攻擊了極強的符咒。」
「看來這場比試已經分出勝負了。」
台下之人紛紛議論起來,不遠處,月靈逝雪听到了「符咒」兩個人,微微的皺眉。
雖然他知道她並不是真正的廢物,但是符咒的攻擊了太過于強大,一個不好便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當月靈宇拿出符咒時,躲在暗處的白衣男子和藍衣男子便做了準備,只有月靈宇扔出符咒,他們就出手打破防護罩,將水靜離直接拉出來。
「符咒?我還真想見識一下,它的威力到底有多可怕。」話音剛落,月靈宇便毫不客氣的向水靜離扔出一張符咒。
「哄」的一聲,水靜離的面前便發生了爆炸,整個比試台變得煙霧繚繞,沒有人能夠看清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台上的煙霧慢慢散去,一個身影的輪廓便慢慢浮現在眾人的眼前。竟然是水靜離,他全身上下竟然沒有受到一絲傷害,除了發絲有些散落可以看出他的狼狽之外,他幾乎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不可能。」月靈宇完全不相信她能躲開符咒的攻擊,將手中剩下的符咒也全部扔了出去。
比試台上再一次濃煙四起。因為防護罩的原因,那些濃煙並沒有散布到台下。
「你就只有這些能力嗎?」水靜離冷冷的走了過來,看著跪在那里的月靈宇,眼中全然都是不屑與冷漠。
「我輸了,要殺要掛悉听尊便。」月靈宇沒有抬頭看水靜離,只是說話的聲音之中,帶著點點嘲弄和絕望。
看著這樣的月靈宇,水靜離沒有說什麼,只是冷漠的轉身,準備離開比試台。
「你就這麼打算放過我?」月靈宇感覺到水靜離已經遠離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她的背影,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
背對著他的水靜離完全沒有看到那一抹陰狠,只是淡淡的扔下一句話︰「我,不屑與去殺一個連反抗意識都沒有的人,這樣的你,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強者。」
「是嗎?」嘲弄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希望你不要後悔。」說話之間,月靈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枚小刀射向她。
水靜離一直沒有回頭,也沒有任何躲閃的打算,仿佛不知道月靈宇趁她不備,暗放冷箭。
月靈宇親眼看到那把刀插到了水靜離的身體里,看著水靜離的身影,慢慢倒下,不住的大笑起來。
「水靜離,你最後還是輸給了我。」月靈宇看了水靜離的尸體一眼,慢慢的做到了比試台上,等著煙霧閃去,比試員上前判斷輸贏。
雖然因為煙霧的原因,眾人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月靈宇的笑聲依然傳到了眾人的耳中,讓眾人立刻判斷,最終還是月靈宇得到了勝利。
暗中的白衣男子和藍衣男子沒有動,他們的實力比台下的弟子要高很多,能夠透過煙霧看到里面的情況。整個比試台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月靈宇躺在比試台的邊緣,狂笑不止,似乎發生了什麼好事。而距離他不遠處,一把銀色的小刀靜靜的躺在那里。
而水靜離,同樣也站在比試台的邊緣。淡然的等待比試台上的煙霧散去。她沒有對月靈宇動手,也沒有給他半個目光,仿佛他不過是一直小小的螻蟻,永遠無法入得了她的雙眼。
這般冷傲,這般的囂張,才是真正的水靜離。
這一次,大概等了一個半時辰,煙霧才散去一大半,勉強能夠看清楚比試台上的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水靜離冷淡的將視線轉到比試員的身上,淡淡的開口︰「現在,應該可以宣布比試結果了。」
比試員看了看兩個人,點了點頭,高聲喊道︰「這次比試,水靜離勝。」
話音一落,便驚醒了躺在另一旁的月靈宇。月靈宇對著比試員,凶惡的喊道︰「水靜離已經死了,我才是最後的贏家。勝利者是我月靈宇!」
比試員看了看他,沒有說話。而水靜離卻動了,慢慢走到他的身邊,從他周圍的幾個相對于好的地方拿出極快下品靈石,收入自己的懷中,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比試台。
「不可能,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還活著,她明明已經被我殺死了,明明已經死了。」月靈宇瘋狂的喃喃自語。
「完全不敢接受現實,這樣的你,憑什麼做我的敵人。」鄙夷的留下一句話,水靜離便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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