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像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封信是第一任聖女留下來的。」就算是殷清竹留下來的,也絕對不是給她的,這不是忽悠人嗎?
一個男子顫巍巍的拿出另外一張紙,交給了水靜離。
「聖女,這張紙就是包著那封信的紙。」就在水靜離接過紙張的瞬間,男子快速的走到房間的角落之中,不在看水靜離。生怕她看了那張紙後,找他的麻煩。因為……
水靜離接過那張紙,拆開一看,嘴角繼續抽搐起來。殷清竹這是要鬧哪樣啊!
三長老看到有些咬牙切齒的水靜離,再看了看她手中的紙張,伸出自己的頭,向那張紙上看去。
「鬼閣第一任聖女殷清竹留。」幾個字,快速的出現在三長老的眼中。
「看來,第一任聖女很無聊。」三長老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比較好。畢竟這兩張紙上,出現的全部都是廢話。
「這兩張紙在哪兒發現的?」她可一點都不覺得,殷清竹會那樣無聊。
「那里。」大長老指了指西方的邊角。這件所謂的屋內什麼都沒有,而這兩張紙就在石門旁的角落中,也難怪剛剛進來的聖女沒有發現。
水靜離向角落走了過去,原本坐在角落中的眾人紛紛給水靜離讓了一個位置。水靜離皺著眉頭,將那里的茅草扔到一旁。
這里有一塊大石頭,和剛剛的石頭門有些相似,同樣也有一處凹槽。水靜離快速的將戒指放了上去。那塊石頭快速的縮小,一處地道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不好。」水靜離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快速的來到石頭門的位置,在那里又增加了幾個陣法。隨後才將視線轉回鬼閣眾人的身上,「大長老,立刻帶著鬼閣的人離開這里。」
看到水靜離臉色沉重的模樣,大長老也知道,定然是雷堡那些人追了過來,當下快速的對著眾人吩咐道︰「跟著我走。」說完,率先跳下剛剛水靜離發現的地道中。
倒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他走在最前面,為其他人探路,才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
二長老和三長老有條不紊的安排其他人跳下去,免得為了逃生而出現內斗。而願意跟著水靜離的那些人,則一直站在最後。這樣,如果雷堡的人突然出現,他們還能夠幫助水靜離抵擋一陣子。
一半鬼閣人跳入洞中,順著地道慢慢離開,而另一半的人仍然在等待。他們沒有任何的不滿,畢竟二長老和三長老會護住他們。
而就在這時,水靜離舍下的陣法,全部被聖子破壞。雷堡的眾人也出現在水靜離的眼中。
「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妻。」石門旁,只能看到水靜離一人的身影。看到依然是那樣冷漠的神情,依然是那樣堅定不移的藍色眸子,鮑睿哲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掠奪,對水靜離志在必得。
「抱歉,想做本聖女的未婚夫,你實在是不夠格。」水靜離倒沒有太過在意,畢竟聖子與聖女之間的「婚約」,她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雖然這樣說,水靜離可沒有放松對鮑睿哲的警惕,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不少的妖獸和雷堡的人。
「沒關系,我會讓你覺得,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想到雷堡曾經傳來的消息,說這個女人和剎樓樓主有極大的關系,那個時候,他就下了決定,趁她還沒有回到鬼閣之前動手,收復鬼閣。否則,一旦鬼閣和剎樓聯手,他們多年來所做的一切,都將毀于一旦。
不過,他也承認,他有私心。希望得到鬼閣之時,利用鬼閣得到她,讓她順理成章成為他的人,鬼閣成為雷堡的附屬品。
「你不是。因為成為本聖女的男人,一定要上得了廳堂,進的了廚房,人長得夠俊,實力要高強……」水靜離說出了與當初剎樓樓主所說的話。
「還有家底要豐厚,吃得了苦頭,忍得住寂寞,爬的了你的床。這些,我全部都能做到。尤其是,一定能夠爬上你的床。」水靜離還未說完,鮑睿哲曖昧的接上了她的話。
這些話,當初在遺跡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鮑睿哲是雷堡的少主,得到這些消息,也並不會讓她感覺到奇怪。
「可惜,我不喜歡的人,一定爬不上我的床,比如,你。」水靜離搖了搖頭,擺出了一副惋惜的模樣。仿佛對鮑睿哲,真的感覺可惜不已。
「親愛的,這里可不是我們閑聊的好地方。跟我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聊個痛快。」從他和水靜離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水靜離再拖延時間罷了。
水靜離確實是在拖延時間,為的就是給鬼閣的眾人多爭取一點逃走的時間。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鮑睿哲明明就已經發現了,卻依然這般放縱她,看來,他從未將鬼閣的人放在眼中。
「不必了,我覺得這里就非常不錯。風景好,氣氛佳,是談情說愛的最佳寶地。」因為鮑睿哲並沒有下令攻擊,所以雷堡的人一直站在鮑睿哲的身旁。此時听到水靜離的話,紛紛覺得頭頂飛過無數只烏鴉。
風景好?在這個破洞穴之中,除了土塊就是石子,哪兒里來的什麼風景?更不要說用「好」字來形容了。氣氛佳?明明兩方人馬水火不容,準備干仗,哪兒里來的氣氛?還是談情說愛的寶地,葬身之地還差不多。
「親愛的,你很不乖。不乖的人,通常會受到很嚴重的懲罰。」鮑睿哲依然笑眯眯的說到,不過眼中充滿了陰霾,「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跟我走還是呆在這里,等著我的妖獸將你踩扁,你自己選擇吧!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听到會惹我生氣的答案。」
水靜離沒有回到他的問題,而是四處看了看,仿佛在尋找什麼人。但是看來看去,好像都沒有發現什麼,只好將視線重新轉回到鮑睿哲的身上。
「喂,這里除了男人就是妖獸。你家親愛的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有看到?難不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水靜離快速的拍了自己的手一下,目光變得無比曖昧︰「難不成哪兒個男人是你的親愛的,還是那只妖獸?沒想到你這麼重口,竟然對男男戀和人獸戀比較感興趣。我還沒見過男男之間的人獸戀,有興趣給我表演一下嗎?」
水靜離看著鮑睿哲和他身旁的妖獸,越看覺得越般配,越看越覺得他們無比的適合。原本曖昧不已的目光之間變成了星星眼。
「你真的很不乖,果然需要教一番。」鮑睿哲眼中的陰霾更勝,快速的給了陳剛一個手勢,讓他出手。
陳剛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直接沖到了水靜離的面前,迅速的出掌。不過這一掌中的靈力並不算很高,畢竟她是聖子看中的人,打死就不好了。
水靜離將兩人的互動完全看在眼里,早就有了防範,拔出九轉綾羅蕭,直接向他扔去。她有感覺,九轉綾羅蕭吸收了那塊石頭以後,威力更勝從前。
不過,就算是從前的九轉綾羅蕭,面對這一掌,同樣也是輕而易舉。畢竟這個男子,並沒有用上全部的靈力。
陳剛看著向他飛過來的玉簫,眼光一沉,快速的聚集處一絲靈力。他有感覺,這把玉簫,不簡單。
掌和玉簫對撞之後,快速的向自己的身後退去。九轉綾羅蕭回到了水靜離的手中,而陳剛,則退回到鮑睿哲的位置上,嘴角處,還留下了一抹鮮血。
「少主,屬下……」沒能完成任務。陳剛剛想跪下,便被鮑睿哲阻止了。
「果然,本少主看上的女人,還必須要本少主親自動手。」鮑睿哲看著水靜離手中的玉簫,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能夠使陳剛受傷,這把玉簫,品級應該是在仙器之上。
「少主要小心,那可能是一把仙器。」在困靈陣的時候,他就已經見識到這把玉簫的厲害。但是他卻忘記將這把玉簫的事情報告給少主,真是該死。
「親愛的,就算有那把玉簫,你也完全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的和我走吧,免得受苦。」鮑睿哲勸說的同時,快速的向水靜離沖了過去。
水靜離快速的扔出一個靈力球,想要阻止鮑睿哲的行為,但是她的靈力球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一絲用處。
鮑睿哲躲閃水靜離扔出來的靈力球的同時,也加快了自身的速度。還沒有等她扔出第二個靈力球,他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水靜離的面前。
水靜離看著眼前的鮑睿哲,嘴角輕輕勾起,出現一抹笑意。拿著九轉綾羅蕭的手也伸了出去,當然,她的腳也沒有閑著,向他的胯下而去。
「真是一只小野貓。一個不小心,很容易被你的利爪傷到。」鮑睿哲如同**一般,輕輕的說著,一伸手,便輕易的扣住了水靜離的手腕,向後一個側步,伸出一條腿,阻止了她伸向他的腳。
「是嗎?」水靜離的笑意更深。
鮑睿哲感覺不對,而就在這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道白影,迫使他不得不放開水靜離的手,躲開了拿到白影的攻擊。同時快速的退回到雷堡的陣營,這才發現,那個白影,就是一直呆在水靜離肩上的白狐。
「上,切記,不要傷害這個女人。」感覺到鬼閣眾人的氣息越來越少,鮑睿哲快速的吩咐道。
听到鮑睿哲下了命令,在看到動起來的妖獸與雷堡中人,水靜離的臉上,滿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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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冰矜打算來個二更的,但是突然下雨了,而且非常大,于是二更木有了,嗚嗚,于是今天又成為了三千黨,我對不起乃們,我有罪,我上角落去畫圈圈。
不過冰矜真的很想說,早就應該下雨了,這幾天悶得要死,終于下了,慶祝,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