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聖女歸來。」三長老和小柳向水靜離跪了下去,而兩人的聲音也吸引了其他鬼閣的人,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
「起來吧。」水靜離淡淡的說到,同時掃視了鬼閣所有的人。
聞聲而來的還有大長老,二長老,碧華與碧藍,以及一些佩服水靜離的鬼閣之人,對于她的回歸,欣喜不已。
「聖女。」大長老激動的走到水靜離的身邊,打算給水靜離跪下。他真的很感激,感激水靜離再那般危險的時刻,首先想到的,依然是鬼閣的其他人,也救了鬼閣的所有人。
「大長老。」水靜離伸手攔住了他接下去的動作。大長老的意思她明白,也能理解。畢竟,他也只是想要守護自己最重要的家園。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大長老的所作所為,多少有些不滿。她不是什麼無私奉獻的好人,當然,也不是那種大奸大惡的壞人。但是,她水靜離絕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一個只在乎自己最重視的一切的人。
「聖女,接下去,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大長老期盼的看著水靜離。
他們的家園已經被雷堡佔領,已經沒有任何地方可去。而水靜離也曾經承諾過,為他們重新選擇一處隱世之地,讓他們能夠安寧的度日。
水靜離看了大長老一眼,在看了鬼閣其他人一眼。
「我會實現我的諾言,為你們尋找一處容身之處。」水靜離輕輕的說到,但是看著大長老的眼中充滿冰冷。
「太好了,那麼聖女定然已經有了好的去處。」大長老沒有絲毫在意水靜離的目光。
在地道中時,他們就已經明白,鬼閣定然會因此分裂,一少部分選擇繼續跟著水靜離,而另一部分則會選擇繼續過著平凡的生活。
「世人常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水靜離越過大長老,走到出口處,淡然的向前望去。
「你說的,就是這個地方?」大長老詫異的看了水靜離一眼,然後搖頭,否決了水靜離的提議,「雖然這里的地勢比較優勢,但是卻距離鬼閣太近。更何況,只要順著地道而來,雷堡的眾人很輕易便可以找到這里。」
「既然你不喜歡這里,那就算了。」水靜離沒有看他,依然掃視眼前的一切。
這里的環境非常的適合隱居,相比殷清竹曾經就想過,如果鬼閣發生了什麼事,大可轉移其中。至于大長老所說的地道,只要全部毀去,便可以安然的生活在此處。但是可惜,大長老與鬼閣眾人竟然不滿意如此優勢之處。
「水姑娘,我們知道一處地方,絕對適合鬼閣的眾人隱居于此。就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相信我們。」一直跟在水靜離身後的其中一個面具男快步閃至水靜離的身側,輕輕的說到。
「哦?」水靜離看了面具男一眼,輕輕地笑了。
那個地方,應該是為剎樓準備的吧!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給我一個理由。」一個可以相信剎樓的理由。
「沒有。」他總不能說,是我家樓主看上你了,想要討好你吧!
「我很想相信,但是那個地方並不屬于我,而屬于他們。你要問的,並不是我,而是他們。」水靜離說話的同時,示意面具男子看向鬼閣的所有人。
「我們無法相信。」還沒有等面具男子再一次說話,鬼閣之中便有一個年輕的男子跳了出來。
沒有人願意輕易相信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尤其這個陌生人,曾經覬覦過鬼閣,是鬼閣的敵人。
倒不是說剎樓覬覦鬼閣多時,而是七大勢力中的所有人,都想要收復七大勢力中最弱的存在,鬼閣。水靜離沒有出現之時,剎樓自然也是其中之一。畢竟,沒有一處勢力不希望壯大自己,讓自己的所在勢力更上一層樓。
「既然如此,你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親自為你們尋到一處好去處。而再次之前,你們現在地道中休息。」鮑睿哲遲遲沒有追來,定然是地洞已毀。
而且,剎樓的幾個人將他們帶路地道之中,定然會毀去地道,一個月之內,雷堡的人絕對不會有任何動作。因為就算鮑睿哲想,他也不可能將地道找出來。因此,這一個月之內,絕對是安全的。
「好。」還未等眾人說話,大長老便率先下了決定。用一個月的時間換一處永遠平靜的世界,值。
其他人看了大長老一眼,沒有人開口。雖然他們依然不滿意,但是大長老已經開了口,他們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更何況,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等得起。
「但是這一個月之內的安全,全部交給你負責。」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他們可不想因為她「拖延時間」而失去自己的性命。
大長老快速的轉頭,看著那個主動說話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滿。盡管如此,他也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他不能拿整個鬼閣的族人的性命開玩笑。
「自然。」她有信心,這一個月,鮑睿哲絕對不會來到這個地方。不,甚至是以後,雷堡的所有人也不會找到這里。
水靜離很大方的同意了男子的建議,其他人的不滿也消散了許多。雖然明知道這是她都無法保證的事實,但是水靜離的行為,讓他們很滿意。
這個時候鬼閣的所有人,都已經忘記。如果不是水靜離的幫忙,他們早已被鮑睿哲抓了起來,又怎麼可能安然的在她的面前跟她討價還價?
「一個月之後,我水靜離,也將于鬼閣毫無任何關系。」面對這一群自私自利,絲毫不知感恩的鬼閣眾人,水靜離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不屑。
「你本來就與鬼閣毫無瓜葛。」他們至始至終都沒有承認水靜離的身份。
盡管聖女相當于鬼閣的閣主,掌管鬼閣的一切。但是在眾人的心中,大長老才是他們真正的閣主。這麼多年以來,聖女早已被眾人忘卻,畢竟殷清竹除了為他們提供一個隱世之所,卻並沒有為他們做任何事。而每一任大長老才是全心全意為他們付出,為他們著想。他們憑什麼去尊敬一個傳說中的並沒有為他們付出的人,而不去忘卻一直為他們付出的人?
「阿易,你閉嘴。無論如何,聖女才是我們真正的主子。」大長老不滿的斥責說話之人。
「大長老,我說的是實話,憑什麼讓我們閉嘴?」被喚作阿易的男子不滿的繼續說到︰「且不說她不是鬼閣的人,就算她是鬼閣的人,她是鬼閣的聖女,也不能對您不敬。畢竟,你才是我們心中認定的人。」
這些話,也是鬼閣之人的心聲。他們一直對水靜離沒有任何的好感,更加不承認她是鬼閣的一份子。
「我說閉嘴。你們不要忘了,如果沒有第一任聖女,你們的祖輩早就不知在哪兒生不如死的活著,怎麼會有你們的出現?怎麼會讓你們這般安寧的成長!」每一任長老,都對聖女無比尊敬。大長老自然不允許眾人說聖女的不是。
「阿易說的實話。」這個時候,阿易身旁的男子也站了起來,「第一任聖女確實為我們做了很多,但是這麼多年,為我們付出的一直都是各位長老與聖子。就算是這一任的聖子背叛了我們,但是我們依然不能否認每一任聖子為我們的付出。但是這個女子她為我們做了什麼?她有什麼資格成為聖女?有什麼資格管理我們。在我們的心里,她就是一個與鬼閣毫無關系的聖女。」
「沒錯,我贊同阿炳說的話。」
「我們都贊同阿炳說的,她根本就與我們鬼閣毫無關系。」對水靜離不滿的鬼閣人紛紛說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再畏懼大長老的威嚴。畢竟這些不滿,在他們心中積壓了許多,這個時候,不過是將這些情緒全部爆發出來。
「你們不要忘了,如果不是聖女,你們怎麼能夠逃月兌鮑睿哲與雷堡的追捕?如果不是聖女,你們怎麼可能安然的站在這里?如果不是聖女,在不久的將來,你們怎麼可能擁有安然的生活?你們只知道指責聖女,卻沒有看到聖女為我們做的一切。」小柳有些不滿意的會嘴到。他們現在的行為,根本就是在忘恩負義。
「那是她欠我們的!」
原本眾人因為小柳的話,多少有些尷尬。水靜離卻是為他們做了很多,如果不是她,他們也確實不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
然而,阿炳的反駁卻讓眾人眼前一亮。在他們的心中,就算水靜離為他們做的再多,她依然不是他們鬼閣的人,依然得不到他們的尊敬。
「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們的聖地依然完好無損。如果不是聖地被她毀掉,我們又怎會失去聖地的保護,讓聖子與雷堡之人怎麼會有機可乘,從而失去我們的家園,還被迫淪落到這麼一個破地方。所以,她救我們,為我們尋找新的生存之處,都是她欠我們的,應該為我們做的。」
阿炳的義正言辭讓眾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聖地確實是被水靜離毀去,這是不爭的事實。
「阿炳說的對,這一切都是她欠我們的。」阿易快速的吼道。
「阿炳說的對。」有一個就有第二個,尤其是這些人原本就對水靜離極為不滿。
「你們……」三長老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水靜離打斷了。
「三長老,你不必與他們在說些什麼。」水靜離早已看透,就算說再多,他們也都會將一切罪名推到她的身上。
「一個月之後,我們自然再無瓜葛。」水靜離不在理會他們,對于她來說,這些人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
他們心中的聖地早已不是曾經的聖地,憑借那些破舊的機關,依然妄想困住其他勢力的眾人,簡直是痴心妄想,更不要說困住那些實力強悍的妖獸大軍。
就算沒有她,遲早有一天,以鮑睿哲的心計和實力,也能夠帶領雷堡的人佔領鬼閣。只要鮑睿哲得到聖地那一塊石頭,聖地便不足畏懼,佔領鬼閣之人也只是早晚的問題。更何況,以他們這樣的行為,鬼閣被滅不過早晚而已,根本不需要她動手。此時,他們不過只是將一切罪責往她的身上推。
「憑借你欠下我們的,就應該為我們做牛做馬,怎麼可能這般輕易的便宜你。」阿易不屑的看了水靜離一眼。
「哦?讓我做牛做馬?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資格。」冰冷的瞥了阿易一眼。
「你們閉嘴。聖地的情況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麼多年,聖地內的機關威力早已減弱,就算聖地沒有被毀,也絕對挺不過妖獸的攻擊。」大長老輕輕的釋放出一絲威壓,讓喧鬧的眾人安靜下來。
眾人詫異的看著大長老。並不是因為他釋放威壓,壓制他們,而是剛剛大長老說的話。
聖地竟然已經無法繼續保護他們了,那他們剛剛的行為,又算得上什麼。阿易和阿炳也詫異的對視了一眼,不在說話。
在場對水靜離不滿的鬼閣眾人,沒有一個不相信大長老的話。其一,大長老對聖地的了解是最深的,其二,大長老從來就沒有欺騙過他們。他們自然相信他說的一切。
水靜離不在理會這些找事之人,而是將視線全部放到小柳眾人的身上。
這些人,雖然願意跟著她離開這里,但是畢竟是在鬼閣長大,對鬼閣定然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如果自己不能處理好這一切,就算帶著他們離開,鬼閣的一切定然也會成為他們的牽掛。到時候,她真的不敢保證,這些人,會不會因此而背叛她。
仿佛是知道水靜離想些什麼,小柳輕笑,率先走到水靜離的面前,單膝跪地。
「我小柳再此發誓,自願與鬼閣月兌離關系,僅奉眼前之人為主。從此以後,鬼閣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與我毫無任何關系。」
除了三長老,他在鬼閣沒有絲毫的留戀。不過,他相信三長老會跟他有一樣的選擇,選擇月兌離鬼閣,跟在水靜離的身邊。
果不其然,三長老也快步的走到水靜離的面前,單膝跪在她的面前。
「我程閑隨願意與鬼閣月兌離關系,僅奉眼前之人為主。從此以後,鬼閣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將與我毫無關系。」三長老一字一句的說著,在場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三長老,你……」小柳自己也就算了,沒想到連三長老都願意拋棄鬼閣,拋棄他們。
「既然老三都有所表示,我自然不能慢他幾步。」輕輕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走到水靜離的面前。
嬉笑的臉立刻變得嚴肅不已,快速的合上紙扇,單膝跪在水靜離的面前,「我沙君善自願拋棄鬼閣的一切,追隨眼前之人。從此以後,鬼閣與我再無任何關系。」
二長老說的極為簡單,但是卻完全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願意追隨水靜離,為她打拼出一個嶄新的勢力。
雖然他不想背叛鬼閣,但是此時的鬼閣再也不是從前的鬼閣,就算他如何努力,鬼閣也遲早會消失無蹤。更何況,水靜離是殷清竹認定的第二任聖女,他效忠于她,根本不是背叛鬼閣。但是未免他依舊繼續為鬼閣付出,此時與鬼閣斷絕關系是他最好的選擇。
碧藍和碧華是被迫效忠于水靜離,但是她們並沒有後悔。因此,繼二長老之後,自然是他們二人走到了水靜離的身側。雖然現在的水靜離並沒有任何所作所為值得她們效忠,但是她們相信自己的眼光,遲早有一天,她會帶著她們,踏足這個世界的頂峰。
看到二長老三長老選擇月兌離鬼閣,原本還有些猶豫眾人對視了一眼,仿佛下了某種決定,快步走到水靜離的面前,單膝跪在她的面前。
「我們再此發誓,只效忠眼前之人,與鬼閣的一切月兌離關系,從今以後,與鬼閣眾人形同陌路,與鬼閣再無任何關系。」月兌離鬼閣,便相當于斷了他們的後路。可見他們下了多大的決心,追隨水靜離。
剛剛看到阿炳和阿易那般訓斥水靜離,他們便有了舍棄鬼閣之心,但是畢竟是從小生活的地方,他們自然有些猶豫。然而,二長老和三長老的決定,讓他們有了瘋狂一次的沖動,為自己的未來沖動一次。
他們明白,這樣的鬼閣,根本無法讓他們繼續成長。只有跟著水靜離,才能夠讓自己繼續成長下去。
「好。」水靜離笑著看著眾人一眼,同樣對著他們單膝而跪,「我水靜離再次發誓,只要眼前的這群人不會背叛與我,我自然不會背叛與他們,否則靈魂將永生永世受盡折磨,永遠無法投生于世,」
水靜離的話音剛落,一道白色的光芒便圈住了她。不過瞬間,便消散。證明誓言已成,如果水靜離無法做到,那麼她將受到她應有的懲罰。
而其他人許下的誓言並沒有白光閃過,並不是說做不得數,而是他們沒有選擇應有的懲罰。不過,他們所立下的誓言已經被規則圈住,只要他們做不到他們所發下的誓言,便直接會被規則抹去,永遠消失于世。
當然,只有誓言才可以被規則圈住,否則,這個世界怎麼會出現那麼多的背叛者。比如,鮑睿哲。
眾人詫異的看著水靜離,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做,滿足一笑,心更加偏向于水靜離。
二長老和三長老對視一笑,他們果然沒有看錯她。眼前這個女子,定然會帶領他們,走上世間的頂峰。
「你們,你們竟然背叛鬼閣。」眾人做完了這一切,鬼閣的其他人才反應過來。雖然背叛鬼閣的人並不多,但是其中確有二長老與三長老,這讓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不,我們並沒有背叛鬼閣,相反,真正背叛鬼閣的是你們。」小柳就是看不慣他們這般模樣。
「賊反倒喊起了抓賊,這個世界,天理何在?」阿炳冷哼一聲,在言語上不甘落後。
「你……」
「小柳。」水靜離輕輕的開口,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這般沖動?
「主子,我……」小柳懊惱的低著頭。每一次遇到有人污蔑水靜離,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畢竟,在他的心中,水靜離才是真正的主子。
「我懂,但是你覺得你和一直听不懂人話的畜生爭吵,超得過他嗎?」水靜離連一個眼神都不屑于給一直挑釁的阿炳。
「主子,我知道了。」小柳輕輕的勾起嘴角,站到了三長老的身邊,不再說話。
「你,你竟然說我是畜生?」阿炳氣憤不已的看著水靜離,毫不客氣的一個靈力球,向水靜離甩了過去。
雖然鬼閣眾人都將全部的精力放在機關之上,但是實力並沒有因此而忽略。畢竟想要在這個世上站得住腳,靈力才是最重要的。雖然他的實力不高,但是對付這一個沒有一絲一毫靈力波動的水靜離,簡直輕而易舉。
他仿佛看到了水靜離的身影倒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則受到所有鬼閣之人羨慕的目光。
雖然平靜的生活磨平了他們的菱角,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的虛榮心也被磨平,相反,他們的虛榮心反而無限膨脹。
二長老和三長老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竟自聊起天來。他們兩個有絕大的把握,有事的絕對不會是水靜離。畢竟一個為他們拖延不少時間的女子,能力會弱到哪兒去?不要告訴他們是因為陣法的原因,他們可一分一毫都不相信。
闢谷初期的一擊,對于水靜離來說完全不夠看。水靜離伸手一劃,靈力球便完全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不可能,你竟然破掉我的一擊。那麼你再試試這個。」阿炳再一次聚起靈力,想要弄出一個更大的靈力球。他就不相信這一擊她還能如此輕易解決。
「阿炳,你放肆。」這個時候,大長老快速的閃到阿炳的面前,迫使他不得不散去手中的靈力,以免誤傷了大長老。
「大長老,是她先說我的。」阿炳不甘的吼道。
「是你自己對好入座,怪得了誰?」大長老依舊幫水靜離說話。
「可是,她的意思,明明就是再說我,這讓我如何能夠忍受?大長老,你讓開,我一定要狠狠的收拾她,讓她知道鬼閣的人都不是好欺負的。」此時的阿炳完全不在意大長老的命令,一心只想要好好的修理一下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
大長老沒有想到阿炳會推開他,不自覺的向旁邊撤去。
「轟。」大長老剛剛躲開,一個強大的靈力球便出現在阿炳的身邊,威力極為強大,讓眾人不自覺的原理阿炳,生怕因此殃及池魚。
「無視大長老的命令,為一罪。言語反抗大長老,並趁著大長老毫無防備之際,一把將他推開,為二罪。不分青紅皂白攻擊他人,此乃三罪。這樣的人如果不小懲大誡,日後大長老定然無法管教你們。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可不是大長老能夠擔待的起的。」水靜離數著阿炳的罪狀,但是視線卻全部放在大長老的身上,等著他處理這件事。
水靜離並不是因為阿炳的不敬,才想要大長老懲罰于他。而是為了鬼閣日後的安寧。如果繼續阿炳如此不將大長老放在眼中,大長老卻不重罰,阿炳必然會越發的放肆,其他人自然會紛紛效仿,到時候鬼閣就真正的亂了套。
「你……大長老,我並沒有不尊敬你,也沒有想要反抗你。真的,你要相信我。」阿炳快速的跑到大長老的面前,跪了下去。
「聖女說的對,我必須要罰你,以免更多的人跟你犯下同樣的錯誤。從今天開始,你就一直跪在這里,好好的反思一下你的錯誤。如果一個月之後你還沒有醒悟,就留在這里,繼續跪,直到醒悟為止。」為了鬼閣,這一次,他真的怒了。
「大長老,我不服。」阿炳快速的站了起來,不滿的吼道。
「違背我的命令在先,不斷地挑唆在後,你有何不滿?我倒想听听。」此時,他依然如此不敬。
「我……」他的確一直違背大長老的命令,但是他氣不過,氣不過這個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野丫頭竟然如此挑釁。
「跪下,否則你將不再是我鬼閣中人。」這一次,大長老下定決心發了狠。這樣的人如果不教好,將來必然會成為鬼閣的最大隱患。
「是。」阿炳咬了咬牙,惡狠狠地瞪了水靜離一眼,才不甘的跪了下去。
「二長老,你帶著眾人在這里選擇一個絕佳的位置,我要在這里,建立一個屬于我們的勢力。」水靜離走到二長老的身邊,輕輕地說到。
「可是這里……」很不安全。
「相信我,這里是建立勢力的最佳之處。記住,找一個易守難攻,而且適合建立陣法機關的位置。然後等著我回來。」輕輕拍了拍二長老的手臂,也算是將全部人馬交給了他。
「是。」二長老保全,接受了水靜離交給他的任務。
「既然此地沒有我什麼事了,我便離開。去尋找適合你們最佳之處,一個月之後自然會回來。」算是打了聲招呼,水靜離便離開帶著剎樓的幾個人,離開了出口的位置。
水靜離消失之後,二長老便帶著跟隨水靜離的眾人離開了這里。鬼閣自然不會挽留他們,畢竟在他們的心中,這些人是他們的叛徒。
大長老愣愣的看著水靜離,二長老和三長老的背影。他知道,跟著水靜離走才有新的出路。但是他放不下,放不下這些鬼閣的族人,無法說服自己拋下他們不管,盡管清楚,遲早有一天,他會因此而死亡,他亦無悔。
也許,他們將不會再見。說不定,這樣對他和二長老與三長老之間,都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月之後,水靜離果然信守承諾的帶著他們到了另一個地方。那里雖然地處偏僻,很少有人前往,但是環境極佳,最適合他們生活。
將眾人安頓好,水靜離設置了一些機關與陣法,並將其中的原理與破解之法交給了大長老,也算是為他們的安全提供了一些保障。
她這般做,並不是為了鬼閣,而是為了那些願意追隨她的眾人。盡管發過誓,但是畢竟從小與他們一同生活,怎麼可能輕易的舍棄全部的情感。她這麼做,無非是想要保證鬼閣的安全,讓他們能夠安心。
做完這些,水靜離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去。看著眾人選擇的地理位置,以及合力搭建好的木屋,滿意的點了點頭。
「聖女回來了。」其中一個男子眼楮比較尖,看到水靜離的身影,快速放下手中的一切,向水靜離跑去。
「辛苦了。」水靜離看到滿身是汗的卻跑過來的男子,遞上了一跳手帕。
「不辛苦。聖女里面請,您的主屋我們都已經建好。有什麼不滿意之處,我們好做改動。」滿身是汗的男子憨厚一笑,接過水靜離遞給他的帕子,一邊擦汗一遍快速的說到。
水靜離環視了一圈,最後將視線放在後方並不算華麗但是卻要比其他房屋好上許多的木屋。很明顯,這一所木屋,便是這名男子所說,主屋。
「這已經很好了。」水靜離淡淡的說到,「另外,麻煩你將所有的都召集到主屋處,我有事情跟大家說。」
她需要閉關三年,有些事情自然需要提前安排。
「是。」男子說完,快步的跑回去,將所有的人召集到主屋前,等著水靜離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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