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清風撫來,語環驚醒。浪客中文網
雪白的窗紗高高撩起,幻化出層層曖昧的光影。
那扇橫推的窗戶大打開,她記得,昨晚明明是緊閉著的。
「衛東侯?」
她叫出聲,沙啞干澀。
可惜,無人回應。
瞬間亮起的眼眸又迅速黯淡下去。
落落寡歡地起床,穿衣,洗漱,上班去。
「小喬,這麼早啊!」
「喬小姐,早啊!」
看著一張張同事的笑臉,以前都會覺得很滿足舒心,現在總覺得缺了什麼?
習慣真可怕,不過幾日,就割舍不下了?
該死的臭男人!
喬語環,振作點。
……
對于仍然按部就班地過著普通生活的語環來說,此時的衛東侯,正經歷著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場變故——被戰友和師長,聯合圍捕!
「大王,戰狼離開喬小姐房間後,駕車逃往城南。」
「他不是要回家吧?」
眾人懊惱,要是衛東侯真要尋求爺爺和父親的庇護,這抓捕行動倒真有點難辦了。
「不對,在我們的跟蹤下,他又往城北逃竄。」
「他到底要搞什麼?」
大王凝眉詢問,「查查城北附近有什麼軍事機構?」
通訊員的屏幕上,調出比百度衛星圖更清晰的實拍地象,連馬路上正在移動的車輛牌號都能人肉。
「報告,沒有任何軍事機構。」
眾人沉思,戰狼不愧是無極大隊最強的特種大隊長,行事詭密,心思狡詐,這一屋子參謀員都想不出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接下來,眾人都被那個移動的小綠點吸引住,明察暗追,緊咬不放。
不知不覺,一個早晨就這樣耗過去了。
……
那時候,語環食欲不振地戳著飯盒里的的菜。
雷小古湊過來,一邊揀肉吃,一邊嘟噥,「環環,吃不下哦?不會又懷上了吧?哎哎,都灑了,好浪費哦!」
語環瞪去一眼,回頭又買了一盒,塞給雷小古。
雷小古巴巴地粘上來,小貓似地蹭了蹭,「環環,你是不是在想你家侯爺啊?」
語環癟嘴。
雷小古跟著癟嘴,「其實,我也有點兒想帥哥,一點點啦。真奇怪,那天偷情後,他就銷聲匿跡了。這都好幾天了,居然一條消息也不回。之前明明說會在城里待一個月的……」
語環想到什麼,問,「衛東侯也幾天沒聯系了,你家帥哥有沒說,他們是不是在執行任務,不方便?」
雷小古搖頭。
兩個女人同時一嘆,陷入相思之苦中。
恰時,語環的手機震響,她心跳加速、手忙腳亂地翻出來,一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熱情立馬削掉一半。
「學長,不好意思,最近接的單子有點多。呃,我,我……啊,還要檢察。上次保健醫生說……哦,好,我看看時間表……下午就必須來,那麼急?可以省那麼多啊?好,謝謝學長,我請個假就來。」
一掛電話,語環就叫雷小古幫她請假。
那方,梁安宸似笑非笑地盯著衛東侯抱怨。
「媽的,這女人就是個守財奴,自己的身體健康還沒優惠500塊RMB有吸引力。」
「東子,容我提醒你一句,語環只是普通女孩,家世出身甚至還不及普通草根族,你不能老是拿你大少爺的思維和價值觀去要求她。」
「得了,我就是弄不懂,她嫁給我就有好日子過,為什麼還要死撐著折騰自己。她不心疼自個兒,我心疼得很!」
「那正好,今兒你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彎腸直道的都說明白了。」
「哼,這還用你說。」
梁安宸看了下表,「你估計你那兄弟真能撐上一天時間?」
衛東侯倒進小沙發,一身得瑟,「我這個拜把大哥要是願意參加全軍大比武,軍王的稱號就不會落我頭上,要不在咱」京城四少「的圈子里,為嘛我年齡比他還大五歲,卻屈居」東二「啊!只可惜他向來低調,脾氣又硬得要命。他要願意娶了師長的女兒,在軍隊里升得比坐火箭還快。只是……」
梁安宸倒是真心佩服,「人各有志。」
「阿安,你這話倒說對了。除非……」
「除非什麼?」
「大王看出我們的把戲,又把注意力轉回語環身上。」
衛東侯蹙緊的眉頭,都隱隱泛著金色。
梁安宸訕笑,「你丫的就趕緊利用這最後的時光,做個永久道別吧!」
衛東侯低吼,「休想!我和環環才剛開始,真正要做永久道別的是你,不是我!」
四眸一對,火花亂閃,眉毛都挑得老高。
……
語環出發去醫院的路上,又接到了衛太後的電話。
「環環,你要去醫院復查?正好,多也要去測血壓,咱一塊兒吧?」
衛太後還擔心孫媳婦被人挖牆角,直覺與梁安宸有關,這一听說又要去醫院,立馬撒了謊做護花使者。
她急匆匆換了衣服下樓來,衛雪欣剛好進門,問起她要去哪里,她留了心思沒有直說,卻沒注意包里的醫院病歷露了出來。
「你女乃女乃怎麼又跑了?上午才打牌回來,下去不是說要睡覺休息麼。」
「媽,女乃女乃好像是去醫院做歷行檢察。下午我要產檢,您有空嗎?」
衛母一听,立即應下,還說上次去醫院好友調休,今天正好有班,一定要問到語環的情況。
……
語環怕衛太後又等自己,換了出租趕到醫院等人。
剛進大廳,就有護士過來,說梁安宸讓來接她直接去復檢,醫生已經等著了。
語環沒想到安排得這麼緊張,立即給衛太後打電話說明。
便也沒注意,護士把她帶進了一間暗房,關門就走。
電話剛接通,她「喂」了一聲,還沒听清聲音,就被人奪了手機,摟進懷里,重重地吻上了。
「誰,唔,救……」
濃重而熟悉的男性氣息噴入口中,終于搞明白來者何人。
又驚,又喜,又憤怒,又羞澀。
「衛,東侯!」
「環兒,想死我了,再親一下。」
黑漆漆一片,只有男人的眼楮格外明亮,就像兩盞午夜的暖光小夜燈。
照在語環眼里,心底壓抑的那股難于傾吐的熱情和思念,終于暴發,突破了她一直緊守的那道心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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