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將猛如虎 13.新年問候,屠征的執著

作者 ︰ 秋如意

大年初一

語環和可愛的小寶貝們,在一陣鞭炮聲中蘇醒。

其實,軍區里是禁止放鞭炮的,無奈體質特殊,休息了一夜後,身體的感官特別敏銳。

睜開眼,語環看了看爬在懷里的兩個小家伙,似乎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刺耳聲,不安地蠕動著小身子,往她懷里鑽,兩顆小腦袋同時藏在了她的胳膊窩下,幾乎一模一樣的動作,像兩只拱著屁屁的小豬仔兒。

一股打從心底泛起的甜蜜滿足,充盈在胸間。

給兩個小家伙掖緊被子,然後輕輕下了床,掩上窗戶,想晚點兒讓人把窗戶通通換成雙層真空隔音玻璃,給孩子們更多安靜舒適的休息環境。

迅速漱洗了一番,她已經好久都沒有給家人們做頓早餐了,之前大把時間都花在了惡補管理知識上,今天給大家一個驚喜,犒勞一下爺爺女乃女乃和爸媽。

廚娘和阿姨都放大假了,昨晚大家都睡得晚,現在整個大宅還靜悄悄的,天色還沒亮透,一輪彎月似薄冰般,懸在黯藍的天空中。

打開冰箱,里面的儲備倒是不少,雞鴨魚肉、面點牛女乃,應有盡有。

語環的腦子飛速運轉起來,很快就敲定了菜單。深吸一口氣,漆黑的眼眸微微一變,由實心的黑圓一下變成了伸縮彈動的黑線圈兒,若是現在被人看到,就會發現那張素面朝天的漂亮臉蛋,仿佛一下子點上了胭脂水粉,高高挑起的眼角,妖媚無比,兩抹淡淡的紅暈,似窗外桃蕊上的一抹嫣然,說不出的艷麗迷人。

廚房里的苗條身影,行動之間,光影倏忽變幻,快如閃電,所有的家電同時開動,竟然被她拾掇得有條不紊,不過一個小時,滿滿一大桌子早餐閃亮出爐了。

做完飯,瞧瞧這時間還早,听听家人們已經有人悉悉簌簌地起床了,還是年紀大的爺爺女乃女乃睡眠淺,醒得早。

語環回客廳看了看暖氣溫度,重新調試了一下,突然听到了從門外傳來的聲音,立即跑了出去。

「嫂子,新年快樂!」

曹威笑得一口大白牙,一手捧著個大禮盒,另一手還提著幾個花籃,身後跟著同樣身著綠軍裝的年輕小伙兒,正從車上搬箱子下來。

語環立即憶起這小子曾給衛東侯當了很長段時間的勤務兵,不過從衛東侯獸化後,就沒怎麼見到了,沒想到這大過年的突然蹦出來。

「新年快樂,你們,來玩就好了,怎麼還拖這麼多東西啊!」

下屬給上級拜年並不少見,不過最近反腐倡廉鬧得凶,已經明令禁止這種送禮送錢的慰問方式了,語環忙推拒著那一大堆的禮物。

曹威急忙道,「嫂子,您別誤會。這些東西,除了這兩提水果,其他都是衛大隊和總司令給您和寶寶們、老爺子老太太們買的新年禮物。」

原來,男人們還記得有這個家呀!

語環又酸又甜地看著小兵們把東西搬進屋,心想這回來的要是送禮人該多好,哎!雖然不用擔心什麼**問題,可是還是有點點小失落。

此時,就格外懷念在歐洲的時候,兩個年頭都有男人陪著,後來還多了爸爸。他們在愛琴島狩獵,完了開篝火晚會,一人抱個小寶貝兒,圍著火堆唱歌跳舞,吃大肉,看各種各樣的小寶貝鬧笑話,簡單,又快樂。

不得不說人心真是貪婪啊,在現代化的都市叢林里待久了,就渴望放歸大自然的肆意暢快、簡單無憂。

自嘲一笑,語環連忙招呼小戰士們留下一起吃早餐,曹威卻說他們是順道過來,這轉頭還要往家里趕,跟家人團聚,這便不好相留了。

衛父和衛母抱著已經起床的小寶貝們下床,立即給曹威等人拜了年,兩小戰士立即掏出紅包,長輩們說不要,還是塞進了寶寶們的小兜兜里,一人得了一個甜甜的香吻。

送走戰士們,男人們都感同身受,當兵不容易,一年也就只有這一次能回家瞧瞧父母妻兒,甚至有的人還趕不回來。像他們家的這個!

「呀,環環,這一桌兒的飯菜都是你做的?!」

回頭,衛母一進餐廳,看到滿滿一桌的飯菜,可驚了一跳。

語環笑著,朝長輩們一一拜拜,「爺爺,女乃女乃,爸,媽,過去一年里辛苦你們了。媳婦兒也沒什麼孝敬你們的,這段假期的餐食通通就包我身上啦!你們就好好休息一下。初一快樂!」

一說完,兩個小家伙機靈得很,立即跟著媽媽向老人家們拜起了年,又攤起了小手板,要壓歲錢,頓時滿屋笑聲。

新的一年,開始了。

剛坐下,語環的電話震動了一下,終于唱起了她特設的歌曲。

此時,語環正和女人們商量著稍後的活動,打算去爬山燒香拜佛,給寶寶們講講禪禮,而男人們卻商量著想去打球,還跟幾個好友約好了地兒。

這方討論得熱烈,完全沒听到。

偏偏之前沒報大希望了,電話給拉在臥室里。

直到小熙嚼著雞腿,嚷著,「媽咪的機機在唱歌!」

語環一愣,「小熙,不要瞎說。」得,大人思想不純潔吧,想歪了。

妹妹小月芽立即跟叫,「媽咪的機機在唱歌,老婆,老婆,嘻嘻嘻……」

小姑娘的音樂細胞已經嶄露頭角,唱得還挺像,立即讓媽媽頓悟,倏地一下就消失了人影,刮起一道大風把女乃女乃的頭發都吹歪了,惹得一眾人等怔愕半晌,才消化掉媳婦兒其實也非凡人的事實。

「爸!」

臥室里,語環放心大膽地叫出了聲。

那方的屠征,正在自己闊別多年的無極大隊辦公室里,看著屋外一排排跑過的年輕戰士,語聲洪亮而有力。

「環環,收到禮物了嗎?」

「哼,就一個禮物,現在才打電話,人兒都半個月沒見了。」

「哦,爸爸忘了,還有大紅包。這年頭辦事可少不了RMB啊!光憑關系,講不通嘍!」

「爸,你越來越狡猾了!哼!」

父女兩在電話里打趣兒,互嗆,杠得不亦樂乎,言語之間都是親密,不見絲毫分離的生疏。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任務要出呢?不管怎樣,你和東子一樣,都要注意安全哪!你年紀也不小了,好歹也是個領導了。也不用事事親力親為了,把機會都讓給年輕人嘛!」

縱是失落,對親人的關懷仍絲毫不減。語環想起當初在歐洲時打蟲穴,父親傷得嚴重衰遏,就心有余悸。雖然後來拖自己和小月芽的本事,可畢竟人年紀大了,都是血肉之軀,哪再經得起那樣的折騰。

屠爸爸連聲應下,現在都有點兒怕女兒的嘮叨了。他心里擱著那件大事兒,卻不敢跟女兒說,這行動要不親自出馬,如何證實他的猜測和希望。

無巧不成書,正在這時,衛東侯的電話竟然也打了過來。

「環環,你等等啊!我再接一條線進來,喂……」

「報告總司令,我們已經攻下對方的一個重要窩點,收繳毒一品N7三噸。他們的頭頭兒是個熊人族的,被它跑掉了。剩下的人類從犯,我們都抓了起來。目前還沒有引起俄國方面的注意。不過我們從他們的嘴里,調查到他們竟然在切爾利核幅射區里設有制毒點,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總部,我計劃……」

「東子,這事待會兒再匯報。」

屠征立即打斷了衛東侯 哩啪啦的緊急匯報。

「老公?」

語環在另一條並行線路上,驚訝地叫出了聲。

那頭,衛東侯頂著一頭髒血,變異的大鼻頭里噴出呼呼的熱氣,抹臉的動作突然一僵。

這一聲輕喚,對剛剛經歷了一場嚴酷戰斗的戰士來說,簡直就像是春天山上化下的一縷溫泉,冒著絲絲的熱氣兒,迅速讓整顆冰冷的心都變得暖洋洋的。

「老婆,你……」

「老公,新年快樂。MUA!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和大家收到你和爸爸寄來的新年禮物了,我們都很喜歡,小熙特別喜歡你送的仿真槍。今兒我和媽媽商量去爬山,小熙還叫著說要帶上山去打猴子給咱們吃。」

男人們立即笑開了聲。

他們一家三人,一個東,一個西,一個在大雪飄飄的極北,心里卻因為同樣的溫暖幸福緊緊地牽系在一起。

「環環,新年快樂。」

「爸,咱當著你女兒先說好,這疑似大BOSS老巢已經找到。沖峰陷陣的事兒就讓咱們干,您老也不要太急功近利,反正咱們干出來的大功都由您領了。年紀大的人,還是小心注意點兒,別總把人嚇得小心肝兒亂跳好不好!」

語環立即叫了起來,「爸爸,東侯說的沒錯。這次,你別再像之前那樣兒了,不然我回頭燒香的時候就告媽媽!」

屠征被兩個孩子在電話里逼得老臉直抽,不得不應下了。

這頭被袁飛虎听到,趁機嘲笑了屠征兩句,可算報了除夕夜也不能回家跟妻兒團聚的老鼠怨。

「成,爸爸答應你行了不。好好,乖,替我跟寶寶們問好,回頭我教小熙用槍。」

「爸爸,你怎麼也跟東子一個樣兒啊!小熙才兩歲不到呢,太爆力了。」

男人們同時大笑,極有默契地表示,「這男孩子嘛,要擔負起保護女孩子的責任,就必須越快強大起來越好。」

這一點,語環沒了話語權,只能翻大白眼兒哼哼。

掛上電話,語環興高彩列地重回餐桌,將父親和衛東侯的好消息告訴了眾人,衛家長輩們終于大松一口氣,紛紛說可以放心舒坦地過這個年了。

那時

我們的戰士們,仰望著同一片藍天,許下讓家人們一世平安康泰的誓言︰有我們的守護,願你們現世安穩,微笑永遠無憂。

……

瀘城

對于剛剛醒過來迎接新的一年到來的彭雅琳,這不啻是她末日的開始。

「這,這怎麼會,怎麼可能……老天,劉顯耀你這個老不休的家伙,你竟敢——迷(女干)我。我要告你!」

她緊緊攥著被子,沖正在著裝的劉顯耀失控大吼。

劉顯耀方才接了京城來的電話,心情正糟糕著,被她這一吼,也失了平日的儒雅,回頭冷眼盯著她說,「又不是稚兒了,還嬌情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跑到瀘城,得了那種病被丈夫拋棄,本該讓人同情。但你這幾年都沒為我佷兒生下一兒半女,難道不是因為你在外跟人胡亂瞎搞,自作自受。呵,別裝得一副貞潔烈女裝,你這次離婚拿了我弟弟多少錢,只要我一個電話……」

「劉顯耀,你這個卑鄙小人兒!」

彭雅琳放聲大哭,覺得自己真是悲慘到了極點,被人迷(女五)了,卻沒臉申冤。

她爬在床上肆意宣泄,劉顯耀很快從洗手間里洗漱出來,又是一身神清氣爽,之前的浮躁不悅也褪去不少,看著床上的女人嬌美的身子,便又耐著性子哄勸起來。

「你乖乖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再吃虧。就留在瀘城吧,我給你在外灘買套房子,這里沒人認識你,也方便咱們過小日子。回頭要是養好了身子,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安安心心地好好過,別再胡思亂想。小雅,你大概不知道,從他們第一次把你介紹給我認識,我就很喜歡你的活潑、開朗……」

最後,彭雅琳還是被劉顯耀說服了。

袁雅琳知道眼下自己也實在沒有什麼更好的去處,現在有個權利人士罩著自己,怎麼也好過一個人在外漂泊,遇著什麼事也沒人給出頭。之前因病受劉顯耀照顧,也的確很舒服享受。

當然,最重要的是劉顯耀看著並不是那種肥腸圓腦的領導或暴發戶,打扮起來,仍是風度翩翩的老帥哥一枚,跟他走在一起也有面子,且待她也溫柔體貼,識懂女人心。的確,被個大齡男人照顧著,比跟著年輕自私的丈夫更有安全感。

這對于之前遭受了太多委屈和情感挫折的彭雅琳來說,越想越是個不錯的選擇。她即連嗯劈這種事都干過,做人情一婦倒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

這麼一想通後,彭雅琳便使盡了渾身解數,勾纏著劉顯耀,讓其幾乎樂不思蜀地在瀘城又逗留了不短的時日,徹底迷惑其身心,牢牢將之抓在手掌心。

某日,彭雅琳又假扮成患者,到醫院找劉顯耀幽會,劉顯耀也很喜歡這樣的醫生與病人的角色扮演游戲,樂此不疲。

彭雅琳漸漸觀察到不少流感病人發著高燒被送進醫院,後來,從巴結劉顯耀的下屬醫師那里听說,劉顯耀正在試驗研究的疫苗非常有效,能迅速緩解病人痛苦,還有很強的預防作用。

不過這疫苗還在臨床試驗階段,但眾人對其期待都非常大,紛紛表示不出三個月,就要正式向全國推行使用。

彭雅琳跟劉顯耀關在辦公室里玩了幾遭,趁機就提出想要打疫苗的要求,幾番糾纏,劉顯耀被女人的媚言媚語捧得心花怒放各種舒服,想想最近的臨床研究反應,都好過得病的人,疫苗安全性基本上沒問題了,便給女人注射了疫苗。

疫苗注射完後,彭雅琳的手臂上多了一個粉紅的小疙瘩,就像幼時種豆一樣,直覺自己是揀了天大的便宜,纏著男人又折騰了好半晌,直把劉顯耀榨得干干得,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自此,彭雅琳曾經遺失的信心又漸漸膨脹,開始幼想有朝一日也許還有機會報復衛家和喬語環。

……

年初五,語環就消假回到了工作崗位。

因為之前做出的成績已經獲得董事會股東們的信任,她終于獲得部分項目的運作權。為了能做得更好,她不敢怠慢,學習工作兩不誤。只是,這倒可憐了兩個小寶貝,跟媽媽沒聚幾日,一日又只能在吃晚飯時才看得到媽媽了。

語環將自己的項目排了排序,焱華集團的資金要全部到案,要等大假正式結束後了。

于是她將自己在德國的畢業論文整理了一下環保項目的資料,帶到了碧城,拜訪自己的偶像建築師向予城,考察蝴蝶城,希望能與其合作。

和向家的相處,比語環想像的更愉快輕松。

大概除了向予城這個大家長因著歲月的獨特經歷,而顯得有些不易親近外,向家的其他人都讓人格外印象深刻。

向夫人蕭可藍十分喜歡語環,因為寶貝女兒自打認識語環後,連當代醫學大師都不能治好的舊疾竟然不藥而愈。直說語環是大福星,不僅聰明能干,還一次就得了龍鳳胎,生了一臉的幫夫相,不像她自己,似乎從戀愛開始到現在做了老媽子,還是一副米蟲相兒。

這話當然惹得眾人直笑,向予城明顯表示了不滿。

「誰敢說我向予城養了一頭豬,回頭我就讓他跟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好好懺悔懺悔。」

這位前黑社會老大的氣場,可不減當年啊!

語環忙打圓場,說羨慕蕭可藍一家總能聚在一起,團團圓圓才是真。且也生了一對漂亮聰明的兒女,足足一個「好」字,讓人羨慕。

向家人也知道衛家的底線,對語環的恭維自然笑納。

之後,向予城對于語環提出的合作方式,表示肯定。

又說,「關于你和可愛的交往,不用在意我們老一輩的面子。這個世界已經是你們的天下,我們總希望你們都好好的。有緣做姐妹,就要守望相助;無緣分道揚鑣,也要心存感恩。」

語環微訝之後,卻是更多的崇拜和敬佩。

顯然,她之前的擔心,和前來拜訪的私心意圖,已經被這位深藏不漏的大人物都洞悉。

也許很多電視劇電影里,總是強調家族的榮辱,根據利益劃定了地盤,為了繼承這些利益版圖而不得不讓新一代人犧牲很多東西。而到了向家這里,一切都那麼與眾不同,卻又理所當然。

而這些,也並沒有減損他們擁有的一絲一毫的幸福。

手掌權利,卻不為權利所操縱,這才是大人物應該有的胸襟和氣度吧!

語環默默地想。

向予城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看著語環的目光也柔和了幾分,「這一點,我和你父親的想法,應該相差不遠吧?」

語環立即點了點頭,「爸爸說,在商言商,有情講情。不唬弄,也不含糊。」

向予城點了點頭,回頭陪老婆去了。

語環暗暗松了口氣,心想,這位曾經叱 歐亞大陸的黑老大會知道自己和屠征的關系,也並不稀奇。

之後,語環和向可愛達成了合作協議,她的環保畢業論文里的項目,終于可以實踐在自己的家鄉了,這讓她高興不矣,第一個就把消息發給了最親的兩個男人。

碧城之行,滿載而歸。

……

而那個時候,遠在寒風呼嘯的北邊境上,語環掛念的兩個男人,共同看著那一片蕭瑟的城市,寸草不生,一片焦枯,深重的核幅射污染,在時過二十多年,依然徘徊著它恐怕的暗影,揮之不去。

縱使不乏長年在此進行降幅工作的人,穿著已經很先進的抗幅衣,每每提到此地,仍然心生恐懼。

衛東侯擰著眉頭,神色無比凝重,「總司令,我們這里,除了蝮蛇他們四個生化人,其他人進去,就算你我擁有細胞高速再生的能力,一個弄不好,只有死路一條。」

此時衛東侯對屠征是絕對的尊敬,也絕對的強調事實。

屠征的眉頭也蹙著一座小山,放下看了半晌的紅外望遠鏡,口氣卻十分堅決,「哼,你們就這麼看不起我這個老家伙。要知道,姜還是老的辣。這地方,我早在十年前就來過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下面的情況。」

衛東侯眉頭皺得更緊,說實在的,他也知道,精力和經驗相較,沒有絕對輸贏。可是他還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屠首長這麼執著,非要親自行動。似乎,他正干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卻偏偏不讓任何人知道。

這讓衛東侯很苦惱。

雖然知道這是命令,可是要說沒一點兒親情顧及,那是不可能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咱戰士的心更是充滿血性和情感。

最後,衛東侯只能悄悄暗示戰友們,行動時多多注意總司令的行蹤安全。

一行人下到地下工廠後,情況比他們想像的復雜。

屠征在眾人不在時,悄悄將那口風琴放在了已經無人的實驗室里。

不想真的引來了一個人。

那個本來應該已經撤離的人,穿著醫學白大褂,戴著一副老式的無邊眼鏡,還是單鏡片兒的,看得出其非常念舊。梳著三七分的大披頭,打著少許蠟油,正是當年知青們最常見的模樣。

讓隱在暗處的屠征暗暗捏緊了拳頭,他看著那人驚訝地拿起口風琴時,失而復得的高興模樣,還小心翼翼地擦試。

目光落在那人背著的一個款式絕對老舊、還印著一顆紅五角星的綠色牛皮包,這也是那個年代,他們充滿了青春回憶的物件。

他突然沖出,一把奪了那包包,里面的東西一下掉了出來,那個被重新框表的照片,霍然在目,赤紅的眼眸發生劇烈的收縮。

「什麼人?」白大褂慌忙抱著口風琴,大吼。

屠征拿著相框,慢慢從陰影里走了出來,說,「龐正德,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有我妻子的照片和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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