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將猛如虎 41.別想跟她搶

作者 ︰ 秋如意

「肖一飛——」

宋雪欣的尖叫聲,幾乎掀了別墅的屋頂。

看到大床上的情形,她沒有任何猶豫,沖上前抓著被單就要揭。沉重的呼吸,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胸口,起伏一下都是疼痛屈辱,和不甘,同時更有一股說不出的恐懼,開始從心底深入扶搖直上。

茲溜一聲,絲滑的被單從指尖溜走。

宋雪欣只覺得眼前一花,大床上就只留下了有人翻伏的印痕,那刺鼻的糜糜之息,讓她的眼瞳瞬間收縮得溜圓兒。

「肖……」

「滾出去!」

宋雪欣的叫罵,一下被仿佛近在咫尺的男聲切斷。

「阿飛哥哥,我想……啊……」

那個第三者的女音剛一開口,就被肖一飛狠狠一個動作,尾音便嚶嚶呀呀地軟了下去,帶著十足的魅惑勁,熟悉那種感覺的女人怎麼會不清楚,這是正被男人狠狠疼愛著的味道。

宋雪欣遁聲一看,在那個大大的飄窗窗台上,鋪著黑白相間的條紋軟墊里,兩個交纏得難分難舍的軀體,正以極曖昧的波動,旁若無人地推送著盈聲浪語。

女人無法承受地輕輕顫抖著,小手似乎無意識地攥著雪白的窗簾,一縷光芒將將透入,灑落在男人精壯的臂膀上,打亮了男子邪俊陰沉的側臉,那眸底的火熱,毫不掩飾,而眼角跌落的冷酷無情,讓宋雪欣心底的恐懼,仿佛黑洞般不斷擴大。

「不,不是真的,肖……」

「啊……」

女人又是一叫,因為男人故意加大了動作,又悍又猛,窗簾被扯得嘩啦作響,整個拉開,大刺刺地,光線一下打亮了女子的面容,正是蜥蜴女小茜。

小茜情意一動時,微張的小嘴里就忍不住吐出紅紅的長舌頭,舌尖上的分岔又羞澀地一卷,滾進了小嘴里,她急著想掩飾自己外露的嬌軀,雪白的肌膚上,因為情動青色鱗片不時變幻,宛如一曲綠波,盈盈閃閃,美得奪人心魂。

身後女人的憤怒尖叫,曾經令人愛憐不舍心疼難當的嬌容,此時宛如地獄鬼羅剎,而懷里的女孩嬌女敕誘人,可愛羞澀,每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那麼天真無邪,全因他一手而成,極度滿足了男人的自大和尊嚴。

嬌傲的紅玫瑰,可愛的小稚菊,似乎是男人們喜好的兩種極致,都被他擁有了,合該感動滿足的,不是麼?

可是身體里的那把火,卻似怎麼也淹滅不了,在宋雪欣到來時,他就發現了,他可以推開懷里的小丫頭,卻偏偏任事情發展到此。

「阿飛哥哥……」

小茜睜大了雙眼,大大的綠色瞳孔微微收縮著,慢慢蓄出一層薄薄的水光。無辜,可憐,更讓人想狠狠蹂躪。

那只粗糙的大手抱得她的腰都快斷了,他的動作一點兒也沒有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有些許憐惜,就毫無預警地奪取,那麼倉促,她腰間還掛著來不及撕扯干淨的衣料。

就在宋雪欣上樓的那一刻……

他沖進來時的眼神又狠又戾,就像要斬斷什麼,卻又似在逃避著什麼,那麼矛盾。

她閉了閉眼楮,害怕再看到他眼楮里渾濁著痛苦的瘋狂,和寂寞,卻一下對上宋雪欣憤怒痛苦的眼神。

「龐小茜,你這個臭表子!你竟敢真背著我勾引我的男人,你給我下來,該死的你們,給我分開。肖一飛,你听到了沒有——」

宋雪欣嘶聲大叫著,又沖了上去,她無法抑制心底里的那種恐懼感,她只有發動瘋狂的攻擊,撲上前去抓那對「奸夫婬婦」,一心想著結束這一切,將那個一直以來只屬于自己的男人,對自己從來都是死心踏地毫無二意的男人,抓回來。

她絕不相信,肖一飛真會被這個小丫頭迷住。

絕不!

可是任隨宋雪欣怎麼撲騰,肖一飛抱著龐小茜輕輕一閃就躲開了,匿大的臥室里,宋雪欣就像個可笑的小丑,被肖一飛逗得滿室撲騰,叫罵不迭,卻最終連男人和女人身上裹著那塊絲滑的被單也沒有模著一下。

「阿飛,嗯……」

「閉嘴!」

然而不管怎麼閃躲,他始終把她鉗在懷里,沒有停止掠奪那份濕軟的包容,甚至因為宋雪欣的撲騰,增加了這場歡愛的刺激度似的,他輾轉騰挪時,故意選擇更為刁鑽的角度。

床角,衣櫃中,沙發上,邊桌,甚至牆角,天花板……

驟然失重時,那緊緊相餃的尖銳刺痛,更加明顯,激得她渾身顫抖,幾乎無法承受,忍不住尖叫出聲。

「肖一飛,龐小茜,你們兩個賤人,表子,給我下來——」

宋雪欣的叫有多麼淒厲。

他愈發勃旺的沖擊,就有多麼狂野。

倒懸在半空,瞳孔映著下方蹦跳的女人,那些妒嫉憎恨不甘,突然變得極可笑,連自己此時的行為,也幼稚得讓人作嘔。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她的心仿佛也瞬間被掏空了。

「話梅,你後悔了嗎?」

她听到他在問另一個她,語氣冷漠,絲毫不像沉浸在這場對她來說,史無前例亦必終生難忘的歡愛中。

「嗚嗚,肖一飛,你給我下來,你回來,回來——」

宋雪欣跪落在地,捶著鋪滿長毛地毯的地板,號啕大哭,模樣狼狽至極。

而她渾身所有的熱量都被吸走,終于在漸漸模糊的眼楮里,凝成一片無盡的荒涼。

的確可笑。

男人還在鍥而不舍地問,「話梅,你告訴我,你後悔了嗎?」

宋雪欣仰起頭,她已經哭得妝容盡濕,黑色的眼影順著淚水滑下臉頰,流出道道黑痕,丑得無法形容。

「阿飛,你別拋下我,求求你,回來好不好?我可以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們還像過去一樣,好不好?阿飛,嗚嗚……我愛你。」

宋雪欣從來沒對肖一飛說過這句話,不管當初兩人在最濃情蜜意的時候,或是宋雪欣在京城被屠言封殺,困苦至極之,肖一飛回來幫她東山再起,全球風光無限,名望直達頂點,兩人把酒言歡,宋雪欣也從來沒有說過。

肖一飛突然不知道,這是宋雪欣終于悔悟了,還是又是一個想要利用他的把戲,只不過在這種情況發生後被逼得使了出來。

宋雪欣淒淒哀哀地爬在地上,抬手把臉抹得又黑又花又丑,口口聲聲地說著,愛肖一飛的話,字字句句,透著哀婉,滲著憎恨,似真被逼到了極致,不像作假。

「肖一飛,你不放開那賤人是不是?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小表子了?你說啊,只要你說一句你愛龐小茜,我宋雪欣這輩子再也不會纏著你。」

終于。

小茜感覺到腰間的力量終于放開了,她下意識地去抓被單,想要抽身離開。

畢竟她還有一絲尊嚴存在,不是麼?

在正牌女主人回來後,她這個勾引人的「小三」就應該知恥而退了,何況,男主人顯然對女主人情難忘斷,她又何必繼續留在這里自取其辱。

但她剛剛一動,屁屁就被男人的大掌用力一摁,抬起頭,臉被捧住,他的目光亮得糝人,心咚地一下似乎跳漏了一拍,冰冷的臉頰被他的掌心捂得很暖,身體里的某處更燙得驚人。

她一下看不懂,他眼底里的涌動,代表著什麼。

「剛才勾引我的時候,那麼積極,現在後悔想逃了?!」

「阿飛哥哥,我……」

她想反駁什麼,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理由,她的確是個趁虛而入的「小三」。

他似乎也沒有真的要她回答,竟然狠狠用了一力,像是要教訓她什麼,然後,在宋雪欣驀然撥高的咒罵聲里,他用被單將兩人一裹,離開了房間。

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肖一飛,肖一飛——」

宋雪欣沖上前想拉開房門,門卻從外面被人鎖住了,怎麼也拉不開,氣得她又叫又踢又打,心慌意亂,無法自矣。

肖一飛抱著龐小茜進了曾經專屬于宋雪欣的房間,直接走上那張圓形的粉紅色公主大床,將人狠狠壓在大床上,繼續未完的歡情。

大門敞開,對面的女人叫尖踢打聲,聲聲入耳。

因為兩人都是獸人,敏銳的感官里,甚至能感受到宋雪欣痛苦哀嚎時,震動而出的苦澀氣息。

肌膚相帖,骨肉相嵌,那麼親密,卻又那麼遙遠。

小茜忍受著持續的不適,也慢慢從陌生的情潮里感受到銷魂噬骨。

肖一飛的瞳色忽明忽黯,眼底的烈色也再不掩飾,全然釋放,動作凶猛,卻又絕望。

不知道,這一場三個人的折磨持續了多久。

小茜醒時,肖一飛已經不在,房間換成了她自己所住的客房。

身旁,冰冷如斯。

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忍著疼,連身子也不及清洗,翻找衣服,迅速穿上就出門。

然而,還沒有走到那間發出聲音的房間,她的腳步驟然停下,小臉上的粉桃色,迅速褪去,一片蒼白。

「肖一飛,她懷孕了。」

「……嗚嗚……阿飛,阿飛……」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提著藥箱的男人走出屋子,立即看到了僵立在走廊上的女孩,玻璃鏡片一閃,嘆息一聲,走上前,輕聲說,「跟我回研究所吧!人類的世界,不適合你。」

小茜被拉著,一步步,往外走。

走過敞開的房門時,看到那大床上,肖一飛懷里抱著嚶嚶哭泣的宋雪欣,宋雪欣尤似勝利者般,眼角扔給她一抹冷笑。

小茜低下頭,腳步僵硬地邁動著,下樓,走過大廳,目光掃過桌上的綠色杯墊,漂亮唯美的琉璃花瓶,花瓶里的小花朵,已經枯萎。

砰,大門被關上。

一切,似乎又恢復原狀。

「阿飛,我知道他們在做一個秘密的大項目。這個大項目听說是由上頭主導,你們也可以插一腳的,未來肯定會對你們的大事業有好處。畢竟,你們已經在那些大老板身邊安插了人員,再多插一腳也無可厚非啊!阿飛,阿飛,你有沒有听我說?」

肖一飛拉過被子給女人掩上,退站了起來退到一邊。

「你詳細說說。」

他的目光穿過了落地窗,正好看到小茜跟著那醫生走出庭院,小小的背影幾乎要融在強烈的陽光中,單薄的身子,仿佛隨時會融化掉。

醫生拉開後車門,小茜似乎終于舍不得,還是回頭朝別墅望了一眼,表情明顯一僵。

因為看到了他的眼神。

她迅速低下頭,鑽進車子,拉上門,聲音很響。

「快開車。我想回家了!」

肖一飛听得很清楚,唇角不中自抑地,緩緩勾起。

一雙軟臂從身側圈上他的腰身,「阿飛……」

宋雪欣淹去眼底的嫉恨不甘,柔媚酥骨地喚著,將整個身子揉進男人的懷里,敘說著自己的不安,男人渴望的後悔,承諾三個人的未來,牽著男人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現在她有了肖一飛的孩子,不怕他不就範。一個乳嗅未干的小女孩也想跟她搶,簡直痴人做夢!

……

深山

一場激烈的對戰持續了已經兩天一夜,終于走到了絕戰時刻。

「這群小鬼簡直就不是人啊!」

「廢話,那是野獸,根本不是人。」

「得,要是野獸也比知道躲避攻擊,也怕疼啊!你們沒看見他們受了傷,還不管不顧地往前沖,連離子炮都沒法讓他們剎住腳,他們根本就是戰爭機械!」

「那天我們明明殺死了其中兩人,結果第二天他們好像又突然復活了。除了臉色差了點兒,殺起人來更可怕,兩眼無神,簡直就像是活死人一樣。」

「他們平均年齡看樣子才不過十幾歲。」

「造孽!」

 啷一聲槍栓摩擦響,衛東侯默然無聲地站了起來,眾人被那厲眼一掃,立即停止了閑瞌牙,迅速整裝。

「按計劃,我和北靖引他們入坑,你們把墳頭給他們準備好。絕不能讓他們逃出去危害大眾。還有不足一百公里,就進入有人地帶了。」

「是!」

北靖走進山洞,補充,「這次直接爆掉他們的腦袋,看他們還能不能復活。」

衛東侯看了北靖一眼,兩人迅速交流了一個了然的眼神,出了山洞後,同時朝一個方向狂奔而去,一虎一獅的身影,在茂盛的密林中飛躍跳動,很快來到了目標所在地。

在一片突出的山岩上,站立著五個身形縴細的少男少女,看模樣,他們平均年齡都沒有超過十六歲,但稚氣的臉上卻無一絲天真。且男孩的身體肌肉十分扎實,女孩也比同齡的看起來更為豐滿成熟。

衛東侯和北靖迅速掃過一眼,發現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共同點,就是臉色都呈不正常的青白色,眼神毫無人性,一看到他們,就暴露出極致的殺意,立即交上了手。

半個小時後

山谷里發出一陣震天動地的轟鳴聲,在那個巨大的火坑里,幾道渺小的人影正在撕打中。

「隊長,快出來啊!」

「衛東侯——」

眾人眼見著衛東侯硬生生被兩個已經沿穿了心髒、還在垂死掙扎地少年變異獸人生生攥下了火坑,只來得及大叫一聲,整個陷阱就徹底垮塌了。

那時下墜的衛東侯一聲嘶吼,掌中斷掉的血甲竟然又再次長出,三根長長的甲尖上竟有青色火花跳動,橫臂一掃,削掉了一個少年變異獸人的半邊腦袋,腦漿噴出時,竟然還以肉眼的速度進行著傷口修復,他金瞳一閃,揚手嘩嘩嘩地將那另一半連著身體的腦袋切成了片片兒。

同時,忍著另一個垂死獸人刺入他腰月復部的尖刺,一拳頭打碎了對方的頭顱,三根血甲生生穿過了那少女的腦子里,拳頭一旋一轉,就像攪拌機似地將那腦袋里的東西絞了個稀巴爛,終于成為一攤沒有生命的爛肉。

「郎帥——」

眾人大叫一聲,驚喜地發現帥哥被的得變形的蛇身,從坑里勾出一個熟悉的人影,心頭大石終于放下。

是夜

衛東侯向屠征進行電話匯報,「對,只要爆掉腦袋,就失去一切行動力。如果腦子還在,死絕了也會很快復生。資料已經全部收集到了……」

屠征听完匯報,換了口氣,「東子,你沒事兒吧?醫療官說你沒什麼傷,跟我說實施吧!」

衛東侯擰了擰眉,即道,「差點被拖下坑。不過,好像我的指甲變得有些像你和環環的骨刺,帶磁輻振攻擊性。」

這大概是上次任務他死里逃生生,意外獲得的新能力。

屠征也很驚訝,為女婿又一次死里逃生,心下直嘆,不得不重新琢磨一些事兒。

隨後便說,「這次你們滅了他們的人,估計已經的草驚蛇,他們暫時應該不會有新的動向。讓郎帥帶隊繼續進行偵探監視,你回來,我有新任務安排給你。」

「是。」

……

話說語環為了兩個表哥的事,在京城多停留了一日。

上午,依照約定,她先與刑戰見了一面。

刑戰和她約在一家小街巷邊有些年成的小咖啡館里,店面不大,卻極富情調,因正值上班時間,店里的人並不多,緩慢悠揚的歐風鋼琴曲,讓人很容易放松,同時語環也發現這里的消費,非常經濟實惠,且東西也很美味。

看著刑戰一身簡單質樸的打扮,語環露出會心的微笑,听著這個跟自己有著雷同生世的男子,講敘著男子漢的理想︰

「對,我們英蓮保全的員工,全是退役軍人。事實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這些所謂最可愛的人一旦從部隊退下來後,會面臨怎樣的煎熬。這不僅僅是經濟物質,更多的是十幾歲的一張白紙一旦畫上了軍隊的色彩,真是一輩子也難于洗掉,幾乎都無法擺月兌對那身橄欖綠的難忘和血性十足的生活的渴望,因為習慣听從命令,很難融入看似自由,其實復雜城府的正常社會生活。」

語環有些驚訝,她從來不知道,那看似漂亮的軍裝下,還會有這麼多無奈的真相,殘酷的現實。

「很多兵,退役也不過二十五六歲。他們其中不少都曾是軍隊里的兵王,尖子兵,各方面能力都是超一流的。可是,到了時間,軍隊改建,編號被刪除,不得不離開。雖然能拿到一筆退役金,看不同情況也不過萬把塊。有的可能運氣,像阿洋,家里的關系安排進機關,有的差點兒混個司機,還有的可能淪為工地工人,更有的不乏誤入歧途,利用自己在部隊學來的知識能力,危害大眾!」

語環明白了,「大哥,你建立這個公司,就是希望幫助那些人,對不對?呵,那正好。我們璽奧要把總部遷來京城,屆時全部的保安系統和安全設計都交給你們英蓮做,能不能打個好點兒的親情折扣呢?」

刑戰向來嚴肅得沒有一絲情感的面容,再次如雪融春來,漾起淺淺的笑。

四目相接時,語環感覺到睽違已久的暖暖親情,在心里激蕩著。

原來,她還有這麼多的親人在身邊。

語環與刑戰告辭,繼續奔赴屠戎的約,這位大少爺之前本是不願應下,但听刑戰都應了,也跟著賭氣約了時間,且還要搶在人家前頭。

無奈,語環打電話時,這位爺們兒居然還在睡懶覺,語環只有先約了刑戰。刑戰這人雖然看著很不易親近,但對語環卻是另眼相看的。當然,語環知道這肯定不是因為屠家的那層關系,更多還是來自于丈夫衛東侯。

想著已經有幾日沒跟衛東侯聯系了,語環也知道這男人一定是在執行任務中不方便,便一如既往,給衛東侯編起了每日一信。

那時,語環剛坐上車,這邊刑戰就接到了電話。

「大哥。」

「東子?!」

「我听說你在京城,我剛好也在,一起聚聚吧!」

「如果你是來幫屠家當說客的話,就免了。」

「呃,這個……」

「你老婆剛從我這里離開。」

「啊,語環,真的假的?她現在哪兒?」剛好手機發來一條短信,正是親親老婆大人。衛東侯激動了。

今日刑戰的笑容難得多,的確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另一邊。

按戎大少的要求,語環前往京城有里有名的後宮式會所,隨行的王紹銘看到他們下車的地方,跟之前語環跟刑戰約見的地方一比較,忍不往感嘆。

「這位大表哥,果然很懂享受。」

比起那網上爆料的什麼天上人間的小酒店裝潢,眼下這金壁輝煌的廳堂,高端大氣上檔次,才真正夠得上太子爺們的品味。

語環宛爾,難怪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一見面氣場就格外火爆,他們從小生長的環境,造就了他們現在種種。

「請問是喬小姐嗎?戎少讓我來接喬小姐。這位先生可以到我們的會所里玩玩。」

語環朝王紹銘點點頭,後者跟著禮儀小姐離開了。

走了幾步時,語環的腳步不禁頓了一下,朝大廳的咖啡廳處望了一眼,勾了個意謂不明的笑,才又跟著經理離開。

當他們一走,那處被塑料花藤掩住的咖啡吧後,轉出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正是宋雪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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