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哄著東方厲答應每天一個晚安吻了,東方玉兒很有成就感的穿著衣服,今天她起了個早,主要是晚上練功時升騰的那股熱氣,又開始在四肢百骸流動,讓她心煩意亂的睡不著,破天荒的在啞婆還沒來叫人前就起來了。
衣服穿一半東方玉兒就放棄了,古代的衣服不但累贅而且帶子太多,左邊系右邊系,隨便穿一下就滿頭大汗,正好這時啞婆端著早膳進來了,婉兒也跟在後面,東方玉兒笑眯眯的說︰「婉兒姐姐,來幫玉兒穿衣服吧,今日爹爹要帶玉兒去游河,姐姐要幫玉兒打扮漂亮一點哦。」介于她想和東方厲單獨相處的心思,東方玉兒並不打算帶著什麼這兩人去。
婉兒應了一聲,連忙過來幫她穿衣,啞婆則打著手語問她沐浴沒有,東方玉兒點點頭,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啞婆轉來轉去,仔細看那沒有胎記的半邊臉,這婆子其實應該不老,因為東方厲的話,東方玉兒對啞婆有些排斥,但是又充滿了好奇。
「好了,小姐,既然游河那梳一個簡單的髻好吧?」婉兒幫東方玉兒穿好衣服後,拉著她坐到梳妝台前,幫她梳著頭發問。
梳髻?東方玉兒頓時滿臉黑線,那種又重又復雜,還插很多釵的那種?不是吧,那游河完畢她脖子也就斷了,連忙搖手說︰「不要了,就扎兩個小辮兒就行,出去玩越簡單越好。」反正打死她也不梳髻。
婉兒點頭答應了,反正她是主子,主子說的都對,于是手腳麻利的給東方玉兒扎了兩個小辮兒,大大的眼楮,女敕女敕的臉蛋,東方玉兒看著鏡子內萌到極點的小女娃,不知道該喜還是憂,能萌到人煞到神,但是卻無法勾起男人的**,因為她太小了,不具備女性的魅力,女乃女乃的,重新活過六歲的滋味實在是沒什麼好的。
東方厲也是起了個早,他昨夜一夜春夢,一閉上眼楮就浮現東方玉兒趴在他身上舌忝的畫面,結果根本無法睡,受了傷又不能練武,看醫書又走神,只得靜坐調息到天亮,對一個女女圭女圭,才六歲的女女圭女圭他有了欲念還有了歪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女女圭女圭名義上還是他的女兒,他也太不應該了吧。
正想著,門就被 一聲踢開了,東方厲苦笑,敢這樣進他房間的就是那個讓他煩惱不已的小女圭女圭,果然才轉身就看見東方玉兒甩著兩條辮子跑過來抱著他的大腿抬起頭大眼楮水汪汪的看著他說︰「老爹,走吧,游河去。」
東方厲看看外面剛剛升起的太陽,揉揉她的發頂說︰「好,等為父換了衣裳就出發。」
東方玉兒賊兮兮的笑了說︰「老爹玉兒來幫你好吧?」說完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襟,東方厲還來不及阻止衣襟就給扯開了,露出里面白色的繃帶,東方玉兒眼楮晶亮,抬頭看向東方厲問︰「老爹,你的繃帶要不要換?」
東方厲只覺頭皮發麻,搖手說︰「不用不用,凝肌露要包裹三日才能解開,否則就會留下疤痕。」
東方玉兒歪著頭想了想興奮的說︰「其實留下疤痕才更有男子氣概啊,老爹,不如玉兒幫你換啊!」
東方厲無語的瞪著東方玉兒︰「胡說些什麼啊,好了,為父要更衣,你先出去玩一會兒好嗎?」
東方玉兒不高興的說︰「老爹是嫌棄玉兒笨手笨腳嗎?玉兒說了幫老爹更衣的。」說著小嘴又噘起來,眼淚汪汪的,這女圭女圭怎麼情緒那麼多變,說笑就笑,不該笑也笑,說哭就哭,管你該不該哭,真是讓東方厲頭疼欲裂,只得安撫她說︰「為父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你要幫忙那就幫吧,但是繃帶不能解開知道麼?」
東方玉兒點點頭,馬上就雲開霧散,笑眯眯的繼續扯東方厲的衣裳,東方厲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好在褲子他是提前就換好了的,否則就真的尷尬了。
東方玉兒終于把東方厲剝的只剩下襯褲了,可惜胸前的大部分都被繃帶裹著,東方玉兒伸出小手捏了捏東方厲的月復部笑嘻嘻的說︰「老爹沒有大肚腩耶,以前父親這里都是鼓鼓的軟軟的,一推還會晃呢,老爹都沒有。」說著就用手去擠東方厲的肚子,東方厲無奈的搖頭,反正她總是能找到機會在他身上放肆。
「好了玉兒,別玩了,再不更衣就來不及游河了哦。」東方厲扯住她越來越往下捏的小手,她真是哪里敏感捏哪里,到處點火頭,等真燒起來了,她卻又像沒事人般在一邊隔岸觀火,實在讓人頭疼。
看到東方厲眼里的警告,東方玉兒也知道見好就收,畢竟現在她只能隔靴搔癢,吃點小豆腐就好,于是乖乖的為他套上里衣,中衣,最後是長袍,古代男子的衣服就好穿多了,帶子也沒女子的多,大功告成,東方玉兒退後幾步欣賞著一身白衫飄逸的東方厲,他真是美得逆天了,怎麼看都不會膩啊,要是個女子的話,絕對是個禍水。
「老爹,你比女人還好看。」東方玉兒忍不住吞著口水說,東方厲低斥︰「胡說八道,走吧,再不出門,天都要黑了。」更衣更了半個時辰,也就她本事。
東方玉兒扯著東方厲的手跟著他走出門去,這樣妖孽的男子,如果不是女女圭女圭的自己而是大人的她,他怎麼可能如斯溫柔對待?雖然遺憾男色當前無法踫,但比起近身都不能來說,她變成六歲簡直是賺翻了,不但可以明目張膽的吃人家豆腐,還不會被懷疑。
東方玉兒忽然扯了扯東方厲的手袖問︰「老爹,為什麼你會這樣討厭女子?你被女人傷害過嗎?」
東方厲沒有說話,但眼神忽然變得十分冷,雖然只是一瞬,但東方玉兒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顫,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禁忌麼?她忽然想起那一夜,東方厲好像鬼上身一樣渾身冰冷的場面,應該不是他說的那樣,只是因為練功,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玉兒,今日咱們騎馬出行可好?」東方厲好似沒有听見東方玉兒的問題般,若無其事的回頭問她。
東方玉兒也不敢追問,點點頭不說話了,東方厲拉著她來到一匹通體雪白的馬前說︰「這是為父的坐騎,叫瑞雪,你喜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