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紫答應了殷熊的求婚,村民們開始在海灘幫兩位新人準備起了禮堂,傍晚時分,太陽慢慢下沉,夕陽的余暉照耀在每個人的臉上,海灘邊一個用竹子簡單搭成的露天禮堂下站滿了人。禮堂之上,于錦和芸姐端坐在高位之上。殷熊身穿一身紅衣面帶興奮之色的看著遠處的人群。
這時,于統大喊一聲︰「吉時到,婚禮開始!」台下的村民歡呼著讓開了一條路。只見當初要給殷熊送雞蛋的大嬸攙著申紫緩緩的走了過來。申紫此刻雖然沒有鳳冠霞帔,但是一身紅色長袍,頭戴紅色面紗,笑盈盈的向殷熊走來。
殷熊激動的從大嬸手中接過申紫的手,殷熊和申紫此時並肩而立,看向于錦和芸姐,申紫低聲笑道︰「沒想到我這輩子,這麼快又走上禮堂了!」殷熊也是咧嘴一笑道︰「這也是最後一次了!」申紫嬌哼一聲,白了殷熊一眼。
于統大喊道︰「請新郎新娘看向前方,一拜天地!」殷熊和申紫齊身的向前方鞠了一躬,「二拜高堂!」二人對著于錦和芸姐鞠了一躬,于錦和芸姐連忙起身笑道︰「好了好了!」「夫妻對拜!」殷熊和申紫轉身看著對方深深的鞠了一躬,「禮成!」
殷熊聞言起身興奮的掀開了申紫的面紗壞笑道︰「老婆,你可終于落到我手里,哈哈!」申紫面色通紅,嬌嗔道︰「什麼叫落你手里了,誰落誰手里還不知道呢?」此時殷熊牽著身子的手轉身看著下方眾人道︰「多謝大家,我們倆初來乍到,承蒙各位照顧,今日大喜,大家吃好喝好!」說著眾人轉身走向那身後的一張張圓桌,圓桌之上早已擺滿了各式菜肴。
于錦和芸姐走到殷熊二人身後,于錦拍了拍殷熊的肩膀道︰「我們也入席吧!」殷熊點了點頭拉著申紫來到了主桌,主桌之上六耳和勇氣早已就位。殷熊和申紫互望了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殷熊高聲道︰「我們夫妻倆敬各位一杯!」說著,眾人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殷熊和申紫一飲而盡,殷熊吐了吐舌頭,皺眉說︰「好辣啊!」于錦笑道︰「這是我們漁村的特釀,味道純正,今日若不是你大婚,這些酒可不會這麼快重見天日呢!」
殷熊聞言笑著,斟滿了酒杯,對著于錦和芸姐道︰「于大哥,芸姐,你們對我倆諸多照顧,殷熊銘記在心,殷熊再此先干為敬!」說完,殷熊又是一飲而盡。于錦也是喝掉了杯中之物道︰「哎,殷熊,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吃菜吧!」眾人聞言開始動筷。
夜晚神農谷後山,風瀟赤腳走在百草花叢之間,清風拂過佳人的衣袖,佳人雙腿盤坐,一架古琴出現在佳人的腿上,風瀟輕輕閉上了雙眼,十根玉指在琴弦上不停地舞動,悠揚的輕聲,讓附近的花草散發出了幽綠的光芒。突然,琴聲戛然而止,風瀟秀眉一蹙道︰「誰?」
幽暗中,一個身穿綠袍的男子走了出來,此人正是姬帆,只見姬帆嘴角噙著一抹微笑道︰「是我,姬帆,偶然經過此處,听聞絕妙琴音,不禁被琴聲吸引,無意中驚擾了羲皇,還請見諒!」風瀟也是轉頭笑道︰「原來是神醫,到時我有些冒昧,未經允許便再此撫琴!」月下,姬帆看著風瀟的紫色雙眸不禁漸漸地失神了!
不一會,姬帆自覺失態,趕忙回過神來道︰「無妨,我這百草園里加上羲皇的絕妙琴音可是我的榮幸啊!在下對音律也是頗為喜愛,不知是否能與羲皇合奏一曲!」風瀟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道︰「素問人族神醫對草藥研究出神入化,沒想到竟然也對音律有研究!」姬帆從袖中取出一支短笛道︰「獻丑了!」
姬帆吹動短笛,蕭瑟的笛聲低沉而悠揚,風瀟嘴角微微上揚,手指在琴弦上慢慢的舞動,舒緩的琴音帶動著笛聲在這夜空中交織了起來。月色傾瀉而下,姬帆與風瀟的身上似乎都被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銀光。風瀟轉眼看向姬帆,嘴角笑意更濃,突然手勢一變,琴音瞬間變得高亢,姬帆笛聲一頓,隨即眼角也出現一抹笑意,笛聲跟上了琴聲。
百草園里,笛聲與琴聲交織,不知過了多久,琴聲緩緩停止,笛聲也是跟隨著琴聲越來越低,直到消失。風瀟站起了身子,收起了古琴道︰「神醫音律不凡,如果你不是人族神醫,我還真想將你召到麾下呢!」姬帆也收起了短笛笑道︰「羲皇說笑了,在羲皇面前我算是班門弄斧了!」風瀟走過姬帆淡淡道︰「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姬帆轉身看著風瀟消失的背影,微笑道︰「此女可真是人間極品啊,可惜啊,她是皇,注定不凡!」
深夜,山河漁村,于錦和于統一起將殷熊抬回了房間,將他放在床上,于統不好意思對申紫道︰「嫂子,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殷熊哥不勝酒力!」申紫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辛苦你們了!」于統擺了擺手道︰「不辛苦,嫂子,那我們走了!」于錦道︰「申紫啊,那個六耳和勇氣今天就住我家了,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的!」申紫聞言點了點頭。于錦和于統轉身離開了房間。
申紫看著熟睡的殷熊,轉身去廚房弄了一盆溫水,將毛巾浸濕,絞干後,輕輕的給殷熊擦拭著身體,突然,殷熊一把抓住了申紫的手,申紫略微一驚,隨即笑道︰「你醒啦!」殷熊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我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可不能白白浪費啊!」申紫頓時臉羞得通紅道︰「那你想怎麼樣!」殷熊壞笑一聲道︰「當然是行夫妻之禮啊!」說著,殷熊將申紫月兌了鞋子拉上了床,看著申紫紅潤的臉龐,殷熊深深的吻了下去,申紫也回應著殷熊。
殷熊緩緩的褪去了申紫的外衣,申紫低聲道︰「蠟燭啦!」殷熊笑著在申紫頭上輕輕一吻,隨即下床吹滅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