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化作熾熱長龍襲來,裹挾著銳利的金屬破片,被燒紅的銳利金屬撕裂空氣,發出鶴唳般的尖銳聲響。
**著上身的少年面s 平靜,像是放棄了反抗一樣的靜靜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
「轟——叮叮叮」
猩紅的烈焰與鋒銳的金屬僅僅在王暝堅硬的蒼白皮膚上留下了些微焦糊和劃痕,火焰散去,金屬碎片無力的掉在地上。那些痕跡淺得看上去似乎可以用手輕輕擦掉。七曜魔法使滿意地拍了拍手,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之情。
「很好,按那個所謂‘隊長’的分類已經是三星級巔峰的術法都對你造成不了什麼損傷了。魔鄧肯大裂解術的進度如何?」
沒有絲毫言語,王暝突然抬起手,漆黑的魔法靈光從掌心綻放開來,使帕秋莉面前的透明護盾泛起了陣陣漣漪,但是終究沒有消散。
「唔,還不錯。這個護盾算是五星級的,怎麼也比那些所謂的E級寶具要強得多了,你的目標應該可以達成。」
听到了帕秋莉的話語,王暝沉默著搖了搖頭。皮膚上的蒼白褪去,化作幾乎與常人無異的紅潤膚s 。少年開口,長時間沒有說話使得他的聲音干澀嘶啞,甚至嚇了自己一跳。
「我要的不是‘應該’,是‘一定’。這一仗,我不能失敗。」
這場聖杯戰爭,王暝不能輸,也不會輸。因為,他根本就輸不起。
七曜魔法使點了點頭,對自己弟子小心嚴謹的態度非常滿意。
「在知識的海洋上,我們都不過是一葉扁舟,保持謹慎與敬畏才不會在風浪中迷失自己。我的弟子,這種想法很不錯,但是在法術的進步上,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因為白骨之膚所帶來的防御僅僅是表層,所以近來漸漸養成沉默作戰這種習慣的王暝點了點頭。
「剛才是瞬發的大裂解術,如果是詠唱完全的話,應該可以破去那個護盾。只是在聖杯戰爭那種高節奏的戰斗中,我不認為會有機會讓我引導完畢。況且我的職介還是Berserker,施法能力應該會有對應的下降。要想做到損毀E級寶具,還要更多的鍛煉啊。」
盡管王暝在施法方面的才能有限,但如果僅僅是為了專j ng一個法術的話,還是綽綽有余的。就像是讓一個小學生去學習如何解開一道大學難度的問題,什麼公式法則都不需要知道,只用記住「當這個式子出現時,應該這麼解答」,只為了破解這一道問題而學習。
看著自己的弟子,七曜魔法使疑惑地問道︰「就不能讓我制造一些封存了大裂解術的卷軸嗎?這樣的話應該會容易很多吧。」
王暝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
「不行啊,噬界蛇大人說了,作為從者參加聖杯戰爭的話,物品欄是會被封存的。除了被主神認定為‘寶具’的道具或者是技巧,其他的什麼藥劑卷軸統統都不能用。要是有隊友接應的話倒還好點,但問題是我是編外隊員啊。簡單來說,幾乎就和一人小隊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隊友啊。」
帕秋莉蛾眉輕輕地皺起,就算是生氣也依舊保持著法師的素養。
「這也太苛刻了吧?那你加入這個小隊有什麼用處?小隊小隊,沒有隊友的小隊算是什麼隊伍?」
王暝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要是我正式的加入了曙光隊才有問題了,那樣的話我可就不能再在幻想鄉呆著了,跑到各個位面去做任務打異形,得費好大一頓功夫才能活著回來。況且噬界蛇大人在和我一個等級的時候也做過這個任務,雖然有隊友,但是他的職介可是Caster,主線任務里還要求必須把海魔弄出來,硬抗其他從者和御主,被主神坑了一臉,相比之下,我的任務可是簡單多了。」
听少年描述過所謂「從者」的力量,知道直面所有從者的難度,更不要提有些御主的能力惡心無比。七曜魔法使沒能忍住好奇心,向王暝詢問道
「那他是怎麼抗過去的?」
少年臉上的笑意古怪了起來,單手撫模著下巴,好笑地說道
「他啊?他反坑了主神一把。召喚出來海魔之後就果斷的把那個大家伙給吃下去了!」
「吃下去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帕秋莉有些發愣,她疑惑地重復著少年的話語,等待更深一層的解釋。
「對啊,吃下去了。噬界蛇大人他加入的小隊在第一場劇情就險些被團滅,只有當時還是新人的他仗著從已故資深者腕表中翻出來的‘黑光病毒’原液冒險注sh ,成為原型體活了下來。這種病毒幾乎能吞掉一切有機物,還能進化成長,三星級的他利用對海魔的些微控制權,強行把那個四星級的家伙給吞到肚子里,實力頂到了四星下級,最後在聖杯戰爭中和隊友一起活著回來,想想還真是艱難啊」
從未听過的秘辛調動起了七曜魔法使的好奇心,迫切地想要知道那次戰爭全貌的帕秋莉看向王暝的目光都快趕上動感光波一樣,閃的少年無奈苦笑。
真是的,平時一臉嚴肅樣子的家伙賣起萌來殺傷力更大啊!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師父大人。」
嘆息了一聲,從空間里拽出一枚漆黑的水晶球,王暝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送到了帕秋莉的面前。
「小心一點,噬界蛇大人的東西亂看是會掉理智點的,最好做好j ng神防護。」
「知道了知道了,王暝你去一邊練習吧,為了芙蘭你可要努力啊!」
捧著水晶球,專注的好像那就是整個世界一樣的七曜魔法使非常沒有耐心的把自己的弟子趕去了練習室。王暝無奈地笑了笑,扭過頭,看著身後被拘禁在法陣里,睡的正香的小女孩,已經與常人無異的臉上綻開了一個幸福的笑容。
「就是啊,為了芙蘭,我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