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什麼事情不去做之前怎麼可能知道結果。什麼都不做就退縮,可不是男人所為。」
「不過,就算是我,都不想讓之前遇見的那個小子加入我的軍團啊」
征服了大地的王者模了模下巴,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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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這樣下去不行啊。」
坐在常人無法到達地方的Rider突然坐起身,將身旁怯懦的御主嚇了一跳。
「什什麼東西啦!」
「Lancer那家伙,已經亮出底牌了,看來他是想要速戰速決。」
在鐵梁之上艱難地保持自己平衡的韋伯抬起頭,疑惑地問道︰「這、這樣不是正好嗎?」
這種想要漁翁得利的發言讓Rider有些不爽的跺了一下腳,龐大的力量踩破空氣,發出一圈肉眼可見的漣漪,將韋伯嚇得抱住了頭顱。
「笨蛋,說什麼傻話。」王者將視線投向遠方的戰場,神情嚴肅「本來希望等到其他人也到齊的,但目前這樣下去,Saber可能會被打敗。如果不快點想個辦法,可能會來不及。」
「來、來不及?!」
身為Master的三流魔術師抬起了頭,表情驚訝而疑惑。
「我們的計劃不是本來就是要先讓他們自相殘殺,然後再來收拾他們的嗎?」
沒有向Master說過自己想法的Rider回過頭,看著自己這個幼稚的御主。
還是太女敕了啊,r 臭未干的小鬼一個呢。
不過倒是有些膽識,將來想必也會成長為一個可以讓人放心地托付身家x ng命的男子漢吧。
「沒錯,我是在期待其他的從者會因Lancer的挑釁而現身,這是當然的啊。與其和他們一個一個打,不如一次對付他們全部,這樣不是比較干脆一些嗎?」
被Rider自信或者說狂妄的發言所震驚,韋伯呆呆地重復著Rider的話。
「一次對付全部?」
「沒錯,能夠像這樣跟不同時代的英雄豪杰交戰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而這次竟然集結了六個英雄,我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就像眼前的這兩個Lancer和Saber,都是讓我熱血澎湃的大好勁敵啊,讓他們就這樣死去,實在太可惜了。」
這番完全超出了韋伯承受能力的話讓他快要崩潰了,可憐的魔術師雙手抓住頭發,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不要讓他們死是要怎樣啊!聖杯戰爭本來就是嗚哇!你干嘛啊!」
Rider的臉s 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他抽出腰間斬斷命運的寶劍朝天揮去,于是由神牛拉動的戰車自雲端攜雷霆奔馳而來,巨大的雷鳴聲讓韋伯連忙用手堵住了耳朵,不滿地向自己的從者抱怨著。
「Saber死了唔,又活了?Lancer也快要死了。沒想到竟然有人在背後渾水模魚,真是一個絕佳的刺客,拿捏時機簡直到了巔峰的程度。」
沒有時間說那麼多,之前僅僅是沒能來得及救下Saber就讓亞歷山大惋惜不已,現在有了機會,自然不會再坐看Lancer死于王暝之手。Rider隨手抓起韋伯扔到神威車輪上,駕起神牛朝著戰場趕去。
「不過那可是我要收入麾下的戰士,怎麼能在這里死掉?」
神牛們高聲哞叫,像是在為主人助威,慶賀著再一次的征服。滾滾雷霆從戰車的車輪間溢出,這本就是z y u馳騁于天際的神賜寶具,顛覆常識、不可思議的強大武器!
「呀咧呀咧,真是不好意思,請問你能在這里等一下嗎?」
就在神威車輪的前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身著法袍,臉戴面具的男人。在他背後一對寬大的惡魔之翼正不斷扇動著,使來者可以佇立于天際。
來人面具上刻著的口眼皆如彎月般夸張,勾勒出讓人懼怕的詭異笑容。空寂蒼白之上僅在左眼眼角有一顆鮮紅如血的淚狀痕跡,就像是失去一切的男人化作妖魔時留下的最後一滴飽含痛苦的血淚,不詳而邪異。
雖然語氣溫和,但是來者無論如何看上去都像是不懷好意。亞歷山大讓公牛們停下了腳步,j ng惕地看著少年。
「你想要干什麼?」
「不干什麼,只是希望在Lancer與Berserker之間的戰斗分出勝負前,還請您不要挪動腳步而已。要知道,救了Saber就已經讓他對吾人心生怨念了,要是再打斷他一回,說不定那家伙就要跟吾人拼命了呢。」
這個自稱「吾人」的詭異少年低聲笑了起來,笑聲中顯然沒有話語中的無奈,反而充滿期待與嘲弄。
「不過,以主神抑制力的身份降臨,總不能做得太過不是?還是要給他點甜頭的,打一棍子給一甜棗什麼的,吾人可是隊長啊,這種道理又怎麼會不懂?」
「听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還是請你讓開,我可不能讓難得的戰士就這麼死了。」
對這來歷不明的英靈滿心戒備,Rider把韋伯摁回戰車里,右手默默地搭在腰間寶劍之上。
「啊啊,交涉失敗是嗎。」
康箬川遺憾地搖了搖頭,憑空抽出一根戰斗法杖,緊緊握在了手中。而直到這時亞歷山大才發現,原來這名少年一直籠在長袍里的右手,竟然有著迥異于常人的猙獰美麗模樣,像是用藍水晶細細雕琢而成的一般,在夜空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即便有著一層猙獰的甲殼,也無法掩蓋這美感。
「真是可惜啊!」
少年猛然前沖,龐大的猙獰魔翼將空氣抽打出了音爆之聲,在瞬息間就沖到了亞歷山大的面前!!
一層冰晶已經覆蓋在了長杖的尖端,形成鋒銳的矛尖朝著Rider直刺而來,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寒霜之痕,近在咫尺的冷冽氣息甚至讓亞歷山大的赤須上都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盡全力偏過頭去的Rider迅速抽出腰間寶劍,阻擋在了劈向自己頭顱的冰之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