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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昆打開自己的大旅行包,發現淬裳竹簡和那塊獸皮還都在,便趕緊把這兩樣東西裝進了貼身的口袋。這個旅行包在昨晚在命懸一線的時刻被他匆忙丟掉了,剛才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返回去取,結果南樂給他帶了過來倒省了他一番手腳。
「快看,小金金怎麼像喝醉了似地。」易清嚀倒是沒說什麼,只要是錢昆的計劃,她認為都是有道理的,雖然說弄的髒了點,ch n光泄了點,但是效果還的確不錯,而且她還想,剛才薇雲說敵人發現了蛛絲馬跡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對方發現她們幾個女子沒有月兌掉的褲子,畢竟燒焦的人尸體再怎麼完好都不可能還有完整的褲子——即便是比較貼身的。這是她們對錢昆的計劃打了折扣的,本來錢昆的計劃是幾個女孩子和他自己一樣盡量月兌光的。但她還沒來得及說這些,就看到豬一般大的小金金一改平素迅若風雷的速度,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慢慢悠悠,就像喝醉了一樣,好像隨時要摔倒。
薇雲听到師姐的分析也覺得可能惹了大麻煩,不過看了一眼小金金後卻不由得面露喜s ,「這家伙,終于要進階了!」
「恭喜師妹,不知它這次又會增加什麼樣的技能,太讓人期待了。」綺雲也暫時放下了心中猜測顯現出一臉期待。
「你們還沒好嗎?」錢昆听著幾人說小金金的異樣不禁心里更加癢癢。
「好了。」
「呼」的一聲,錢昆就感覺自己的背上多了一團衣物,綺雲把他的衣服也取出來扔給了他。
片刻之後,錢昆和易清嚀失望的看著薇雲。
「薇雲姐姐,怎麼把小金金收起來了,不是說它要進階嗎?」易清嚀通過這一番經歷,也逐漸喜歡上了小金金,覺得這個小東西殘暴是殘暴了點,但卻是殺敵保命的利器,要是自己能有這麼一只靈獸就好了。本來她還打算看靈獸怎麼進階呢,結果薇雲卻把小金金收進了靈獸環。
「嘿嘿,它這進階得沉睡九天才有變化,難道我們要拎著它嗎?」薇雲笑道。
錢昆和易清嚀齊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易清嚀覺得自己對于靈獸修真什麼的很菜鳥,還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
幾個人收拾妥當之後,南邊幾里外已經灰塵漫天,那六千人已經離的很近了。由于綺雲和薇雲真元還未恢復一半,小金金又陷入沉睡,此種情形下敵方六千人的確可以給他們帶來一些威脅,更何況有可能還有一個絕頂高手在追擊。所以大家一致決定,逃!
幾人繼續向北飛行,綺雲和薇雲的真元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飛行一段時間暫時遠離這六千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過她們沒想到的是,失去了南樂這個主心骨,當看到滿地凌亂的無血尸塊之後,夜狼士兵竟然駭在原地不敢寸進。
天狼老祖在空中極速飛掠,他心急如焚,只想盡快趕到南樂殞命的現場,到那之後想必以自己的回溯擬影術可以看到凶手的模樣,只是這回溯擬影術必須在十二個時辰之內施展才能起效。所以天狼老祖在飛行過程中一旦真元不足立即不要命地吞服真元丹。
胎息境的修者每個時辰能飛行五百到一千里,天狼老祖的極限速度是每個時辰八百多里。夜狼國都祖狼城地處夜狼國北方,距離星岱國東南邊境線僅七千里,現在天狼老祖只是希望南樂沒有突破到星岱國邊境線兩千六百里之外,否則自己無法在十二個時辰之內趕到現場。
「哼,竟敢殺了南樂,看老祖我不滅你全家!」天狼老祖的眼楮里充滿殺意,那額頭上直通發際的四條豎紋更深了幾分。
向北又飛了一百多里,感覺夜狼沒有兵馬追上來,綺雲和薇雲降落了下來。
「那幫大頭兵好像沒追上來,估計讓那一地碎尸嚇破膽了。」薇雲笑道。
「他們不追來正好,趁此間隙,我還是趕緊煉制一些真元丹,否則稍有意外我們這點真元逃命都逃不遠。」綺雲感慨道。
「也只能勞煩師姐了,嘿嘿,不過我們還是先去洗洗吧。」說著薇雲便率先向旁邊的一個湖泊走去,還不忘回頭叮囑一句︰
「小昆昆你老實在這呆著,不許偷看美女洗澡哦!」
那聲音酥軟甜膩,充滿說不出的婉轉誘惑,听得錢昆脊梁一陣酥麻。
綺雲看著那個扭著腰肢蓮步輕移的師妹微笑著搖搖頭,心道師妹怎會會道心失守,轉念一想倒也正常,就是此時的自己何嘗不是因為終于在命懸一線之後逃出生天而產生一絲心靈波動。
易清嚀也震撼于薇雲的變化,雖然說薇雲之前就要比綺雲活潑,但現在豈止是活潑所能概括,那身姿、那語氣、那半月牙形眼里的絲絲魅惑,整個一個紅顏禍水。
綺雲拉起了易清嚀的手向湖泊走去,「呵呵,清嚀,薇雲的根骨特別,在修真之前她整天都是這個禍國殃民的姿態,修真之後自然能在大部分時間守住道心,躲過一劫,此時她卻是道心失守了。」
「誰叫咱是千嬌百媚體呢?咯咯咯咯咯。」薇雲邊說邊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這笑聲撩撥得錢昆心里發酥。
「行了,師妹你收斂點,阿昆哪里能承受你這妮子的禍害。」
「好師姐,我也不是要有意為之啊,你又不是不知,在修道之前我每時每刻不都如此嗎,現在總算能長時間守住道心不露本x ng,但經歷生死心靈總會有波動我也無奈啊。」
錢昆不禁心里暗贊還是綺雲姐姐好,這薇雲姐姐轉眼間都快成妖j ng了,幸虧咱定力好,要不然…要不然怎麼樣,他也不知道,只是覺得薇雲的聲音撩撥的他身體發熱、腳下發虛、更不爭氣的是那個地方竟有龍蛇昂首的趨勢,這讓未經人事的錢大帥哥情何以堪?古語雲紅顏禍水,這還只是薇雲,如果是清純無雙美麗無敵的易清嚀做出如此姿態的話,錢昆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心情會是如何。
也就是現在,有了和美女相處的經歷,來到外星的這一年,錢昆才有了如此近距離和女孩子接觸的經歷,而且還是個驚絕天人的絕世美女。如果放在一年之前,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學業和練拳兩個方面,那時的他遇到這種場景估計更是手足無措。
听著她們說笑著走遠了,錢昆的心情才慢慢平復下來,趕緊洗,洗干淨了綺雲姐姐就要煉丹了,嘿嘿,雖然她們宗門不收男弟子,但卻也不禁止門人幫助凡人築基。
這一路飛來,薇雲像個話嘮似地,卻讓錢昆和易清嚀長了許多見識。
比如薇雲說道,能否成為修者,能否成為修者中的翹楚,講究緣、根、財、閑。像是他們四人之間這就是一種緣,短短不到一天時間從陌生人成為共同經歷生死的親密伙伴,這種機緣即便放在滿是奇遇的修真界中也堪稱奇跡。
所以,返回地球無望的錢昆和易清嚀,原本打算在左爺爺溫暖的小屋中終老一生的想法在這種機緣之下開始變向,這方向是他們兩個從未想過的,因為在左爺爺的口中,修者那個神奇的世界離這個小村莊實在太過遙遠,就像井底的癩蛤蟆和天上的星辰一般,注定沒什麼交集。
不過現在,這個神奇的世界也許會在自己面前徐徐展開,而對于清嚀來說,已經毫無疑問可以輕松步入這個世界,想到這,錢昆對易清嚀不禁有點小小的羨慕,當然更多的是由衷的開心和祝福。
錢昆和易清嚀的不同之處在于「根」,就是根骨。
易清嚀是「清水芙蓉體」,根骨奇佳,比薇雲的「千嬌百媚體」更為出s ,凝潛靈根毫無問題,築基也是板上釘釘,只要她願意,只要有人從旁協助,踏入築基境不會超過三個月。
而錢昆,薇雲和綺雲仔細觀察推算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他有什麼奇根異骨,除了身形高大外形俊朗之外,錢昆和凡人無異。即使得到綺雲煉制的築基丹,僅僅意味著築基的幾率比常人大了一點而已。
就在錢昆對未來憧憬並緊張著的時候,在他們北面百里之外,一個身著錦袍體型彪悍的丑陋男子正在忍著口水烤著一只碩大的野兔,同時還喃喃自語著。
「這幫夜狼賊人,老子總算探清楚了,揣著這些情報回去紅袖一夜亦可換得!」
若是讓錢昆听到紅袖這個名字,他一定是雲里霧里一無所知。不過若是在星岱都城星城的年輕貴族中間,無論是誰听到這個名字都會贊一聲「那妞,嘖嘖」,同時心里會哀嘆一聲可惜一顆好白菜讓豬拱了。
紅袖,定安侯三子朱福壽的一名丫鬟,十八歲以前稀松平常的一個小丫頭,在十八歲那一年突然出落的伶俐可人,凹凸有致,要說僅僅如此,那也不算什麼。依舊在她十八歲時,忽有一天遍體生香,周遭五里的蝴蝶沖入定安侯府,圍著紅袖翩翩舞動。後蝴蝶散去,紅袖的體香卻沒有散,這種清雅之香是現下的香料所調配不出的,配上紅袖青ch n豐腴的身姿和水女敕嬌美的容顏,說她風華絕代一點都不為過。
朱福壽發現之後在第一時間終結了紅袖的少女時代。以至于定安侯得知後大罵朱福壽是個沒孝心的畜生;更讓皇宮中那名舉國敬畏的修者在見到紅袖後由眼前一亮到最後扼腕嘆息甚至怒氣外露,最後這名修者還慨嘆到「天香鳳體啊,就這麼糟踐了!可惜,可惜!」,只有他才知道,天香鳳體在修真界是多麼罕見,可惜處子之身一破,還未成為修者的天香鳳體也失去了先天優勢。如果是在紅袖成為修者之後破身,那倒無所謂了,因為根基已築。只是在築基之前被破了身那就和常人無異。
這段妙事被人們稱作「紅袖添香」,一時在星城的年輕貴族中傳為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