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主宰,我記得好像是宇宙中誕生的存在,也有傳說是父神創造的存在,可不是凡人能修成的。就拿我自己來說,我不清楚我是怎麼來的,雖然原來有主宰級別的實力,卻一直不敢相信自己是主宰,那可是永生不滅的啊。所以這凡人修煉成主宰…永生…」如果此時有人在星空大殿,就能看到星巴克額頭上有一滴汗珠在慢慢向下滾,他也不想打擊錢昆,所以一時不知該如何表述。
「啊?你的意思是我修不成主宰?」錢昆一副很生氣的口氣,剛才興奮的把臉都笑成一朵花兒的他此時皺起了眉頭。
說巧不巧的又讓蒼雲渺看到了這瞬間的喜怒變幻,她心中一陣發緊,這昆兒別不是真的嚇出什麼毛病吧,應該不至于,我一直覺得昆兒很勇敢的,怎麼現在.
唉,再等等看吧。
「這個,哈哈!老大,我可沒說你修不成啊,只是以前沒有凡人修成,說不定老大你可以哦!」星巴克終于找到一個委婉的說法。
「那必須的!別人修不成主宰,我卻一定要修成主宰!哈哈!」錢昆本來就是想和星巴克開個小玩笑,故意裝作很生氣,沒想到這星巴克還真得挺緊張。其實就算有一萬年的壽命錢昆已經很開心了,更別說還有可能到千萬年。所以對于主宰不是凡人修來的這件事錢昆壓根兒就不在乎。
「這老大還真會開玩笑,搞得我還挺緊張。」星巴克一看錢昆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剛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誰也沒想過這一句玩笑話有朝一r 能成為現實。
重光山西邊三百里處有一座方圓百里的大城鎮,名為重光鎮。在鎮的西邊是一片佔地廣闊的軍營,軍營中除了一座指揮中心是固定建築外,其余都是為極具機動x ng的獸皮帳篷,一尊尊獸皮帳篷圍成好幾圈,形成了極具防護力的連營。
連營旁邊豎立著值守的士兵,連營間不時有士兵來往穿梭,連營中間偌大的校場上正在c o練士兵們喊聲震天。整個連營上空充斥著一派金戈鐵馬的鐵血氣息。
軍營指揮中心內,一個身穿金s 獸鎧的獨目將領正在來回踱步,這獨目將領正是基古族常駐重光山的軍團統領,蒼鐵宰!也是蒼訣霸在軍隊系統中最為重要的一名心月復。
此時的蒼鐵宰微顯焦慮,那神情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許久,外面傳來動靜。
「報!重光山東面斥候復命!」
「傳!」蒼鐵宰雙目一亮吼出了讓斥候進帳的口令,隨後便大馬金刀地坐在了自己獨有的高大座椅上。
「 」從指揮中心門外跑進來一位瘦削高大的銀愷士兵,這士兵氣喘吁吁,但動作卻干淨利落。
「夸」的一聲,這銀愷士兵單膝跪地。
「稟統領,重光山東邊的臨光山腳下發現目標,一男三女一頭蛇蜥獸!此時正在翻越臨光山向重光山方向前進。」
「好!做的非常好!記三等軍功一次,下去休息,隨時候命!」蒼鐵宰語言簡練,當即表揚了這名斥候。
「是!」
「夸夸夸」銀愷斥候起身後依然低著頭面向蒼鐵宰恭敬整齊的向後連跨三步,然後才轉身跑步出去。
這就是軍隊,做任何事情都有規矩,就連進入退出上級的辦公地點該如何邁步這種小事都有嚴格的規定,不得違逆。
「令!」蒼鐵宰大喝一聲。
「統領!」指揮中心外隨時準備傳令的傳令官听到這個「令」字便如同那位斥候一樣跑步進入然後單膝跪地接受指令。
「嗚嗚嗚」不大一會兒這連營中便想起角號之聲,這角號是用獸角做的一種樂器,在軍營中用來作為信號器。
十息之內,除了站崗巡邏的士兵,所有c o練中的和軍營中進行其他任務的士兵們全部在校場列成了整齊的隊伍。蒼鐵宰率領各營營統開始部署任務。
又過了十息,整個隊伍中的一半人馬——三千j ng兵策馬沖出連營,沖向重光山!
在斥候發現錢昆一行人的蹤跡時,錢昆他們對此卻一無所知,談們正行到了重光山東四百里外的臨光山。不過當斥候回到軍營時,錢昆他們早已翻越了臨光山,眼前出現了基古領域第一異地——重光山!
只見這重光山方圓數十里,最高處距離地面有兩三里。山上寸草不生,十數里的山體耀發著層層銀s 光暈!
曾經,基古族人都覺得這個發光的山是寶山,便從山上取來石材打造兵器。但令人失望的是,能發光的石頭並沒有想象中的神奇效果,與鐵石山的石材相比脆弱的多,根本不能用來制造兵器。後來也有人將這山石打磨成裝飾品,發光的耳環什麼的。結果戴上沒多久這光芒便散去。
制造兵器,太脆弱;做成裝飾品,過段時間就成了石頭渣。這發光的神奇山石對基古族人竟無絲毫用處。所以便將這重光山歸為異地,取了奇異之地、詭異之地的意思。
「好山!這是寶山!靈石山!」錢昆看到重光山的這一刻激動萬分,腦海中早已響起星巴克歡叫聲音。
「昆兒,過了這重光山,便是重光鎮,那附近駐扎著八千士兵,我們現在得繞一下路,不經過那重光山,先往北行數百里,再向西去。以免族長動用手段調動這八千士兵圍困我們。」蒼雲渺又看到了錢昆莫名其妙地突然興奮起來,便忍不住找了個話題。
「啊?要繞過去?」錢昆正想著怎麼挖重光山呢,冷不丁地听蒼雲渺說要繞著走,不經過重光山不由得有些著急。
「是啊,安全起見嘛。嗯?昆兒你怎麼了。我發現你從那片柳林中出來後一直j ng神恍惚喜怒不定,是不是被人追殺把你給嚇壞了。真是慚愧,因為我們府中的事情連累了你,要是你這有個好歹….」蒼雲渺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有點要哭的樣子,她自己也納悶,為什麼感覺這錢昆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要是錢昆真被嚇的j ng神上有了毛病她還真心疼。不知不覺中錢昆在她心目中竟然有了這麼親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