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懷中女子的僵硬,凡蓮伸出手,輕拂著葉嵐的長發,淡淡一笑。
「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如此緊張。」
不是第一次什麼?不要把話說得這麼曖昧好不好,葉嵐向前一躍,離開了凡蓮的懷抱,
「既然如此,最好。」
為何她總有一種感覺,感覺呼延梵絕在眼前。
南宮宛如一臉傲氣,那臉上的厭惡說不出的反感。
回想起騰蛇的話,葉嵐不禁好奇的問道。
「放心吧,這幾日就是他們出關之時,你的丹藥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據我估計,他們不但能突破築基期,很有可能連升。」
「白蘭師姐,她就是尊雲一族的那個廢物。」
「對了,師姐。百年一次的齊雲山大賽是什麼?」
「哦!!我差一點都忘了。」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凡蓮,葉嵐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南宮皇後,南宮蕾聯手魔族起兵造反,被羲和聖主鎮/壓,南宮一族上上下下全部株連九族,斬首示眾。哦!對了,幫助羲和聖主鏟除南宮余黨的就是我。「
「好是好,就是太無聊了。」
嘆了一口氣,她剛才已經與凡蓮說了一遍,現在又要說一遍給飛羽听。
隱藏在長袖下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尊雲憐兒恨不得立刻殺了眼前的女子。
可南宮宛如抽出腰間的長劍,直逼葉嵐的心髒位置「踐人,別以為你的胡話能蒙騙我。」
換言之,這次盛會就是要挑出好苗子,之後送到更好的地方繼續栽培。
拍著腦袋,飛羽將手中的一張白紙遞給葉嵐,白紙上一串串名字羅列在其中,而這串名字中,就有她,百里研修,滄洛以及韓炎四人的名字。
跟在尊雲憐兒以及南宮宛如身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懶散的看著葉嵐,眼中有著不削,不就一個廢物麼,用得著他們如此興師動眾麼。
撇了撇嘴,飛羽連忙將葉嵐拉下來,二人席地而坐,「說說,你這趟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躍到了什麼,讓你晉升的如此神速。」
「南宮宛如,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有白蘭師姐做靠山,她可是築基期巔峰的仙修者,還會懼怕眼前這女人麼。
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葉嵐與飛羽站在清鳶鋒石壁之外,守著百里研修等人。
葉嵐又是一愣,去凡蓮殿做什麼?剛想問出口,只見一襲白衣瞬間消失在眼前,根本不給葉嵐開口的機會。
……視線落在遠處的凡蓮仙山,葉嵐暗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縱身一躍,朝著凡蓮仙山飛去。
「你個小BT。」
優勝劣汰,榮者更榮,敗者更敗。
飛羽看著臉色有些憔悴的葉嵐,便推讓著她離開。
她修煉了百年,加上了無數的丹藥,才到了元嬰巔峰,這臭丫頭只是出去轉悠了一趟,就成為元嬰三階的仙修者。
「恩。」
可,誰能告訴葉嵐,此刻,一臉笑意,眼中透著幾許玩味的男子,還是那個凡蓮仙尊麼?
「那就依白蘭師姐的意思,一個月之後見。」
隨著南宮宛如的身體撞在牆上,身後的那堵牆轟然倒塌。
眼底深深的嘲諷之意,南宮宛如就不信,這一次還整治不了這個踐人。
提起墮入魔界的一凡,飛羽心底別提有多麼生氣,這是對齊雲山一個最大的恥辱,墮入魔界那可是永永遠遠的與齊雲山為敵。zVXC。
「徒兒參見師尊。」
甩了甩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思緒,葉嵐站起身,靜靜的站在凡蓮仙尊身旁。
看著劍鋒上泛著的寒光,葉嵐眼底一抹殺意閃過,她不喜歡別人用武器指著她,十分不喜歡。
「好了師姐,一切都過去了。」
「飛羽師姐,最近可好?」
葉嵐真不明白,這個些人傲的資本是什麼。
「回師尊的話,是因為一凡的原因。」
「這是?」
一雙手指向葉嵐,南宮宛如一抹嘲諷的笑意浮現在嘴角。
「听我說完也不遲。」一抹笑意浮現在嘴角,葉嵐一步步的靠近南宮宛如,那聲音如同奪命的召喚一般「羲和大陸已經沒有南宮一族的存在了。」
心底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她沉寂黑暗的幾年之中,是百里研修滄洛與韓炎三人奔走羲和大陸,為她采集藥材,也是在那幾年之中,總是一臉溫和的男子,陪伴她無數個黑暗之夜。
站在人群中,尊雲憐兒的視線狠狠的落在葉嵐身上,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沒有死,為什麼她會活著回來。
「嗚嗚嗚!!!珈藍赤峰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憐,要是活著多好啊,活著的話姐姐一定好好的愛他。」抽泣著鼻子,飛羽抬起手中的酒壇子豪飲著。
心底一陣酸楚,若是他還活著,多好。
不僅有他們的名字,還有飛羽,胤隕,雷天等等諸多齊雲山元嬰級別的導師名字。
「尊雲師妹,有這力氣何不等到盛賽那天呢。」
葉嵐老老實實的將發生的一切全部說給凡蓮听,從羲和大陸的通天鏡,到多摩川的噬魂珠,漯河山莊的錦繡百畫,一直到最後的安陽城發生的事情。
福了福身,葉嵐正準備離去,但又被凡蓮叫住了。
凡蓮呢喃著一凡的名字,視線之中的那抹冰冷一閃而過。
一抬手,只是那麼輕輕的一會,一陣颶風將南宮宛如整個人擊落在牆邊。
「葉嵐,你去休息吧,連日本波就算是元嬰期也會疲累的,這里一會胤隕回來守著的。」
「你先去休息吧。」
「額?」
「一凡麼?」
看著站在面前的幾名白衣女子,葉嵐嘴角一抹嘲諷的笑意閃過,有些人還真是嫌命長。
「今晚來凡蓮殿。」
那張與葉淵一模一樣的臉,卻截然相反的性格,直到珈藍赤峰消失的最後一秒,依舊笑著。
冷眼看著南宮宛如,葉嵐嘴角一抹笑意閃過,當轉身接觸到白蘭的視線之時,葉嵐輕點著額頭,福了福身「白蘭師姐。」
她明明叫人把卷軸的任務調換了,可是……。
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烈,葉嵐不理會南宮宛如臉上的表情,轉身離開。
自從一凡被逐出了齊雲山,他們一干人就被收入了子元師尊門下,子元師尊的道行可要比被逐出齊雲山的一凡厲害很多。
明明是一副春風拂面的笑顏,卻讓葉嵐心底一怔。
紅著一張臉,虛空的單膝跪地。
不過,就在葉嵐縱身離開之時,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幾名女子,眼中透著濃濃的殺意。
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泥土,葉嵐看著石壁,想透過石壁看清楚百里研修三人的情況。
對了!她似乎還有一點事情沒有和南宮宛如交代。
「這是齊雲山百年盛賽的名單,凡是名單上寫著的名字,都要參加這次盛賽。比賽為期一個月,勝利者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寶物,或者在這次盛賽表現突出的,能被仙尊們收為門下弟子。」
「是啊,珈藍赤峰的名字,想必一輩子都不會忘掉了。」
瞪著面前的一襲白衣女子,飛羽真想把手中的酒壇子狠狠的砸在葉嵐的腦袋上,這晉升的速度,要不要這麼BT。
「這個麼……。」
「她就是尊雲葉嵐?」
一襲白衣,俊彥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淡,讓人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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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別耍什麼心機,今天你是別想安然無恙的離開這里。」
看著飛羽那雙好奇寶寶的大衍瞪著她,葉嵐又將著半年之中發生的事情講給飛羽听,當然,期間的好多細節都自動忽略。
笑意依舊,可那雙眸子中閃過的一抹陰郁讓此時的凡蓮,看起來全身泛著寒意。
「恩,還是這樣比較可愛。」
「他媽.的,漯河山莊少莊主那個踐人,要是讓我遇見了一定扒了他的皮。」砰的一下子,飛羽將酒壇子扔在地上,雙眼之中滿是怒火與殺意「還有一凡那個不成材的踐人,竟然墮入魔界,我一定要稟告師尊,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像是會想著什麼,飛羽打了一個酒嗝「好像,我當年就是這麼背無上師尊收入門下的。」什單跪把。
慵懶的聲音響起,一襲白衣的女子靠在門邊,白蘭靜靜的看著葉嵐。
「多謝師尊,徒兒告退。」」我還當時誰呢,原來是尊雲一族的廢物回來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給南宮宛如听,看著南宮宛如不相信的表情,葉嵐繼續說道。
清鳶鋒
砰!!!
「受傷了?」
與飛羽告別之後,葉嵐本想回到小院,可是凡蓮的聲音卻在耳邊突然回想起來。
「你他媽.的還是人麼?」
看著南宮宛如趾高氣揚的態度,葉嵐秀眉一挑,面前幾名女子眼底各種自傲的神情,難道這些人的智商都是泥巴做成的?
不過,葉嵐自動忽略了呼延梵絕救他,依舊……在床上發生種種事情。
……
白蘭終究在葉嵐之前進入齊雲山,縱然是個築基期巔峰的仙修者,但面子上必然要過得去,何況這一次若是沒有子元師尊的準許,單憑她是凡蓮師尊的徒弟這一身粉,齊雲山便沒幾個人感動她。
看來,好戲即將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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