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娘子久等。」白子喬重新回到她身邊。「顧疏影什麼時候生了兒子?」
「不是師父的兒子,是師父上一世的兒子。」
白子喬若有所思,「難怪如此。」
「什麼難怪?」拂衣不解。
「他那兒子,還活著麼?」
拂衣眼里忽然多了幾分哀色,「本來三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師父讓他重新活了過來。」
白子喬無語,「那不是活過來,是死嬰吧?強行讓過世的人活著,是要遭罪的。你師父對待事情的執念可不是一般的深。」
「卜璃本來還好好的,可是前幾日魔尊出現,卜璃就不見了……師父說,找不著卜璃的魂。」
找得著才怪了,白子喬淡淡的看著她,「你們就當他已經死了吧。」
拂衣看他的眼神多出些憤怒,抿著嘴不說話。
身旁的左青都看不下去了,「我說狐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
「我倒奇怪,娘子,那是你師父的兒子,又不是你生的,這麼傷心做什麼。」
「小白,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當他已經死了?剛才的那個孩子其實就是卜璃,對不對?」
「你想多了。」白子喬踫了踫她的眉心,「我說了那是左青用的幻術,能夠織出你心里所知道的一切。再說,如果是真的,那些嬰兒的心都是被他吃了去,你想怎麼面對他,還是請你師父來親自收了他?」
「真的不是卜璃麼……」她的心空蕩蕩的,「那林家的孩子是誰殺的?」
左青看著白子喬,欲言又止,終是揮了揮手,「這事我還是不管了。」
「是誰殺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們三個重新回到林家門口,此時的林家和之前不一樣,已經燈火通明,里頭傳來一屋子人的哭咽聲。
林家前院里養著一只黑狗,幽綠的眼楮死死盯著進門的三人,朝他們狂吠不止。
「多大的仇恨,叫的喉嚨都快扯破了。」左青冷哼,抬手施了一道法術,淡綠的光朝著狼狗身上而去,那狗立刻安靜下來,埋著腦袋到處走。
「狐狸和狗是天敵,這都不知道麼?」白子喬應他一句。
拂衣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們看向屋子里。
一個身形高大的布衣男子已經換上白色喪服,此刻抱著一具極小的女嬰站在正屋門口,怔怔地望著院子里的三人。
女嬰已經死了,圓溜溜的眼楮瞪大了睜著,胸口被挖去了一大塊,臉上有幾道沾著血的孩子手印。
拂衣嚇得後退了幾步。
男子的眼楮像被掏空了一樣,呆滯無神。
白子喬上前幾步,徑直走到他面前,「你家女兒出事前後,家里有出現其他人嗎?」
他一邊問著,眼楮一邊細細注視著女嬰的尸體。全身上下都還完好,除了心髒被掏空了。
「我妻子夢里隱約听見有人在叫娘親,卻不是我家女兒的聲音,她連話都還不會說。迷迷糊糊睜開眼,似乎有個男孩兒站在床前,盯著她一直瞧。等她驚醒時才發現出事了……」
白子喬又進屋里走了圈,最後緩緩地走出來,朝外面的所有人說道︰「殺人的,是魔。」
「因為事情發生不久,屋里的魔氣還未消散。」
他轉向那男子朝他施禮,「若有機會,我們一定為你女兒報仇。」
三人當晚離開了鎮子,來到鄰鎮一家客棧落腳。
白子喬安頓好拂衣在房間休息,便去找了左青。
「什麼時候走?」左青見他來了,停下手里正在收拾的被褥。
他將那支冰王碎魂筆遞到左青面前,「明天起程,這些天勞煩你護她周全。」
「看來她在你心里,分量當真不輕。不知哪天我們寧大小姐找上門來,你該如何收場。」
白子喬保持沉默,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狐狸,今晚你沒說真話。」
「可我也沒說假話。殺人的確實是魔,你應該知道。」
「你是不想讓阮姑娘擔心?」
白子喬點頭,「我想不明白的是,顧疏影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魔?」
左青顯然也是吃驚,「昆侖山的顧疏影?他可非同常人,再怎麼樣也和魔掛不上鉤吧?」
「父親是上神,兒子卻是魔,這也許會是六界之中最大的笑話。」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听聞魔尊也是神魔共交所生,出了這麼個逆天魔障。」
「魔尊的父親連仙都不是。」白子喬否決他,「顧疏影有仙根神骨,他兒子也必定有,這早該料到的事情,偏偏因為他的執念,成就了另一個新禍害。」
兩人不知不覺中聊了許久,等到白子喬回房時,拂衣已經睡熟了。
他褪去外衣躺進熱燙的被窩,伸手去模拂衣的腰。
原本沒有雜念,卻因下手位置不精確,模到了她高聳的柔軟,一時忍不住多揉了幾下,慢慢竟挑起興致來。
拂衣睡得朦朦朧朧被一雙不安分的手吵醒,翻身背對他,嘴里嘟囔了一句︰「小白別鬧……」
白子喬沒听進去,自顧自的親著她後背,身下某處越發堅硬灼熱,停不下來了。
手指從她背後穿過,伸進衣服下擺往上探去,解了她的肚兜,撫弄著胸前那兩粒突起,身下的昂揚之物太過激動,時不時頂、上拂衣的臀部,弄的她又熱又癢,因此身體又往前面傾了些,有些逃離的趨勢。
白子喬可不依,大手將她輕輕一抱,圈在自己的控制範圍里,迅速的用手拉下她的褻褲,將那灼熱對準了她的花心。
手上揉了沒多久,她便濕了,甬道入口的潤滑沾滿了他昂揚的頭部,令他恨不得一口氣直沖進去。
可是,還需要再濕些,她才能完全容納的了他的巨大,白子喬克制著自己,用手扶著自己的分身,在她底下入口處緩緩的來回研磨,直到自己整根粗硬都覆上她流淌出的水漬。
拂衣好夢被人騷擾,有些不高興的想耍小性子,抬了抬腿本來打算換個姿勢睡。
哪里知道,她這一抬腿又重新放下,正好將白子喬的昂揚頭部納入自己的緊致花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