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的禁寵 包廂男

作者 ︰ 沙微日記

驀地,那一聲冷笑像一根釘子釘在梁城城的心上,蕭左也為之一震,卻是那站在不動的冷然男子。

一襲黑色,將這個冷艷的男子襯托的更加矜貴,他站在光影下,身上仿佛披著淡淡的光輝,乍一看去,竟如那神祇一般,高貴,疏離,而遙遠。

他漠漠的聲音傳來,「在你的心里,我竟是那般,對嗎?」

在你的心里,我竟是那般的不堪,對嗎?

顧一顧想問的是這一句,可是,那個不堪,始終沒有說出口,低低笑了,今時今日,他也會有卑微的感覺嗎?

是,不敢說出口。

笑自己,竟然像一個傻瓜。

可是,最無奈的竟然是,還要像一個傻瓜一樣等著她給的宣判。

這,豈不是更傻?

是不是在愛情里,愛的比較多的那一個會比較受傷?

因為,對方可以不在乎,但是,你不可以!

是不是在愛情里,可以先轉身的那一個,總是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走就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握緊的拳頭,竟然恨極了這樣感覺。

其實,這樣等待的宣判,他顧一顧可以選擇不受,是他自己給自己的宣判,他可以轉身就走,可是偏偏做不到對嗎?

畫地為牢,終究是我給你最深的眷戀和寵愛!

可是,最後換來的是什麼?

幾秒鐘的沉默之後,只听到那熟悉的聲音冷冷的,像某個夏末初秋,你一早醒來,發現,第一場薄薄的秋霜已致,那種秋寒,雖不及冬天般陰冷,可是,那種乍寒,卻讓人始料不及!

「難道不是嗎?」

那微冷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嘲諷,那些嘲諷像小刀一樣一下一下,切割著那個男子的心。

「小舅舅爸爸——」願意怯怯的聲音叫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覺得爸爸好可憐,他掙月兌開媽媽的手,跑過去,可是,小舅舅爸爸的樣子雖然可憐,但是又好可怕,願意覺得此刻,小舅舅爸爸就像是他在動畫片里看到的獅子大王,雖然很厲害,可是受傷了,總是孤獨的在無人的地方舌忝舐著自己的傷口,還不讓其他人看到,很孤獨。

「願意,跟媽媽回家。」

梁城城喚著兒子,願意大大的眼楮看著媽媽,怯怯道,「可是,可是…。我想和小舅舅爸爸在一起——」

「願意,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小舅舅就是小舅舅,爸爸就是爸爸,你為什麼總是拎不清!」

梁城城少見的暴躁起來,顧一顧那蒼涼的笑,那一聲反問,在她心上的痛,始終是揮之不去的。

小舅舅就是小舅舅,爸爸就是爸爸?

顧一顧的筆直冷寂的背脊突然微微的一顫,他背對著他們,那妖冶的唇慢慢勾起精致的弧度,冷,而諷刺——那麼,他到底是他的什麼?

他現在又是她的身邊?

她說的對,到底是她的什麼人,憑什麼去操縱著她的生活?!

在一個六歲孩子的心里,他怎麼能分清呢?

從來都沒有跟他解釋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跟他去解釋,一直以來都是隨著一個小孩子自己的理解去叫著小舅舅爸爸,他們每個人都听到,每听到他叫一聲,每個人的心里都有各自的滋味,可是,誰都不想去打破那小心翼翼,如履刨冰,岌岌可危的關系。

可,終究要打破它,來面對不是嘛?

還是,在這個女人心里,她從來都是對他充滿了鄙視,因為,他曾那樣是一個下流卑鄙的**者?

噢,那麼,他在她的心里是骯髒的吧。

心里一疼,他轉過身子,大步向前,走到梁城城的身後,狠狠的扳過她的身子,逼迫她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

她尖叫一聲,他突然覺得她那雙迷人的眸子里竟然裝滿了滿滿的鄙夷,是驚恐,他受不了這些,這些想法,快要將他逼瘋了。

她竟然怕他對她做什麼,他能對她做什麼?

所有一切的表情不過是在她的心里從來不認為他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

那身後的男人呢?

你可以甘心為她做佣人兩年,在你的眼里,他是可以信賴的吧!

他唇角勾著,那狂肆的笑,帶著奢靡的狂野,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顧一顧都不是什麼好人,隨便有人說他是活畜生也好,活閻王也罷,可是,他始終最愛在乎的就是,在她的眼楮里,他顧一顧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心里痛極,也怒極,他雙手捏緊她的肩膀,咬破自己的唇,吻住她,根本不管這是有人經過的走道里,也不管身後還是六月的願意和蕭左。

是的,他瘋了,早就瘋了。

當他帶著怒氣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她嘗到了他舌尖的血腥,她猛地推開了他,揚起素手,就要往他臉上招呼。

可是,那人極快的握住了她的皓腕,此時,蕭左也喝一聲,「你要做什麼?」

願意這時大哭起來,捶打著顧一顧,「壞舅舅,放開我媽媽,我再也不要叫你爸爸了——」

顧一顧听了那一聲童言無忌,冷然一笑,那一笑,竟如利劍一般,穿過梁城城的心髒。

她看著他的眼楮,那一雙眸,是極度的黑,似乎像是黑森林里陽光永遠無法穿透的瘴,帶著一點他獨一無二浪蕩的笑,慵懶的,冷艷的,奢靡的,下流的,可是,在這些的而背後,似乎,是冷,是痛,是決然。

他的唇邊還帶著一絲的血跡,那是一抹妖冶的鮮紅,「梁城城,誠如你所說,我顧一顧從來就是一個那樣一個人,我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干嘛要去顧慮別人的感受?做了我幾年的姐姐,就覺得你不一樣了?你,以為你是誰?」

說完,猛然放開她的皓腕,誰都沒有看,腳步是那樣的從容而堅定,可是,那背影竟是那樣的孤傲和清冷。

梁城城站起那里,心口的位置是那樣的疼,眼楮里是酸澀的氤氳,是的,他一直都是那樣瀟灑驕傲的,他有他的傲氣,那麼,她的呢?

顧一顧,若是這些你能承受不住了,那我,我的呢?

我也有我的驕傲。

你踹門進來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一個有著獨立人格的人?

你掀翻桌子,向我指責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什麼都沒有做錯?

呵呵,是的,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你想要的,從來都是巧取豪奪,你不想要的,你千方百計的去摧毀,這世界,從來都是你是天,而我,又算得了什麼?

本來這就是一段比露水還淡的姻緣,我們,其實,誰都不是誰的誰,不是嗎?

笑得苦澀,可偏偏不能流出眼淚,蕭左看著那女子眼里的氤氳,心似乎沉到了谷底,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在他蕭左的世界里,不分對錯,不折手段,他想要的,就要得到。

……

「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顧爺,咋那麼有閑情逸致,到我這十三樓來,您不是戒了這一口麼?」

男子也是一身的黑衣黑褲,邪氣的光在極其好看的桃花眼里流轉著,頎長的身子一步步的走向氣氛糜爛的包廂里,沖著左擁右抱的顧家爺兒一笑,那好看的臉上勾著邪魅的笑。

顧一顧心里煩躁的厲害,推開那坐在他身邊長得極其清純的妞兒遞來的葡萄,瞥了一眼那男人,「你他媽不是明知故問嗎?在你的地盤砸了點東西,還找人拿個破計算機給我算算賠多少錢!告訴你,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沒錢!」

看著那男子一臉邪氣的笑,旁邊的一個小MM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這是這里的老板,她們是老板專門養起來給這里高端消費的客人,老板平日里就是這模樣,笑得越是邪行,後面越是…。

前幾天就听說,一個姐們被老板叫上去伺候老板,老板就是這樣邪氣的笑,結果,那姐們被折騰的三天都沒下床,還說,他們老板變態。

人人都怕,可是人人都想,老板的本事通天不說,光說老板那長相…。

可是,今天老板好像心情很好,似乎看到身邊這位怒氣沖天,矜貴的無與倫比的爺越是煩躁,老板心情就更加的好。

「我們也是小本生意,再說,我還要存錢娶老婆呢,要是都像顧爺這樣到我們這就鬧騰一番,那我們這小生意也不用做了,那我還怎麼掙錢娶老婆,顧爺,您還真忍心看我一輩子光棍,您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啊…。」

男子挑眉,邪氣的笑道,燈光下,他和顧一顧猶如兩只完美的獵豹。

「爺他媽煩著呢,別在這撩撥爺,你他媽還小本生意,宋離生,你就別他媽在這里酸啦,全京城誰不知道你這里是個吸金的地兒,你要是想娶老婆,那女的能從這里排到山海關,再說了,你指著這地兒掙錢嗎?我算是看出來,今晚誰他媽的都想欺負爺,你是純心看我笑話是嗎?你不是還饑著嗎,爺現在就讓你吃個飽,撐死你——」

說著,煩躁邪惡的顧一顧醉燻燻的站起來,扯過那男人,拉到沙發上,指著身邊的青春嬌女敕又特風情的妞道,「給老子喂飽他——」

一顧香艷的笑著,想玩著這糜爛的把戲,暫時將那個女人給他的傷痛揮去,可是,越是這樣越是難受,越是難受,越是想要玩的出格,

「我說宋離生呀,以前就听說你一王五後都沒問題,今個爺還真想開開眼——」說著,從皮夾里掏出厚厚一沓紅燦燦的毛爺爺,沖著一眾美人兒道,「今個,誰讓能讓宋老板爆在她小嘴里,這些,就是誰的?」

一眾美人歡叫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對顧一顧跑著眉眼,「爺,你說是是哪張嘴?您說話可要算數喲。」

顧一顧邪惡香艷的一笑,「哪張嘴都行。」

…。

頓時,氣氛本來就迷艷的包廂里瞬間彌漫著**,叫做宋離生的男人風淡雲清的依靠在寬大的沙發上,雙腿分開著,很安然的享受著一眾美女的伺候,顯然,這種陣勢,他是習以為常的。

他迷離深邃的眼神一點,其中一美女渾身一抖,立馬會意的點煙,男人仰躺著,好看修長的手,從容的抽著煙。

嘶…。男人長長的抽了一口氣,那好看到邪氣的俊臉因為極為爽暢的吮——吸而微微蹙了一下英挺的眉,那表情煞是**。

男人睜開雙眸,看著一邊等著看笑話的顧爺,慵懶的道,「爺,爽兩下不?」

顧爺好看的眉挑著,一雙墨黑的眸子噙著笑,冷冷的看著,宋離生壞壞的看向顧一顧的褲襠處,竟然沒有一絲的膨脹,心下不竟佩服起來這位顧爺的自制力,這種情形,他竟然可以如此冷靜的看著一場大戲…。

心里的壞水直往上冒,眼神一勾,旁邊倆美女就往顧一顧身上蹭,那34F的大咪咪,蹭啊蹭…。

宋離生邪惡的又笑了。

閉著雙眸,抽了一口煙,吐出漂亮的煙圈,一手按著俯身在他雙腿間一美女的腦袋,那薄唇里還時不時溢出**的聲音。

顧一顧看著那宋離生,知道,這小子心里打什麼主意。

那倆美女34F的大咪咪看起來已經不是讓人想入非非的乳gou了,看起來倒是想股gou,頓時,心口一陣惡心,臉兒一黑,冷冷一個字,「滾——」

就是這時,包廂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

一聲尖叫!

很脆生!

門口,光線和陰暗的交接處,一個小女人,站在那里,仿佛石化一般,杏眼圓圓的瞪著,一臉的小呆滯,櫻桃小嘴張開成了「o」字型。

宋離生從容的睜開雙眸,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女人,心情突然又好了起來,今天是什麼日子,看了顧一顧的笑話,還…。

他邪氣的笑著,桃花眼里水光流轉,若是,她那張「o」型的嘴巴,男子邪惡思想開始懷念在辦公室個場景。

「傻站著干嘛?要麼,滾過來,要不,滾出去!」

宋離生怡然自得的享受著美女的服務,惡狠狠的對站在門前的女人說,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好。

安好卻是沒見過這場面,更讓她驚訝的是,她沒見過這樣型號的,再有吧,她已經僵掉的腦子里還在轉喲著——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看著那女孩吧唧吧唧起勁的樣子——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知道,到底有什麼吸引你美女?

那圓圓的眼楮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看,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還是受了刺激,喉頭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液。

這一下,頓時,宋離生的雙眸瞬間變得極黑極黑,那濃濃的**,顧一顧看在眼里,宋離生啊宋離生,到底是誰看誰的笑話呢?

身下那美女本來就是十三樓培養出來伺候高端顧客的,自然很厲害,可,這對于宋離生這種個中高手來說,不算什麼。

可,該死的,那傻啦吧唧的安好那呆呆的表情,那張開久久沒有合上的小嘴,還有那咽下唾液的吞咽動作,他差點就……

頓時,惱怒的將那美女狠狠的推到一邊,顯然,整日掛著一臉邪笑的他,此時怒了,像一只優雅的獵豹,渾身散發著怒氣。

美女們嚇得不敢出聲,不知道哪里錯了,顧一顧看著眼前這個盛怒的男人,賤賤的笑著,可安好還不知危險將近,還是死死的盯著看。

她眸子,頓時睜得更大了。

「看來,你很有興趣試試?過來!」

夾著怒氣的冰冷嗓音如同撒旦一般,安好這時才感覺到空氣里都了冷了好幾度,她嚇得臉都綠了,看著男人霸氣的坐在那里,黑衣黑褲,安好驚恐的看到男人的身後好像長出黑色的邪惡翅膀。

她抖了抖,擠出難看的笑,「那啥,那啥,你,你們繼續,我是路過打醬油的——」

說完,撒丫子就跑。

顧一顧突然覺得心情甚好,他有某種意識,這個不可一世的宋離生過不了多久就要和他一樣,被某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經過這麼一鬧騰,顧爺氣得也不厲害了,心也不是那麼痛了,他覺得吧,他太壞了,太壞了,梁城城就是她的報應,專門來氣他的,專門讓他傷心來著的,不然,他活得也太讓人眼紅,太順當了。

從容的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衫,冷艷邪行的讓人移不開眼,吹著口哨,用包廂里鏡子整理著騷包的儀容,轉過身,拍了拍宋離生的肩膀,妖冶的笑著,

「兄弟,你要遭報應了。」

說完,拎起外套,摔在肩上,慵懶得意的走出房門。

此時的宋離生並不了解這報應到底是啥意思。

因為,在宋離生的世界里,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他就是天,所以,他不信報應!

可是,他還不知道,自從有一個叫做安好的姑娘,踩著風火輪來到他高傲的睥睨已久的天下時,他的冷靜自持,便從此崩潰啦。

……

安好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場面,一個妖獸已經夠讓她心肝亂顫的了,還有一個,坐在宋離生旁邊的,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呀。

那也是一個極品妖孽。

誰都不知道安好這腦子里除了三分震驚,兩分驚恐,還有一般是興奮,是的,興奮,安好是那種表面看上去老老實實的乖孩子,做事說話都不在正常人道上,但是偏偏還每次都能歪打正著,把每件事導向正途的,所以一般人都覺得她不著調,可一般人不知道她思想還比較彪悍,再說的透骨點,就是思想比較猥瑣。

初中的時候看多了言情小說,里面有介紹男女那個那個的情節,大多女孩子都直接跳過去,可是安好不,她一個字一個字的研究,踫到介紹男女用某個姿勢的句子,她一邊看,還一邊動手操作,直到完全明白說的是啥,後面書店的老板覺得這種書有點毒害青少年,就把里面帶有這種情節的頁面全部都撕掉,這下子可惹惱了安好,她拿著書理直氣壯跑去書店老板那里招人理論,弄得書店老板一臉的尷尬。

後來安好這種想法越來越膨脹,高中的時候,學校外面都是琳瑯滿目的小飯館,為了招攬血氣方剛的小男子漢來吃飯,吃飯的時候都放毛片。

女生們都躲到外頭去吃,那個時候,性是個隱秘的話題,男生們看得時候都躲躲閃閃,可是人家安好,唯獨安好,一臉正氣,等著圓圓的眼楮死死的盯著屏幕,看完,還對老板說,「老板,你這片子不好,下次不來你這里吃了。」

老板一臉尷尬的看著安好堂堂正正的走出小飯館的門,也不好意思問到底哪里不好,是不是太激情了?

可老板哪里知道,安好說的不好是,都看不清具體的動作,整個片子,都是男的壓著女的,亂晃喲,再不然就是女的坐在男的身上亂叫,什麼都看不清,還有馬賽克。

所以,安好一直都很遺憾,性,那玩意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來有了網絡,安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看毛片,可是,她太笨,每次都是讓下載什麼播放器,下載的桌面上都是播放器,也沒能看到。

她心里那個遺憾啊,都多少年了。

所以,安好,你看到包廂里那場面,頓時狼血沸騰,那是多少年的夢想和遺憾啊,一下子被填滿了,她的興奮溢于言表,也不知道跟誰說。

打電話給閨蜜,可是關機。

回家洗了澡,膩歪在沙發上,越想越興奮,腦子飛速的運轉,那畫面刺激的她狼血一陣陣的翻騰,不,她得立馬分享,不分享能死。

本來就沒有朋友的她最近跟梁城城混的比較熟,立馬打車就去了梁城城家。

到了城城家,她拉過梁城城就開始巴拉巴拉,手足舞蹈興奮的開始演講。

弄了半天,梁城城終于鬧明白一件事,就是她看到了一場活,兩個帥哥,一群美女。

…。

安好昏天暗地講完之後,又開始繪聲繪色的描述在包廂里見到的男人,自然,她肯定不會細說那個宋離生,因為,宋離生把她親的七葷八素,她不敢讓梁城城知道,所以,就只能把講述的重點放在旁邊的男子——顧一顧身上。

結果她把發生在宋離生身上的是事情移花接木的安插在顧一顧的身上。

可惜,無巧不成書,這時,有人按門鈴,是在外面氣歸氣,傷心歸傷心,還是放心自尊來找梁城城的顧一顧。

想一想其實也不能怪城城,要不自己,哎!

誰讓這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寵著的女人,偶爾耍點性子也沒啥,全當調節生活情趣了。

他怎麼可能放著一直野狼在梁城城的身邊,給別人騰對方,他又不是傻逼。

門一開,安好看到顧一顧,臉立馬僵硬了——這不是包廂里那男的麼?

「城姐,你怎麼認識你包廂里那男的?」

梁城城一听,臉立馬綠了。

------題外話------

如果我再寫H,姐就是個大傻逼!啊啊啊啊啊啊,已經改得面目全非了,編輯大大,讓我過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改,我再改,改,我最該的就是爪子賤,讓你手賤,手賤,寫H啊啊啊啊啊,讓我過吧,大大,我快瘋了,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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