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有些直,夾雜些怨氣在里面,大太太卻仿佛什麼都沒有听見一樣,哈哈笑道︰「都喜歡,都喜歡。這些姑娘,一個個瞧著比花骨朵還好看,哪個我都喜歡。」
今日一場園子逛得純歌體力消失殆盡,等到回了屋子,立刻就讓琥珀抱著小暖爐子過來,放到手心里,坐在床邊,看著窗外,悶悶的發呆。
翡翠今日是伺候著純歌過去的,也瞧見了家里其他姑娘排擠自家姑娘的情景。
但凡是大太太稍微露點好來,或是稍微對姑娘有個笑臉,說些意味不明的話。那些姨娘和姑娘的眼楮,就恨不能化作釘子扎在自家姑娘的背脊上。
真真是……
可這場婚事著實也是太重要了,萬沒有為了怕得罪人,就自家往外推的道理。
翡翠和琥珀兩個對望幾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以為是天大的好事情,姑娘的出頭日子終于來了,沒想到事情還沒成,就已經面對這許多的刁難。
等到翡翠從外面氣喘吁吁進來的時候,才算是打破了一室靜謐。
「怎樣了?」純歌鮮少有這般焦急的時候,不過這件事情對她,確實很重要。
在古代,一個女子的婚事,就是為她的一生定下了調子。
翡翠喝一口茶,喘著粗氣道︰「姑娘,奴婢找了三太太身邊的朱媽媽,她只是不肯說,支支吾吾的。」
翡翠听見這話,氣道︰「虧得她早上的時候,還收了姑娘一個上好的鐲子,轉頭就不認人了不是。」
純歌不以為意的笑笑,上下打量著翡翠,見她臉上有幾分得意,就知道這一趟必然不是空手而歸的。
果然就听翡翠接著道︰「好在奴婢原也沒指望著她一個人,去廚房里找著正給太太做蓮子羹的歡容姐姐,和她磕了一會兒牙,她倒是吐了**分出來。」
純歌不由得在心里贊嘆翡翠一聲。
翡翠這丫頭,看上去大手大腳,在打听消息上,倒是一把好手。平時就愛和人閑聊,當初自己將翡翠要過來,也正是瞧上了她這個。
別人許會覺得多了個嘴碎的丫頭,不過在宅門里頭生活,便是些零碎的東西,也是頂頂要緊,只要夠忠心,嘴碎,也是一項長處。
果然,翡翠就能從歡容那里套來消息。
「歡容姐姐說這一趟大太太回老家來,就是想從自家里面找一個姑娘,帶到京里面去,給大姑娘做幫手。」
純歌心里一跳,「可知道是安排給大姐夫家中哪一個兄弟?」
翡翠臉上就有了幾分踟躕之色,猶豫著看了看純歌,才低聲道︰「听說,不是嫁給國公爺的兄弟,是給國公爺做平妻。」
琥珀頓時大叫一聲,「這怎的可能!」等到瞧見純歌郁郁的望過來,琥珀才驚覺失態,閉口不言了。
純歌自己其實也吃驚的很,平妻,一般是商戶人家的規矩,那些個游商,常年在外,幾年不回家中也是常事。因此除去家中的發妻外,外面另娶一個平頭妻子,料理家事。本也是妾的身份,慢慢的,就成了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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