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成這樣,只怕大太太交待的繡活,就得亂七八糟的送到太夫人的面前。
自己的女紅最好,在陳純瑤和陳純荔心里,就是第一個要除去的人。別人要想下手,總會找到機會,與其防不勝防,不如干脆斷了別人的念想。
等她們都以為自己受了傷,做不出好的女紅,自然就會把心思動到別人身上去。
翡翠還在唧唧咕咕的,琥珀已經把紗布全都拆了下來,細細的給純歌上了大太太送來的藥膏。
純歌立時感覺到一陣冰涼,先前火辣辣的痛感都消散不少。內用的藥膏,果然不同外面賣的傷藥。
不怎麼痛了,純歌就叫人把先前繡制了一半的寒梅冬雪拿過來。
大太太說要送繡活的時候,道太夫人上了年歲,送些仙鶴壽桃,老龜拜壽這些花樣較好。
可自己看著太夫人的屋子,但凡座塌,背靠,木椅花紋,瓷器條理,都是梅花。
屋子里,唯一沒有梅花圖紋裝飾的,就剩那架大屏風了。
若是自己能在這幾天里,把以前在家繡了一半的寒梅屏風架面趕出來……
大太太帶著純歌幾個過去拜訪了國公府沒兩日,李家就傳來了陳純芳病重吐血的消息。
大太太臉色慘白,慌得急忙叫人備馬車,趕著過去了國公府。本還在屋中給大太太請安的純歌幾個,就準備各自回自己的屋子趕繡活。
純歌走到門檻的時候,還被陳純荔有意無意的撞了右手,純歌眼簾一動,伸出左手去按著手背。
陳純荔見了,歉疚的道︰「十三妹妹,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是一時沒站穩。」
純歌望著陳純荔上挑眼角泄出來的探究目光,側過身子,淡笑著嗔道︰「又不是泥女圭女圭,這麼撞一下就壞了,八姐姐可真是的。」
陳純荔捂著唇,脆生生道︰「我不是看著十三妹妹手上包著藥棉呢,怕給你傷上加傷了。」說著捧了純歌的手來看,見紗布一圈一圈的,眼楮一亮,口中卻直嘆氣,「這是怎的傷了,是你身邊的丫頭沒伺候好,大伯母交待了要給太夫人趕繡活呢,你還有多少活計,我先把自己的放一邊,今晚給你趕出來。」
陳純瑤在旁邊听得心里酸的厲害,橫了陳純荔一眼,從陳純荔身邊撞過去。
陳純荔被陳純瑤撞的身子一歪,臉色一沉又一靜,變換間看的純歌心驚,下意識就退開一步,和陳純荔隔出了些距離。
等著陳純瑤走遠了,陳純荔笑著和純歌說了幾句閑話,慢條斯理的走了。
純歌想著陳純荔走的時候,還用眼角去撇自己的手,就覺得心里堵著一團火,憋得慌。
站在原地靜默了一會兒,才叫琥珀和翡翠回屋子。
大太太住的上房邊上,有個小蓮池,平日的時候,純歌不願意在長房的官邸里閑逛,都是直接走過去,今日心里壓抑,純歌就想到池子邊上散散心。
走到池子上架的沁芳橋時,听見兩個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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