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這個地方,牽一發而動全身,什麼事情或許都會打亂大太太的算盤,讓大太太陡然變了態度。
等翡翠說到靖遠侯府的獨苗苗世子因攔了一個御史家千金的轎子,被太後罰到荊山上靜思半月時,純歌腦海中飛快閃過一道光。
荊山,灶神廟就在荊山!
「你說周炎被太後拘到了荊山靜思。」
翡翠听見純歌問話,急忙點頭,還嘟噥道︰「姑娘,大伙兒都說,就世子那樣,再如何拘管,也是沒用的。當街就敢調戲人家御史的女兒,听說皇上知道消息,原本要打板子,是太後攔下來了。」
琥珀埋怨道︰「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體,你從哪兒听來的。」
翡翠有些不服氣,鼓著腮幫子,「還不是那些媳婦婆子私下說的話,來來往往各府下人們總有些交集。」
琥珀就搖頭,翡翠也太愛打听了些,幸好,這個毛病姑娘還覺著用得上,遇上其他主子,早都一棍子打死了事。
搖了兩下頭,琥珀猛的一個激靈,望著純歌,戰戰兢兢道︰「姑娘,荊山……」
純歌點頭苦笑。
琥珀面上血色頓失,轉身去關了房門窗戶。翡翠還迷迷糊糊的,一個勁問怎麼回事。
琥珀沒心思和翡翠解釋,壓低了嗓子驚恐的道︰「姑娘,大太太的意思,是想……」
純歌搖頭,面露愁容,雖隱隱猜出了幾分,不過心里早就有底的事情倒也不至于慌亂到哪里去,就擰著眉從容道︰「如今還不清楚,只能等著慢慢再看。」
嘴里這樣說著,純歌卻不時想到大太太提到灶神祭時,不斷朝自己瞥過來的眼神。
那樣專注的打量。
純歌有一種直覺,若大太太真是想趁著灶神祭謀算些什麼,必然是沖著自己過來的。
大太太為何改變了態度,不想要把自己嫁到國公府去,暫時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太太那天到底打算出什麼招,自己又要如何才能在不和大太太撕破臉的情況下,避過這次事情。
純歌坐在那里,腦子飛快的計量著,陷入沉思之中。
橫豎,絕不能落到大太太手里。
裝病,弄傷自己,都不可行的,在綏南,端瑯鬧了那麼一出,一樣的把戲,一再的玩,大太太肯定會惱羞成怒。
當初大太太順著自己意思走,多半還是打算順水推舟的把端瑯帶走好掌控自己。
現下要是惹惱了她,自己還有用,端瑯可就……
一想到在大女乃女乃連氏身邊呆著的端瑯,純歌就覺得心里發慌。
要怎麼做,才能不讓大太太抓到把柄,又護著自己。
純歌只覺得心亂如麻,難以取舍。
只有三天就要去灶神廟了,一定要早些想出法子來。
一轉眼就到了要去灶神廟的日子,純歌坐在晃晃悠悠的馬車里面,想到臨出門時,陳純荔和陳純瑤含酸的眼神,只剩下了無奈。
她們嫉妒這獨一份,自己可還真是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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