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卻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花了五十兩銀子才買通看門的婆子,偷偷混出來了,還在陳純荔水里下了藥,讓陳純荔不能跟過來。
都到了這一步,無論如何要忍住,等見了太夫人,又見了國公爺,憑自己的姿色,國公爺一定會喜歡。
成了國公夫人,這幾個死丫頭,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搓。
想到這些,陳純瑤就哼了一聲,坐在旁邊,不吭氣了。
純歌見她這副模樣,開始的憐憫也蕩然無存。
人家巴巴的要找死路,自己怎麼攔,都是枉做小人,說不定今後還會招人怨恨!隨她去吧……
就給翡翠和琥珀使了個眼色,自己靠著養神。
既然陳純瑤上來坐在了車門口邊上,原先的法子也不能用了。現下還得冷靜冷靜,再想個法子才好。
誰知道,坐著坐著,陳純瑤卻突然沖著翡翠吆喝「給我倒杯茶。」
翡翠沒動彈,純歌不想為這些小事再和陳純瑤糾纏,就看了眼翡翠。翡翠這才給陳純瑤倒了杯滾燙的熱茶。
陳純瑤接過茶水,馬車一晃,手就一顫,茶水直直朝著純歌臉上潑過來。
純歌下意識用手擋著臉,茶水頓時全灑在了純歌本就感染的傷口上。
「姑娘!」
純歌身上都痛出了冷汗。
陳純瑤就在旁邊得意洋洋的笑,「唉喲,十三妹妹,我可不是有意的。前頭十二姐姐害你摔傷了,你都說沒事,今個兒想必也不會和姐姐我計較吧。」
「你……」
翡翠和琥珀實在忍不住,都想和陳純瑤拼命了,純歌卻拉住了她們。
純歌就抬了頭,望著陳純瑤。
這副風平浪靜的樣子,反而讓陳純瑤有絲忐忑,虛張聲勢的瞪著眼楮,「你可別胡來。」
說完,還把身子使勁往車門邊上挪,又隨手拿了一個食盒蓋子擋在了面前。
純歌打量她這副舉動,輕輕笑了一聲,把自己已經有血跡滲出來的胳膊伸了出來,聲音有些郁郁的道︰「十二姐姐,我這傷口方才那麼一下,都迸開了。人都說不能帶著血腥去見菩薩,你說這下該如何是好。」
陳純瑤眼楮一亮,立時道︰「那你就別去見菩薩了。」
純歌卻拼命搖頭,「不行,大伯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去呢。」
陳純瑤月兌口而出,「我代你去。」
「那怎麼行,大伯母要是知道了,該埋怨我了。」純歌急的眼眶通紅。
陳純瑤就哄她,「那有什麼,咱們沒出閣的姑娘,縱使拜菩薩,也要帶著兜帽呢。我們兩身形差不多,又遮著臉,我還穿著你的衣服,便是大伯母,也定認不出來的。」
見純歌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陳純瑤生怕純歌改了主意,就湊到她跟前,壓著心里的厭惡,拔了頭上一根花蝶足金簪子,插到純歌的如雲髻上,愧疚道︰「都是我不仔細,十三妹妹,你就原諒我這一回,讓我代你去上香,否則我心里不安。」
純歌還是搖頭,「萬一看出來。」頓著話,打量了陳純瑤急切的神色,又道︰「我也沒法子下車回去,大伯母定會知道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