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木已成了舟,再如何,也只能把陳純瑤嫁過去。不過,這丫頭也休想跑掉,敢設計到自己頭上,就算是不嫁去靖遠侯府,這輩子,也休想稱心如意去當國公夫人!
這會兒再來裝乖,遲了!
大太太盯著純歌看了許久,厲聲道︰「十三丫頭,今日的事情,你怎麼說!」
純歌眼中就蓄滿了淚,伏在地上哭道︰「大伯母,是我的錯,都是我自己個不小心,迸開了手上的傷口。見了血,十二姐姐也是怕我冒犯了菩薩,才說要替我去上香的,您可千萬別怪她。」
大太太氣的身子發顫,這是拐著彎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你還敢說謊,你分明是故意讓純瑤那丫頭代你去上香,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馬車,又用了多少銀子收買那些下賤不開眼的東西!」
純歌就咬著唇死命搖頭。
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能認。
只要自己咬死是受了傷,大太太總不能硬逼著自己承認說是看穿了她的陰謀,才不肯去上香的。事情說穿了,大太太也沒臉,縱使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也不能擺到台面上。
自己不認,大太太會怨恨會怒,可不會明著為難,若是認了,大家都撕破了臉,大太太就會一不做二不休了。自己一個庶女,孤孤單單在京城,端瑯又還在大太太手上,什麼依仗都沒有。
只能硬撐著……
純歌打定主意,哭道︰「大伯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十二姐姐怎會突然就到了我車上。我想著十二姐姐許是愛玩,想去瞧瞧熱鬧。總不能大伯母疼我,就讓十二姐姐憋在家里,何況人都來了,就沒跟您說一聲。到了中途,十二姐姐見我傷口疼,才想了法子,說代我上香,讓我先回家來。」
大太太氣的捂著胸口直喘氣,像是要殺人一樣瞪著純歌。
純歌察言觀色,干脆賭了一把,就道︰「大伯母,您單單挑了我去上香,本就是存了偏愛我的心思。若不是手臂受傷,我怎會這樣不識好歹叫十二姐姐替我去。我斷沒有這樣不識抬舉的道理。」
大太太被純歌這樣一問,堵得一口氣憋在心上,差點厥過去。
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這是看準了自己不敢說出來非要她去的緣由啊。
大太太找不出由頭,又覺著放過純歌實在心中不甘,擺出這樣的陣勢,就這麼輕輕放過去了,更是沒臉。
又氣又急之下,大太太罵道︰「你既知我是疼你,還敢這樣糊弄我,糊弄菩薩。姚媽媽,叫幾個媳婦來,請家法,我今天就要好好教教咱們十三姑娘陳家的規矩!」說著還不解氣,隨手抓過身邊案上的茶杯,朝著純歌就砸了過去。
純歌看著東西砸過來,下意識側著身子躲了過去。
大太太看見,剛要罵,卻見到大老爺面色難看站在了茶杯碎片前,怒氣騰騰的瞪著她。沒來得及換的官服上,還有新鮮的水漬。
大太太的心,突的懸了起來,張著嘴愣在那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姚媽媽慌得,急忙叫丫鬟去給大老爺拿衣服來換,又湊過去用帕子給大老爺擦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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