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盈眼瞧著形勢對自己開始不利,也顧不得身體虛弱,扶著彩清坐直起身子,道︰「夏紫嫣,你說我儀德殿的人都知道我要見你,其實不然,此事只有本太子妃和彩清知道。」
「哦?」
沈眉彎的臉轉向司徒盈,盈盈一笑,不禁贊嘆︰「太子妃的話轉的好快啊…」
和妃看一眼司徒盈,又看一眼夏紫嫣,問道︰「夏紫嫣,你怎麼說?」
被和妃這麼一問,沈眉彎反而笑了起來,一邊拍手一邊大笑,「和妃娘娘,您難道沒听明白嗎?」
「明白什麼?」和妃越發疑惑。
見和妃不明所以,沈眉彎便解釋道︰「娘娘不妨想想,太子妃殿下為什麼不敢光明正大的詔見我?非要選在這深更半夜黑不隆冬的夜里?為什麼又選在這白水湖畔見我?」
「她既然想見我,自然這儀德殿里的人有不少是知道的,可這件事只有太子妃自己和她的貼身丫頭知道,娘娘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言外之意,其實,這件事本就是太子妃設計好了的,她已經設好了套兒,只等著紫嫣往里面跳,所以,前兒在這個地方,不管是不是紫嫣推她落水,這紫嫣謀害太子妃的罪名都是扛定了。」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原本病怏怏的太子妃突然扔掉了手中的小暖爐,幾乎要跳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沈眉彎,「夏紫嫣,本太子妃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麼要陷害你?」
沈眉彎到是沒想到,這病歪歪的太子妃能有這麼大的底氣說出這麼一段話來,瞧著她微微有些泛紅的面容,笑的更加明媚如花,「太子妃為何要陷害奴婢,只怕這原因只有太子妃自己心里才明白吧?」
輕輕一頓,慢悠悠的移動幾步,堪堪正好落在司徒盈的耳邊,輕輕道︰「太子妃若是不想坐這個太子妃的位置,大可以什麼都毫不顧忌的說出來。」
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工夫,她便就和司徒盈錯身而過,穩穩當當的落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上。
司徒盈听到這話的時候,先是一愣,她咬著唇,狠狠盯著夏紫嫣那張精致的臉,面對這張稱不上傾國傾城的臉,她甚至長的還不如自己,司徒盈有些納悶,雒天佑怎麼會和這麼一個丫環有過一段舊情?
她原以為,能讓雒天佑上心的,必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前兒夜里在白水湖畔,夜色太濃,瞧不真切那張臉,今兒這張臉真真正正大大方方暴露在自己跟前兒的,卻遠比她想像中的差許多,但眼下,這個女人的一句話讓她立刻就明白了原因︰雒天佑喜歡的,也許根本不是這張臉,而是這女人的腦子!
目前的形勢已經十分明朗,夏紫嫣分明是想用她和雒天佑的這段舊情來要脅司徒盈,若她肯退一步,認錯道歉,她便不追究,若她還想著讓夏紫嫣認錯道歉,只怕是這夏紫嫣要和自己拼個魚死網破,連雒天佑都要被牽連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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