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衛,你說小婉沒事兒?」听著電話那頭衛戍的話,陸振華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聲,「可是,我親眼看到……那,能讓小婉听電話嗎……她昏過去了?好,我馬上回去,你等著。」
雖然難以置信,可是,陸振華也不覺得衛戍會欺騙自己。
怕自己懲罰他嗎?沒有那個必要。
二十分鐘後,當陸振華回到別墅之時,陸小婉已經醒了過來,看著完好無損的陸小婉,陸振華徹底懵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機有自動保存視頻的功能,當下,他把剛才那段視頻重新播放了出來。
看著視頻里那個跟陸小婉一模一樣的人,三個人都愣住了。衛戍和陸振華只以為是對手找人偽裝成了陸小婉的模樣,而陸小婉的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是許朗!
絕對是許朗!
幾乎是看見視頻里那個「自己」的一瞬間,陸小婉心中就冒出了這樣的念頭,該說是女人的直覺吧?毫無理由的……不對,要是細想的話,也並不是毫無理由。
陸小婉還記得她昏迷之前的那一刻,許朗月兌下了她的外套。
而視頻之中,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那個人身上穿的,就是她的那件藍s 的外套。而且,那個人,除了外貌和發型和她一樣之外,不論是身材還是在外的肢體的膚s ,都和她不同。反而是和許朗的差不多。
陸小婉不明白,為什麼許朗能變成她的樣子,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代替她被壞人擄走,視頻中被壓在椅子上的人,就是許朗!
…………
劉鋒樂得不行,這可是陸家的大小姐啊!身份上的差距帶給人的刺激更甚。
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給許朗嗅了一下那種奇特的藥劑。當下,許朗就感覺到渾身的力氣像是泄了閘的洪水一樣離自己而去,偏偏身體還保留了最基本的感知能力,也能做出微弱的抵抗。
不過,這種程度的抵抗,也只能增加施暴者的變態y 望罷了。
「罌粟大姐,皮誠哥,嘿嘿,你們倆要是想留下看戲的話,我也沒意見的。」
「哦?」罌粟臉上露出一抹邪笑,「你不怕我中途忍不住,也加入進去?還是說,你真的要‘s ’不要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呃……」劉鋒想起了關于罌粟的傳言,再不敢調侃,訕笑說,「大姐,我可不敢踫您,您和皮哥到外面等我一陣兒吧。」
罌粟轉而望向許朗,一邊捏著他的臉頰一邊對他說︰「陸大小姐,真是個小美人坯子啊,我沒打算傷害你,現在就看在你爹陸振華心里,到底是你重要,還是他的商業帝國重要了。」
她轉了轉嫵媚的眼珠,想了想才說道︰「哦,對了,別胡思亂想哦,跟x ng命比起來,貞潔不過是層白紙罷了。再者說,既然你生在這個圈子里,那也別想當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的淑女,今天這一遭,也算是我們給你上一課。」
「對對對,」劉鋒怪笑著附和,「我會好好給你上一課的,陸大小姐。」
陸振華的商業帝國?這圈子?
從這名為罌粟的嫵媚女人口中說出的詞匯,讓許朗的腦子轉成了一團漿糊。一時之間,原本以為已經清楚的陸小婉的身世,再次在他心中變得撲朔迷離。
罌粟和皮誠把高鈴兒架到了外面的屋子里,高鈴兒一邊掙扎,一邊沖著許朗搖頭,雙眼含淚。
許朗能看得出高鈴兒臉上的傷心、悲戚,當然,還有那一絲釋然。所以,他寬慰地沖高鈴兒笑了笑,嘴唇微動。
「我是許朗。」
不過,高鈴兒看了許朗的唇形變化之後,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更加傷心、絕望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解讀的。
等他們三人離開了屋子,劉鋒看著一臉淡然的「陸小婉」,反而不急了。
「陸大小姐,高家不過就是你陸家的走狗吧?為了區區一個手下犧牲自己,值得嗎?」
這個屋子,在這棟臨近拆遷的房子里,原本應該是臥室的位置,靠近牆邊,還有一張廢棄了的鋼絲床,破敗的建築,隔音x ng能很是一般,而劉鋒又刻意大聲的說話,所以,他的話,另一間屋子的人,都能很清楚的听到。
陸家和高家……高家,和高博有什麼關系嗎?
許朗雖然偽裝成了陸小婉的模樣,可對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一點都不清楚,所以也不敢多言,只是說︰「鈴兒是我的朋友。」
「嘖嘖,真是難得。」劉鋒走進許朗,挑著他的下巴,「我都不舍得對你下手了呢。」
這樣說著,他還是伸出了舌頭,在許朗的臉頰上舌忝了一下。
被一個男人的舌頭舌忝在臉上,許朗渾身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衣服下面,皮膚上幾乎是瞬間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然後,劉鋒的動作可沒有停。他的舌頭順著許朗的臉頰一路向下,到耳垂,到頸間,到鎖骨,再從鎖骨到另一側的臉頰、耳垂……
一邊舌忝著許朗的臉,他一邊說︰「大小姐,怎麼樣?有麼有很爽的感覺?濕了沒有?」
MB!MB!MB!MB!許朗滿臉都是劉鋒的口水,心里一陣惡心加惡罵,這混蛋竟然還在挑逗自己?
劉鋒嘴上不停,手也不老實。他的手順著許朗外套的下擺,模進了許朗的衣服里,粗糙的大手摩挲在許朗的小月復上。
許朗惡心的想吐,真是連殺人的念頭都有了,偏偏身體沒有半分力氣,徒勞的掙扎毫無作用。
真正到了這一刻,之前想的一切都沒了用處,什麼冷靜,什麼忍耐,去他娘的,許朗只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殺了!
「立刻!馬上!趕緊!給我發動卡片疾行的旅者!」
卡片疾行的旅者主動能力︰持卡人體力半小時之內,鎖定于滿值狀態。
瞬間,流失的體力重新回到了許朗的身上,許朗雙目血紅,理智毫無。
此時此刻,劉鋒還趴在許朗的耳蝸前,手嘴並用,賣力的挑逗著眼前的「陸家大小姐」,他一門心思,只想著把這純良的「陸大小姐」搞成無恥求歡的蕩女。
殊不知,被他壓在身下的「陸大小姐」,已經變成了臨近暴走的惡狼。
看著正靠在自己嘴邊的劉鋒的脖頸,許朗再壓抑不住心頭怒火,像是一根被壓抑已久的彈簧,憤然彈起!
「 !」
骨肉相撞的聲音響起,許朗一口咬上了劉鋒的脖子,這是近乎本能的攻擊!上下顎在一瞬間發出巨大的力量,劉鋒根本來不及反應,也沒想過要反應。
他如何能想到,明明已經聞過了那藥劑,為什麼「陸小婉」還有這麼大的力量?
他的側頸在第一時間就被許朗咬穿了大半,鮮紅的血液從破碎的頸動脈中汩汩流出,像是從澆灌花圃的膠管中流出的水一樣,一股一股,流進了許朗的嘴中,流到了他的身上,浸透了兩個人的身體。
他像是條件反sh 一樣,重重兩拳打在了許朗的身上,可是許朗不管不顧,只是咬住他的脖子不松口。隨著血液的大量流失,他的體力也離他而去,漸漸的,他也無法反擊,只能無力的掙扎,嗓子眼里發出低啞的哼叫。
「呃……呃…………」
外面屋子中,罌粟和皮誠听著異響,原本以為是劉鋒玩的「花樣」,可是,等到他們听到劇烈的掙扎聲,特別是那低啞的哼叫,漸漸的卻也察覺到了不對。
「我進去看看。」到底是不清楚里面屋子的情況,也不好讓罌粟去看,所以皮誠率先出言,如此說道。
他心底里並不太擔心,劉鋒的功夫他是清楚的,而那陸家大小姐更是聞了「軟筋香」,不論怎麼想,都不應該有意外才是。
映入眼中的,是陸家大小姐陸小婉,像餓狼一樣,咬住劉鋒脖頸的一幕。
以及,滿屋子殷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