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許朗!」高鈴兒同樣暴喝一聲。
罌粟心中微微一突,但是,臨場迎敵最忌中途變卦,她還是捏著刀刃,劃向高鈴兒的頸間。
這是她一開始就定好的戰術,高鈴兒是她唯一需要顧及的目標,只要搞定了高鈴兒,那許朗就是她砧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
此時此刻,她一臂完全展開,胸膛完全暴露在許朗眼前,手中捏著的幽綠刀鋒,劃向高鈴兒頸間。
這一刻,她甚至看到了許朗臉上錯愕的表情,可是,總有一種危機感縈繞在她心頭,到底是哪里出了疏漏?
她在算計高鈴兒,高鈴兒又何嘗不是在算計她?
可以說,罌粟的想法,已經被高鈴兒完全猜到了,她以自己作為誘餌,讓罌粟在這一瞬間,將她的空門暴露在許朗眼前。
罌粟不在意許朗,殊不知,許朗正是他們的大殺器。
「上啊,許朗!」
許朗看著近在咫尺的罌粟,從剛才開始就在心中緊繃的那根弦,此時此刻,猛然炸開!
眼看著罌粟的刀鋒就要觸及高鈴兒脖頸的一瞬間,許朗如風般突襲,後發先至,側身旋踢,雙手撐住地面的同時,雙腿纏向了罌粟的兩臂肋下。
緊接著,腰間發力,緊繃了數分鐘的肌肉在這一刻迸發出巨大的力量,許朗絞住罌粟的雙臂,猛然爆發旋轉。
托馬斯回旋踢擊!
這一次,只旋轉了一圈半,而這一圈半,伴隨著的,是兩聲沉悶的爆響。
「 、 !」
罌粟的兩條手臂,月兌臼了!
「呃哼……」她痛哼一聲,抽身飛退,兩條手臂像面條一樣軟軟地垂在身側,手中的刀刃也已經掉在地上。
「許朗,許朗……」她滿面殺意,狠狠盯著許朗,「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啊,你隱藏的這麼深!」
許朗卻無暇理會罌粟了,她的功夫都在手上,兩條胳膊被卸下,威脅也就去了大半。事情進展都現在,可以說是出乎許朗的預料,一切都完美的按照高鈴兒預計的方式達成。
可是,變數還是產生了。
許朗一只手環抱住昏迷的陸小婉,另一只手扶著高鈴兒,看著她手臂上那條滲出黑血的傷口,面沉如水。
因為許朗的及時反擊,罌粟的刀刃沒有劃中高鈴兒的脖頸,卻仍在她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本來,這樣的小傷口,並不足懼,可是,誰能想到,罌粟的刀鋒之上,竟然淬了劇毒!
「解藥呢?」許朗臉s 冰寒,質問罌粟。
「解藥?」即便處于劣勢,罌粟臉上那絲鬼魅般的媚笑仍然不改分毫,「沒有想到,這次任務出了你這麼個變數,好吧,事到如今,我認輸了。」
她完全不提解藥的事,只是嬉笑說道︰「許朗,你殺了我們兩個人,這筆賬,總有人會回來找你算的,今天嘛,我就不和你多聊了。」
說完,她轉身飛退,兩臂像是衣擺一樣,被她帶在身後。雖然接上手臂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兒,不過,她可不會傻到在對手面前這樣做。
「高鈴兒,你看著小婉!」
許朗把陸小婉交到高鈴兒手中,向著不遠處雨幕中的那道黑s 身影,發足狂追。
公路一旁,是一座低矮的土丘,罌粟就沖進了這山丘上的灌木林里。
許朗緊緊跟在她後面,罌粟根本抽不出空檔接上手臂,兩條手臂垂在身上晃悠,身體的平衡x ng被破壞,速度也受到了影響。
沒幾分鐘,許朗已經追到了她的身後。
「給我停下吧!」眼看著還有四五米的距離,許朗突然躍起,腳踩在一棵松樹樹干上,猛然發力,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整個人像是一枚炮彈一樣向著罌粟sh 去。
罌粟听到了身後的一身震響,本能轉頭回望,映入眼中的卻是許朗急速向她拉近的臉。
「踫!」
兩個人撞作一團,滾了出去,最終停在一株松樹下。
許朗壓在罌粟身上,用手臂壓住罌粟細膩的脖頸,一條腿頂在她的胯下,壓制住了她的雙腿。他的臉緊貼著罌粟嫵媚的臉龐,目眥y 裂,鼻息粗重。
「把解藥交出來!」
罌粟雙臂動不了,只能繃緊腰月復的肌肉,兩腿發力,拼命地掙扎,可是,許朗的膝蓋正頂在她的胯下,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摩擦著底下那羞人的地方。一陣癢癢酥酥的感覺直往她心里鑽。
看起來,罌粟似乎是全無還手之力了,然而事實上,她最得意的武器,還沒有用出來呢。
「小男人,」她的媚臉兒緋紅,幾滴香汗從額頭低落,「想要姐姐嗎?」
「什麼?」許朗眉頭緊皺,「你什麼意思?我只要解藥,不想殺人。」
「呵呵……」罌粟不再掙扎,反而是開始貼著許朗的身體,緩緩蠕動,「真是不解風情呀,該不會還是雛兒吧?」
她黑s 的緊身皮衣,本來就是深V的開口,被許朗用手肘壓住,加上她自己有目的地律動,漸漸的,包裹在皮衣下的兩團肉丘就掙月兌了束縛,暴露出了大半,一條r 白s 的溝壑躍然而現,映入了許朗的眼中。
雨勢漸急,兩人頭頂上方,一蓬松針中積攢的雨滴,越來愈重,悄然墜落,正灑落在這白s 溝壑之中,一時間,波光蕩漾,水波粼粼。
「你,你干什麼?」許朗望著罌粟狐媚的臉龐,聲音嘶啞。壓在她胸前的手臂,緊貼在她的肉丘上,一陣軟膩溫濕的觸感,直刺激著他的神經。
「你說我想干什麼呢,小男人?」罌粟吐氣如蘭,隨著她的話語,一股濕熱的鼻息鑽入了許朗的鼻腔中。
「j ng告你!」怒火之外,一股許朗絕不願意承認的y 火從他的小月復處升騰而起。他強壓下心中莫名的旖念。膝蓋用力,頂住了罌粟的身體,威脅道︰「別做些奇怪的舉動,我只要解藥。」
「嗯……呃……」被許朗頂住要害,罌粟媚哼了一聲,然後吃吃笑道︰「人家現在就是你案板上的魚肉了,任你擺布,想要什麼,自己來拿嘍。」
「話說回來,」罌粟的臉上浮起一抹ch o紅,「解藥到底藏在哪兒呢?」
許朗細細打量罌粟全身,她穿的是一件緊身連體的黑s 皮衣,挺翹的臀部,矯健的美腿上沒有一絲贅肉,芊芊細腰不盈一握,胸前兩團飽滿的凸起卻像是要撐破皮衣一樣,呼之y 出。整件衣服渾然一體,將她x ng感美好的身段勾勒的分毫畢現,卻看不到一個口袋的存在。
「在哪兒?別惹我!」許朗的鼻息愈加粗重,從罌粟身上傳來那股若有如無的甜膩氣息,讓他小月復中的那把火更加熾烈。
罌粟的臉上媚意濃濃,心中卻是冷若寒冰,她望著許朗浴火焚身的樣子,心中不屑恥笑。
男人,都是一樣的鬼東西,用下半身支配行動的蠢貨!還從沒有男人禁得住她的媚功。
只是,所有和她ch n風一度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這是整個槐門中眾所周知的事情,也是她「寡婦」之名的由來。
「在我的胸衣里,」她探起腦袋,附在許朗耳邊,呢喃說道︰「解藥就在我的胸衣里,我手動不了,你自己拿出來吧。」
胸衣里!許朗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模上了那一座挺拔的山丘。
「嗯……嗯……」
入手處,是柔軟滑膩的觸感,溫熱的肌膚摻上冰涼的雨水,伴上罌粟恰到好處響起的低吟聲,帶給許朗別樣的刺激。
他強忍住體內那股仿佛要爆炸一樣的火氣,順著V領的開口,向著山丘里側的隱秘處模去。
他張開手掌,模索著鼓脹的山丘,卻突兀地模到了山丘頂端剛剛冒出土層的一點兒ch n筍。
這是解藥嗎?許朗用兩個手指,捏住筍尖,試探x ng的揉捏了起來。
「呃……嗯……」罌粟咬著下唇,臉s ch o紅,呢喃說道︰「那,那不是……那,那是……」
隨著許朗的揉捏,他夾在兩指中的那點筍尖,突然拔地而起,須臾間已經成長成了一棵挺拔峭立的ch n筍。
看著罌粟ch o紅的媚臉,許朗恍然大悟,繼而羞燥難當,沖動莫名,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兩處。
一處是臉,另一處在小月復的下面。
「該,該死,這女人是真空的!」
許朗強壓下心中爆炸一樣的y 念,繼續向里模索,可是,直到他探索了整個山丘,也沒有模到什麼所謂的解藥。
「沒有,你騙我?」
罌粟心中驚疑,這許朗到了這一步竟然還能忍得住?她不服輸般扭動了一下嬌軀,臉上媚意更甚,呵著氣說道︰「搞,搞錯了,在另一邊。」
另一邊?
許朗只能向著另一座山丘探索,這令無數男人魂牽夢縈的寶地,許朗此刻卻是走得如履薄冰。他怕自己一時沖動,被y 望控制了行動,耽誤了正事。要知道,此時此刻,高鈴兒可還陷在毒藥的危機中。
終于,他在最內側模到了一個溫熱的小瓷瓶。
這是?
「混蛋!」許朗看著眼中熟悉的瓷瓶,不禁月兌口罵道︰「我還沒有昏頭呢,這分明是你們用的迷藥!」
沒錯,許朗此時手中握著的,哪里是什麼解藥,這分明就是罌粟三番兩次有用來對付他們的那瓶迷藥。
他憤而拋掉了瓷瓶,手臂更加用力的擠壓著罌粟胸前的兩團山丘,同時膝蓋也報復似的狠狠頂住罌粟的小月復︰「解藥到底在哪兒?」
「呃……」罌粟忍不住申吟了一聲,許朗報復x ng的用力,讓她產生了一絲扭曲的快感。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望著許朗膝蓋的位置,呢喃說道︰「在,在那里面。」
而她望著的地方,正是她兩腿間微微凸起的一處飽滿,女x ng最神秘**的三角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