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金姐姐,連你也勸不了他嗎?」高玲兒茫然問道,要是連金語嫣都勸不了許朗的話,那她可就沒轍了。
「已經不需要了。」金語嫣撿起了自己的包,攏了攏頭發,須臾之間已經恢復了氣定神閑的淡然模樣,仿佛剛才突然爆發的是另一個人似的,「不用開導了,這木頭腦袋根本听不進人話去,我直接給他抹去了。」
「抹去了?」高玲兒駭然問道,繼而想到金語嫣的本事,恍然說︰「金姐姐,你是指,催眠?」
「嗯,那段記憶,我通過一系列的暗示,讓他忘記了。當然,並不是抹消,只能算是暫時封印了吧。」說到這兒,她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笑,「不過,這小子竟然讓我吃癟,我也不會讓他好過,鈴兒,等著瞧吧,我剛剛給他下了個暗示,今天晚上,非讓他丟人現眼不可。」
「金姐姐,他的傷可還沒好,你……」
「得了得了,我有數,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對了,他的丑相記得照下來發給我啊,我好開心開心。」
說完,金語嫣揣著手提包,施施然走了。
高玲兒心中好奇,金語嫣到底給許朗下了什麼暗示呢?這樣想著,她走進了病房里。
「許朗,你怎麼樣?」
許朗的臉s 已經好多了,正一臉微笑地望著高玲兒。
「高玲兒,說起來,我還沒問你呢,那倆男人,衛叔是怎麼處置的?」
「那倆男人?」高玲兒奇怪問道。
「對呀,那天那倆男人,我把他們打昏之後,衛叔是怎麼處置的?」
「呃……打昏?」高玲兒楞了一下,繼而心中恍然,金語嫣的催眠,說到底也只是一種輔助手段,她在幫助許朗壓抑住了那段記憶的同時,許朗的大腦也自發形成了一段新的記憶,一段能讓許朗心安理得過下去的記憶。
看樣子,現在在許朗的記憶里,他並沒有殺人,而只是打昏了那倆敵人。
「哦,不管他們,江湖爭斗,衛叔自然有他的解決方式,這個我們就不需要管了。」
「這樣啊。」
高玲兒望著許朗的樣子,心中明了,看來許朗也只是本能地忘記了關于殺人的記憶,而其他的,包括江湖的事情,他都還記得。
「那麼,你先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