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直到事後才知道了剛才那件事的原委,原來,今天楊凌正做夢的時候,遼國皇帝忽然發出了一道聖諭,斥責耶律浚身為遼國太子,居然罔顧自己的言行,以致談判無法進行,所以罰耶律浚回上京去對著祖宗們閉門思過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要說這點屁事放在菊花關身上,那是二話不說就會執行的。但是這里是遼國,國情和成朝有很大的不同,首先這個耶律浚也是有自己的部族和子民的,其次這份詔書是出自蕭觀音的手中,整件事中,遼國皇帝耶律洪基壓根沒有露面。現在整個遼國的朝政都是由蕭家把持的,讓耶律浚心生in惕的一點,就是蕭家會不會也用這一招讓自己去死,畢竟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招,漢人一千多年前就用過了。
耶律浚不甘心坐以待斃,自然極力想要見到自己的父親,又是蕭觀音說了,皇帝身體不適,誰也不想見。耶律浚本身就是爆炭xin子,這下還得了,所以準備強行闖入,不過卻被那些衛兵給攔住了。不甘心的耶律浚,回去立刻召集自己的人馬,準備再闖一次,卻被嚴陣以待的衛兵們再一次給攔住了。一時間,兩方人馬就僵持住了,按說蕭家這邊的人馬多,但是光天化ri之下,也不可能真的就把耶律浚當場格殺。耶律浚也不是蠢人,一邊繼續對峙,一邊趕忙讓人通知耶律峰。等耶律峰帶著人馬到的時候,耶律浚的底氣就更加充足了,說什麼也要見耶律洪基一面。
好在這個時候耶律峰還是比較冷靜的。咬著耶律浚的耳朵道︰「太子殿下,萬萬不可硬闖啊。陛下這幾年身子不適,要是出現是個三長兩短。就給了蕭家口實啊!」
「那怎麼辦?難道就坐以待斃?」耶律浚問道︰「現在蕭家就已經敢隔絕內外了,天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會家傳聖旨,讓我去死?」
「不會的。」耶律峰耐心地分析道︰「畢竟太子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兒子,這幾年又沒有犯錯,如果蕭家真的假傳聖旨,y致殿下于死地的話,那麼蕭家就會在國內盡喪民心,到時候太子只要登高一呼,咱們大遼必定全部聚集在太子殿下的麾下。正好借此鏟除蕭家。陛下的身子一ri不如一ri,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長生天召集去了,到時候太子殿下成為我大遼國的皇帝,自然是百無禁忌。這時候給蕭家把柄,無疑會讓蕭家有借口削去殿下的權柄,甚至是加害殿下,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忍耐和等待,相信祖宗庇佑我大遼,定然不會叫蕭家的人一輩子都這麼猖狂。」
好在耶律浚一向比較听耶律峰的話。這次也比例外,听了耶律峰的分析,耶律浚也就順勢下台了,可是他畢竟是遼國的太子。這一次事情搞得這麼大,如果就這麼結束了,自己的面子豈不是全部被落光了?所以耶律浚又順勢提出要再見見楊凌這個罪魁禍首。以此來表達遼國絕對不會向成朝低頭屈服的氣概。
听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楊凌這才知道。這尼瑪老子純粹是躺著也中箭啊。莫名其妙就成了耶律浚刷聲望的工具,這可不符合楊凌做人一貫的宗旨。
但是蕭家這次借助遼國皇帝的口。訓斥了耶律浚,給足了楊凌面子,楊凌如果還是堅持那一套的話,顯然就是不給遼國面子了,面子是互相給的,如果楊凌硬要打遼國的臉,哼哼,可別忘了,現在究竟是在誰的地盤。
于是楊凌又不情不願地重新回到了談判桌,但是也不代表楊凌就願意這麼被人要挾,老子走不能走,但是老子條件總可以提吧?除了原先要求戰馬的的條件以外,又加了許多荒謬的條件,比如成朝如果和西夏發生了沖突,遼國除了不允許幫助西夏以外,還要撤兵一百里,作壁上觀。
雖然遼國的軍事實力的確很強,但是戰爭打的是一個綜合國力,以成朝的國力來看,卯起勁來和遼國剛一波正面的話,其實未必沒有希望。為什麼成朝願意忍受遼國幾百年來不時的訛詐?除了遼國自身的軍事實力之外,另外一個條件就是成朝的疆域實在是很廣大,雖然未必有遼國的廣大,但是成朝周圍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國家,成朝有很大的in力被牽扯在了這上面。
面對楊凌提出的這樣荒謬的條件,這談判自然而然又再次陷入了僵局。按說楊凌是個沒有耐xin的人,踫到這樣的死局,以楊凌的xin子的話,早拍拍走人了。可是現在不行啊,除了遼國不放自己走以外,還有一個人,也不放自己走。
那個人自然就是蕭觀音了。蕭觀音在自己豆蔻年華的時候,因為政治的需要,步上自己姑媽的命運,嫁給了垂垂老矣的耶律洪基,成為了遼國的皇後。可是這個皇後只是看上去風光而已,背後的辛酸又有誰知道呢?比如耶律洪基上了年紀,小伙伴是怎麼也抬不起頭來了,可是耶律洪基荒yin了一輩子,簡直到了沒有女人就不能睡覺的境地了。既然小伙伴抬不起頭來,不是還有手嗎?那一雙粗糙的好像砂紙一樣的手,自然不會給蕭觀音帶來任何快感,甚至可以說是一份屈辱。
雖然和楊凌的那一次是蕭家的安排,可是回去以後的蕭觀音滿腦子卻是楊凌和自己溫存的場景,原來男歡女愛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這種事怎麼說呢,就好像一粒種子,種子到最後結出來的是果實,而它結出了的則是,男女之間無窮無盡的。
更關鍵的是,現在是捺缽時節,沒有了高大的宮牆阻隔,加上耶律洪基重病在身,所以蕭觀音出入很是方便,回自己娘家,還是權勢滔天的蕭家,誰也不會吃錯了藥,提醒蕭觀音這是不對的。
當蕭觀音派人再來找楊凌的時候,楊凌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說實話,楊凌對于和蕭觀音有過一次露水情緣的事倒現在都有些不知所措。按說,將來野史上有點花邊新聞什麼的,楊凌就很滿足了。雖然耶律峰也送了很多女人,可是蕭觀音不同,現在晚上一閉起眼楮來,楊凌滿腦子想的都是蕭觀音那無與倫比的,雖然明知道自己已經有兩個人天下難尋的老婆了,說出去足以羨慕死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了,可是蕭觀音的身影就是不斷地在楊凌的腦海里浮現。xin這個東西,在現代人看來不過是一種正常的生理表現,可是男女之間的感情,必須借由它進行升華。可是楊凌和蕭觀音之間又感情嗎?楊凌顯然覺得沒有。
楊凌本想拒絕的,可是蕭觀音派來的人顯然是心月復中的心月復,對于楊凌和蕭觀音的那點破事是一清二楚,「殿下說了,楊大人做過些什麼事情,自己一清二楚。楊大人要是不去的話,殿下願意拼個玉石俱焚。」
「你們皇後瘋了嗎?還講不講道理?」楊凌苦笑道。
似乎是早料準了楊凌的這一番話,那侍女再次笑道︰「殿下還說了,不講理和發瘋是女人的特權。」
沒辦法,楊凌只得硬著頭皮再去見蕭觀音。畢竟是和遼國皇後偷情,這種事當然還是低調一點好,一路上楊凌偷偷模模、鬼鬼祟祟,搞得自己跟過街老鼠一樣。剛到蕭觀音的帳篷,還來不及松一口氣的時候,只見一團黑影就飛了過來,嚇得楊凌魂得出竅了。
楊凌差點叫出聲來,可是還沒等叫出聲來的時候,嘴唇就被一團熱烈的火給封住了。蕭觀音經過楊凌一夜的教,回去又翻閱了一下遼國宮廷秘藏的書籍,加上自己的融會貫通,這吻技那真是一瀉千里,楊凌立刻就有了反應。
等好不容易撐過蕭觀音這熱情的法式長吻以後,楊凌喘著粗氣問道︰「皇後殿下,你瘋了不是?咱們漢人有句話叫做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萬一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恐怕咱們兩個人都要被浸豬籠了吧?」
蕭觀音白了一眼楊凌道︰「你現在怕了?還有,咱們草原上對待我們這樣的人,不是浸豬籠,而是將人裹在毯子里,讓千萬人騎著馬去踩踏,直到踩成一灘肉泥。」
楊凌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立刻就要打退堂鼓︰「既然這樣,我還是走比較好,告辭!」
「站住!」蕭觀音喝道,然後紅著臉說道︰「那晚你那樣要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考慮考慮這種情況呢?」
「不對吧!」楊凌抵賴道︰「你這話說錯了,應該是你那樣要我,咱們主體可要搞清楚了,那n藥可是你騙我喝下去的。」
「你們男人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負責任的嗎?」
「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麼責任感的。」
「閉嘴!月兌衣服!」蕭觀音展示出自己高傲的一面。
「什麼?」楊凌瞠目結舌,不過看著蕭觀音的表情,還是乖乖就範了。
「我是說幫我月兌衣服!」蕭觀音再次命令道。
「這樣真的不好,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楊凌哀求道。
「你們男人的心只配去喂狗,我只要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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