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以雷霆手段拿下嚴家,極大地震懾了江南的世家,更關鍵的,楊凌幫嚴家羅列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罪名,其中「綁架並意圖傷害朝廷命官」這條罪名反而是最不被人所注意的一條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其中有便後不洗手,被楊凌認為這些世家的人不講衛生,想要傳播病毒,還有半夜三更找婢女敲腿按摩,並且沒有加班工資,楊凌則是認為這些世家不尊重人權,是反人類的行為。
這些七七八八的罪名,看得江南世家們是一陣心驚膽戰,由此可見,楊凌是多麼會羅織罪名啊,這其中又以史家感到最悲哀,同時又有些慶幸,看來上次楊凌對他們反而是格外開恩了。
這樣一來,楊凌為蘇晴嵐爭取到了極大的主動權,當蘇晴嵐再次表示要修路的時候,杭州的這些世家也終于乖乖地松了口,同時表示願意出四成的錢糧,以此來表達對百姓們的一片厚愛,當然其中的利潤,也是要四六開的。
楊凌對此很滿意,也終于沒有再做出什麼禍害世家的舉動,等厘清完罪狀之後,楊凌將嚴家的那些僕人都解散了,只派人將嚴家人給押進京城,同時寫了一封信來匯報這次反黑行動的過程。楊凌相信,世家之間彼此往來,為了共同的利益,也肯定是會出面求情的,而皇帝要的也只是一次震懾,現在嚴森已經死了,沒必要再抓著,必然會和世家之間做上一筆交易,給楊凌創造更大的空間,當然。嚴家經過此事之後,近期內想要翻身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楊凌和蘇晴嵐回到溧陽多久。就收到了京城的來信,自己兩個老婆自然是對自己的關懷之語。沈老頭則是對楊凌孤身犯險的舉動表示了極大的斥責,最後是菊花關的,菊花關的意思也是皇帝的意思,就是楊凌的民生舉措算是做得不錯,但是對于朝廷收入並沒有多大的改善,同時也對楊凌提供的情報表示了極大的興趣,一定會努力追查這個所謂的「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楊凌很委屈,這皇帝簡直就是活月兌月兌的周扒皮啊,老子做的這些從來就不是短期可以見效的東西。同時楊凌回信去說,放心,稅收肯定是沒問題的,因為我準備對交易所征稅了。
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皇帝又讓菊花關寫了信,嚴厲警告楊凌,楊凌對此不以為然,銀行這玩意可以說是國之重器,直接上繳中央財政的。這交易所可是你皇家的小金庫,老子憑什麼不能征稅?否則,你那十萬兩的目標,非得逼死老子不可!
寫完信。楊凌換上一身月白色儒衫,頭上系著文士方巾,腰懸一塊福壽雙全玉佩。也不顧季節不對,又配上了一把折扇。對著模糊的銅鏡照了一照,倒也頗有幾分出塵飄逸的濁世佳公子的意味。楊凌暗自感嘆,長成這副模樣,還給不給別的男人一點生路?
楊凌是去看蘇晴嵐的,自從蘇晴嵐回來之後,蘇家上下都知道,自家大小姐為了知縣大人身中一刀,這得也多大的勇氣啊。楊凌身為當事人,自然要表達一番關切了,所以經常來看蘇晴嵐,已經到了一天一次的地步了,這樣一來,蘇晴嵐的母親總算是消了火,要知道,頭幾天,楊凌可是沒得到過什麼好臉色的,愛女之心,可以理解。
蘇家人對于這個把蘇家當自己家的楊知縣,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楊凌現在到蘇家,已經可以不用通報了,直接由人領著來到蘇晴嵐的繡樓前。
蘇晴嵐的貼身侍女出來迎接,將楊凌領進了小樓,奉上了香茗,有些不耐煩道︰「楊大人,你每次來看我們家小姐,怎麼都空著手呀!」
這個勢力的小侍女,楊凌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品了口茶,悠悠道︰「你懂什麼?我跟你家小姐那是牢固的階級感情。懂什麼叫君子之交淡如水嗎?再說了,你們蘇家已經夠有錢了,還能看上我那仨瓜倆棗的?對了,你家小姐呢?」
侍女沒好臉色,淡淡地回道︰「小姐剛吩咐人準備熱水,要沐浴一番,還請楊大人稍等。」
「大家都這麼熟了,來就來了,招待我一頓晚飯就成了,還沐浴什麼呀。」楊凌笑道,然後才揮了揮手︰「行了,我在這等著,你忙你的去吧。」
侍女對于這位經常來自己家蹭飯的知縣大人已經沒什麼防範心了,福了一禮,就告退了。不過,顯然蘇家人低估了楊知縣的無恥程度。
小樓前堂只剩楊凌一個人,說實話,一听蘇晴嵐在洗澡,楊凌原本騷動的心立刻就變得躁動了,半年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的楊凌,現在滿腦子都是蘇晴嵐那天雪白的背影,一想到這個,楊凌和楊凌的小伙伴就覺得再也把持不住了。
楊凌抬頭,鬼鬼祟祟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周圍沒人,這才撩起長衫下擺,像個賊似的,躡手躡腳地朝樓梯口走去。偷看美人,在楊凌看來,是一件很正常很合邏輯的事,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道德敗壞之嫌,男人欣賞女人,本就是天經地義的,所以他干這事理直氣壯。
女人不給他看怎麼辦?不給看我也要偷著看!女人穿衣服給誰看?當然是給男人!女人月兌衣服給誰看?還是給男人。楊凌一直認為自己正好是男人中的男人。
樓梯口有點窄,這幢小樓的佔地面積本就不大,不過里面的裝飾卻顯得非常豪奢。用料考究,選材華貴,連樓梯的扶手都是檀木所制,打磨得非常光滑順手。樓中處處透著世家大族的大氣,遺憾的就是顯得冷清了一些,一如主人的性格,隱隱卻又帶著幾分女子的脂粉香氣,使得這幢小樓的氣氛顯得有點矛盾。
楊凌沒在意這些,他又不是裝修工。樓中氣氛關他屁事,他是來偷香的。嗯,干的是一件高雅事。最起碼和變態兄偷荷包相比起來,要高雅多了不是?
順著樓梯往上,二樓樓道口垂著一幅粉色珠簾,珠簾由珍珠串成,在昏暗的樓口處,閃耀著奪目的光芒,蘇家果然有錢,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這大小色澤一模一樣的粉色珍珠。楊凌輕輕掀開珠簾,閃身進去。沒發出半點聲音,偷香竊玉這種事兒,男人不需要訓練也是非常嫻熟的,更何況楊凌還是理論和實踐都非常有經驗的人,男人!
珠簾內是蘇晴嵐的香閨,以粉色為基調,處處透著女子獨有的香味,分不清是脂粉香還是她天然的體香。閨房顯得很古樸,紅木梳妝台上擱著一塊碩大的銅鏡。台上零散放著一些女人用的釵子發暮珠花之類的飾物,就是上面有一把小木梳顯得很是突兀,丑不拉幾的,跟周圍流光溢彩的首飾一比起來非常丟份。也不知道蘇晴嵐的審美到底是什麼樣的。梳妝台旁邊是一張檀木大床,粉色帳幔為罩,朦朧中隱隱見帳內錦被玉枕。一想到美人海棠春睡于內,冰肌玉骨。釵橫鬢亂,那是何種風情?楊凌不由開始心猿意馬。大床之後是一道厚重的粉色帷幕。里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楊凌輕輕婬笑數聲,搓了搓手,想必蘇晴嵐就在里面,八拜都拜了,也不差這一哆嗦。楊凌躡手躡腳上前,以非常緩慢的動作,小心的掀開了帷幕一角。
定楮望去,楊凌口水立馬流了出來。美!實在是太美了!女人月兌了衣服果然比穿著衣服好看多了。怪不得人家嚴森嚴公子會為了蘇晴嵐而到這一幕,估計就不會是瘋狂了,直接變神經病了。好在楊凌的身心都是經過淬煉的,心智很是堅強,就是雖然是冬天了,也沒必要把屋內搞得這麼暖和吧,鼻血都流下來了。
帷幕內,蘇晴嵐背對著楊凌,慢慢解開腰帶,小對襟兒的暗扣也松散開來,錦繡羅衣悄悄滑落,露出***稚女敕、欺霜賽雪的香肩,羅衣往下滑,露出的肌膚也愈多,當衣裳完全離開她的嬌軀,那女敕白若凝脂的背部便完全在楊凌眼中。
明眸皓齒、蛾顰翠眉、臉如紅蓮,江南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還看就是要人命了。
果然是絕色姿容,人間哪得幾回見?楊凌大流口水,楞楞地盯著蘇晴嵐只著肚兜的嬌軀,只覺得渾身血脈賁張,血氣倒流,連呼吸都仿佛停頓了。
蘇晴嵐渾然未覺身後有一雙色眯眯的眼楮在盯著她,這是她的繡樓,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常來,更不是外人可以上來的。她視此處為絕對安全的避風港,自然不會想到有個猥瑣的偷窺狂竟會趁機溜上來。素手輕解,她又褪下了羅裙,渾身只著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兒和粉色褻褲。她的身材很完美,完美得像一座藝術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她的胸很挺,腰很細,二十歲,正是風華年貌,含苞怒放的年紀,站在銅鏡前,她望著鏡中朦朧的自己,輕輕嘆息一聲,素手忍不住撫上了***女敕滑的雙臂,痴立半晌,檀口微張,輕聲吟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雖然你這些天,天天都來,可是……」
語音方落,蘇晴嵐美目一顫,接著神色微變,似乎為自己吟出這閨怨的句子而感到羞慚無地,絕色的俏顏頓時浮上幾許令人心醉的酡紅,在銅鏡的反光下,顯得分外撩人。誰家少女不懷春?二十歲了,跟自己一般大的人都已經為人母了,而她至今仍待字閨中,為了家族的發展盡管表面上對婚嫁之事反應平淡,可她畢竟是雙十年華的少女,對自己未來的意中人自是暗懷期待和想象。那個可恨的人,跟個木頭腦袋一樣!
輕輕嘆息一聲,淡淡的輕愁浮上眉尖,如遠山薄霧般的黛眉,悄悄鎖住了那一絲輕愁,揮之不去。望著鏡中的自己,蘇晴嵐露出了幾分苦笑,隨即整了整表情,反手向後,便欲解開系在背部的肚兜的細帶。
來了,關鍵時刻來了!楊凌兩眼冒花花,急不可待得死死盯著她解細帶的素手。月兌!快月兌!要全果。不要半果!不要馬賽克,給我一個真相。我現在很熱!
蘇晴嵐解得很慢,美人寬衣的風情。在素手輕撩慢解之間慢慢顯露。
楊凌緊緊捏住拳頭,急得俊臉通紅,心仿佛都要跳出來了,此時他根本沒有細細欣賞美人寬衣的心情,因為他的時間安排得很緊湊,樓下若有人發現端坐前堂的知縣大人不見了,很可能會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特別是自家小姐這會兒正在沐浴的時候。
然而,該發生的遲早會發生。就在楊凌偷窺美人寬衣之時。樓下忽然傳來侍女的驚叫聲︰「咦?楊大人哪去了?剛剛還在這里的呀!」
蘇華健低沉的聲音傳來︰「是不走出去了?你們派人到花園處找找。」
侍女的聲音顯得有些猶豫和驚惶︰「老爺,小姐在樓上沐浴,楊大人他該不會……」
雖然蘇華健的確想快點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出去,但是絕對不會是想在那樣的狀態下,聞言不由焦急道︰「你快上去問問!」
「是!」侍女急忙應了一聲,「咚咚」跑上樓敲門道︰「小姐,楊大人不見了,你有沒有看見他?」
楊凌聞言大驚失色,慘了!要被發現了!趟過了那麼多的江河。今日難道要在這小陰溝里翻船了嗎?
「我怎麼會看見他?」蘇晴嵐的語氣帶著一絲嬌憨,轉過身來回道。
很不幸,她正好看見帷幕被掀開的一角,楊凌正急得滿頭大汗。四處轉圈。一見到楊凌,蘇晴嵐不由楞了一下,接著大驚。檀口微張,「呀!」的一聲驚呼。令楊凌更是大驚失色。
「噓!別叫!」一個箭步跨上前,楊凌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櫻桃嘴。神情很是惶急。
蘇晴嵐的這聲驚呼畢竟還是被外面的侍女听到了,急忙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蘇晴嵐瞪著美麗的大眼,慌亂之中,腦子飛快轉動,畢竟是睿智聰慧的女子,瞬間便知道了楊凌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楊凌剛才已將她看得干干淨淨的事實。意識到自己清白的女兒身子被他偷看到後,饒是蘇晴嵐性情冷靜多智,此時也失了主張,美目眨了兩下,眼眶便泛了紅,兩行晶瑩的珠淚滴落,慢慢流到楊凌捂著她小嘴的手背上。
「哎呀!你先別哭,你爹馬上上來了,這事兒我待會跟你解釋,總之我是無辜的,而且什麼都沒看到」以現代人的立場來說,楊凌確實什麼都沒看到,至少女人身上幾個關鍵的部位他就無緣一見,只看到了一段***的果背,這個,真的不算什麼,不是早就看過了嗎?
什麼都沒看到?蘇晴嵐眼中閃過幾分羞憤之色,本待高聲大喊的她忽然冷靜了下來。不能喊!一喊她的名節就全完了!飛快地拉開捂住她小嘴的手,蘇晴嵐答道︰「沒事,我沒事!剛才以為有老鼠經過,原來是有東西掉下來了。」蘇晴嵐回道。
「哦,那小姐你快點。老爺說他有事和你商量。」侍女應了一聲。
等侍女走後,楊凌和蘇晴嵐同時舒了一口氣,很快,兩個人就發現現在不是松口氣的時候。
蘇晴嵐壓低聲音,憤怒地問道︰「楊大人,你好歹作為一個朝廷命官,你這是什麼樣的一個行為?」
「偷香竊玉的行為!」楊凌回答一聲,羞愧地低下頭去,好像一個剛犯了錯的孩子。
蘇晴嵐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看樣子怎麼還是自己的不是了?「說!你剛才到底看到了多少?」蘇晴嵐語氣中殺氣騰騰。
「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呀!」楊凌再次低下頭去︰「頂多就是一個背部,我幫你上藥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應該不算什麼的哦!」
「你……」蘇晴嵐真是氣樂了,上藥和現在的情況能比嗎?蘇晴嵐剛要訓斥幾句,卻忽然發現楊凌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順著楊凌的眼神看去,蘇晴嵐的臉好像火燒一般。
剛才情況緊急,兩個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些情況,那就是雖然蘇晴嵐的肚兜只解了後面的細帶,上面還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畢竟已經松開了。沒有束縛,自己胸前的一對白兔,好像要掙月兌牢籠一般,急不可耐地準備跳出來。雖然最終逃月兌失敗,但是那露出一絲絲的風情,最讓人產生無限的聯想。楊凌現在的聯想是︰肚兜反人類啊,這麼好的玉兔,蘇晴嵐為什麼要束縛著它們呢?
「你……你還看?」蘇晴嵐恨不得簡直想找條地縫鑽下去,偏偏渾身軟綿綿的,好像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
「再看一眼!」楊凌也是痴痴傻傻的,已經忘卻了此刻的環境條件,喃喃道︰「神啊!這麼深,會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