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早在一個月之前就接到了我的通報,知道我們要在西安駐扎。但他並不知道我們的人數。我只是告訴他要準備一處僻靜、寬敞的地方作為我們的駐地。今天一見我們竟然有這麼多人,真是令他又驚、又喜、又奇怪。說真的,從豐寧到西安,我們順著中蒙邊境走了近半個月,而且是晝伏夜出,並經歷了四次戰斗,才到達這里。好在沒有造成傷亡,反而讓官兵們多次演練了步坦協同、步炮協同和陸空協同等多種戰法。
張學良已經在西安南面一個叫「戶縣」的地方為我們劃出了一塊佔地一千畝左右的丘陵地,作為我們的駐地。這里非常荒涼,地形也很復雜,很符合我的要求。而且少帥已經提前派人在這里建了十幾間房,並打了四口水井,同時配備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還儲存了一部分糧食。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我們會有這麼多人,所以東西並不是很多。
當晚,在張學良的官邸,我依然以趙四小姐表哥的身份前來拜訪。張學良已經在客廳里備下了一桌豐盛的酒席為我接風。我們邊吃邊談,我向他詳細地介紹了「鐵錘特攻隊」的來歷。最後,少帥問我為何會組建一支反坦克部隊,難道是只是為了對付r 本人的戰車嗎?我告訴他,這支部隊與r 本人作戰的可能x ng很小,他們未來的敵人是……我沒有往下說,讓張學良自己猜猜看。
張學良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皺著眉頭思索著。我笑了笑說道︰「少帥,我給你一點提示——卞莊刺虎,收復國土。」張學良想了想,突然大吃一驚,說道︰「難道你是想收復蒙古?」我點了點頭,說道︰「r 本是個明火執仗的強盜,而蘇聯則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他們之間馬上就會開打。只要把他們之間的戰火燒得旺一些,到時候,嘿嘿,咱們可要漁翁得利了。」
「不過蘇聯太強大了,恐怕不好對付。而且弄不好咱們會引火燒身的。咱們中國現在的力量太弱了。」張學良有些擔憂。
「少帥,你不要忘記蘇聯後面還有一個德國。希特勒最終要對付的就是蘇聯。在這多事之秋,咱們中國要借機發展才行。少帥作為一個中國的軍人,理應擔此重任呀。」張學良不再說什麼,只是對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鐵錘部隊已經安置妥當,我則帶領閃電突擊隊和霹靂小組回到了北平。回到北平的第二天,我在平安樓會見了我的那個r 本好哥們兒川西田。川西田一見到我,真是喜出望外。在我的幫助下,現在,他已經是r 本的功勛級情報員了。他的軍餃已經升為大佐,但是因為我有一個親王的爵位,因此他依然以下級軍官的禮節向我行禮致敬。
各自落座後,我並沒有和他過多的寒暄,直接對他說道︰「根據我的一個德國朋友提供的情報,蘇聯很可能就在最近和r 本發生沖突,其目的就是想穩定遠東地區,然後集中j ng力迎戰德國。」
川西田听到後大吃一驚,問道︰「您的情報可靠麼?據我們的情報機構所獲得的消息,蘇聯人一直想與我們r 本zh ngf 簽訂互不侵犯條約,他們怎麼會想與我們動兵呢?」
「斯大林可是一個驕傲的領袖。他的zh ngf 的確想與r 本和平共處,因為他們現在沒有能力兩頭作戰。但是,他決不會靠乞求獲得和平。他肯定會先向r 本展示自己的武力,然後讓r 本主動向他們求和。」我給川西田分析著形勢。川西田的臉上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態。我知道,他對我的話還是半信半疑。我接著說道︰「川西君最好將這個消息通報給你的叔父,看看他怎麼說。
我在b ij ng僅逗留了兩天,又來到了新京。溥儀現在有一半的時間在部隊里。甚至他還去過豐寧視察。而且我們當時還為他的到來進行了一次特別的「表演」。
溥儀提前兩天將他們的行程通報給了我們。他到達豐寧那天,我們特意駕著直升機進行了一次「空襲」。兩架直升機呼嘯著撲向他們的隊伍。在場的r 軍嚇得屁滾尿流。一個皇家衛隊中的青年軍官站出來,拔出指揮刀,命令衛隊士兵站成一排,舉槍齊sh 。兩架直升機一拉機頭,將直升機拉了起來,然後再也不敢低空飛行。這個青年軍官面不改s 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他就是皇弟溥杰。
興安軍的官兵一陣歡呼;而在場的r 軍全都傻了,他們沒想到有人敢直接面對這兩架「會飛的魔鬼」,而且還組織人對空sh 擊。r 本軍人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勇敢的軍人,可面對這兩架直升機時,卻沒有一個人能象溥杰這樣,他們能做的只是顧頭不顧 地逃跑。當然後來也有r 軍想學習溥杰,但他們的指揮刀剛一舉起,馬上就被機月復內的狙擊手給敲掉了。我哪能給他們當英雄的機會。
溥儀的興安軍已經獲得了飛速的發展。現在他有八個德械師,七個r 械師,兩個騎兵師,一個戰車師,兩個混成旅,四個重炮團,四個工兵團,三個航空大隊,擁有四百五十架各式戰機,兩個海軍艦隊,擁有各式艦艇一百六十艘。所有部隊中,最頂尖的還要屬于他的「近衛營」。
「近衛營」所有的官兵都是八旗子弟,營長就是溥儀的親弟弟溥杰親王。這個營的後期訓練教官是由我們閃電突擊隊的隊員來擔任的。原本一個加強團的兵力,經過四個星期的超強訓練後,被淘汰了三分之二。就連溥杰親王也是經過九死一生的魔鬼訓練後,通過嚴格地考核後才能留在這里任職。
溥儀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鐵血皇帝。他听說我來了,興奮地從皇宮里跑到了大門口。見到我後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弄得我直替他擔心。這位皇帝也太肆無忌憚了。進了皇宮,我們直奔宴會廳。真不知道老溥這一套是和誰學的,我發誓,在酒桌上談事可絕不是我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