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爾格被秘密押解到了陝西省的戶縣,鐵錘特攻隊的駐地。這一路上他被蒙住雙眼,嘴巴和耳朵也被塞住。 悠悠也不知走了幾天才到了這個地方。在這里,他與酒井花子被安排在一個單獨的小院子中。在院子里他們可以z y u活動,甚至還有一間小廚房,米、面、蔬菜、調料、灶具全齊。院子外邊戒備森嚴,單獨由一個班的r 軍士兵將這個院子圍了起來。不過此時的佐爾格倒也無心關注這些,現在她和自己的愛人都活著,雖然失去了z y u,但至少不用再過提心吊膽的r 子了。大約過了一個月,我來到了這個院子。
「佐爾格先生,你還好嗎?」我用中文與他打著招呼。要知道,佐爾格在中國呆了兩年多,中文相當流利。
「哦,你好,將軍。想不到將軍的話語說得這麼好。」
「哈哈,我本來就是中國人。漢語是我的母語。」
「什麼?您是個中國人。那您怎麼做了r 本人的軍官?」
「那你為什麼會是蘇聯人和德國人的雙面間諜呢。很可惜呀,如果你能作一個德國人的高級軍官,也許你的命運就會改變了。也許你在德國的作用遠比你在r 本的作用要大得多。好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現在我需要你做我的翻譯,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們要去見的那個人當然就是朱可夫。朱可夫也被關押在這里,離關押佐爾格的院子大概有八百米,也是一個d l 的小院。幸虧天使他們及時趕到了塔木察格布拉格,那時候的朱可夫已經奄奄一息。天使及時給他注sh 了鼠疫血清,算是保住了他的命。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朱可夫現在已經完全康復。
我們一進院子,就見朱可夫正在散步,他一邊踱著步一邊朗誦著什麼人的詩句。佐爾格一愣,他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一個蘇聯人。「這位是蘇聯的朱可夫將軍,不知你見過他沒有。」我向佐爾格問道。
「哦,不,不可能,朱可夫將軍怎麼會在這里。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怎麼會在這里?難道他也被俘了?這里到底是r 本的什麼地方?」佐爾格問道,他有些語無倫次了。
「這里不是r 本,是中國,是我們的軍事基地。」我對佐爾格說完後走向了朱可夫,向他打著招呼︰「你好,朱可夫將軍。」佐爾格緊跟在我後面,將我的這句話翻譯給了朱可夫。
剛才朱可夫一見我們進院子就停止了走動,用一種帶有敵意的眼光望著我們。現在听到我向他打招呼,並不接我們的話,只是冷冷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把我關在這里到底要干什麼?」
「將軍的身體剛剛康復,不要著急,我會將所有的事情向將軍解釋清楚的。」朱可夫听完我的話,住身向屋中走去。屋子並不大,既是朱可夫的臥室也是他的會客廳。
我們三人各自坐下後,我對他說道︰「朱可夫將軍,現在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就是諾門罕戰役的最高指揮官;他是佐爾格,我想您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吧。」
「什麼!」朱可夫听完我的話跳了起來,一步跨到我們跟前,他並沒理我,而是一把薅住了佐爾格的脖領子,一邊搖晃著,一邊憤怒地用俄語叫喊著什麼,由于情緒過于激動,又不停地咳嗽起來。我見狀趕快上去把他倆分開來。我將朱可夫按到了椅子上,回頭問佐爾格︰「他剛才說什麼?」
「他,他說我提供假情報,罵我是蘇聯的叛徒,民族的敗類。」佐爾格滿臉通紅。
我點點頭,做到桌子跟前倒了一杯水遞到朱可夫面前。朱可夫一把打落了我的杯子。我並沒有生氣,反而在心中贊嘆︰「果然是個英雄人物。」我回頭對佐爾格說道︰「告訴將軍,你們在情報戰中首先輸了。那份情報是故意提供給你們的,這只是戰爭的一部分。那些特工人員只是上當了,但絕不是故意幫助敵人背叛國家。」佐爾格听到我的話後面露感激之情,並立刻將我的話翻譯給了朱可夫。
朱可夫听完後臉上的神情略微緩和了一些。我接著說道︰「其實在戰場上,蘇軍還不是被我給欺騙了,從而導致了失敗。難道能說朱可夫將軍故意幫助敵人,背叛國家麼?」
听完這句話,朱可夫對我點了點頭。這些r 子里,他心里想的就是這件事情。憑他在蘇聯官場上多年的經驗,他知道,此時的斯大林一定是暴怒不已,肯定會把他說成是國家的敵人,民族的叛徒,說不好還會連累家人。現在我這個敵人竟然這麼理解他,令他在心底深處境然產生了一絲感激。「你到底是誰?」朱可夫再次問我。
「高松,爵位是r 本的親王,軍餃是r 軍的少將,同時也是滿洲帝國的親王,滿洲帝國的軍事部大臣。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閃電突擊隊的隊長。」我一口氣講我的身分全告訴了他們。
「兩個人全都大吃一驚。「閃電突擊隊?那不是當今世界上最神秘的一支部隊麼?而且我听說這支部隊的主要打擊對象就是侵華r 軍呀。你怎麼……?」佐爾格最先發問,問完我後,他又將問題用俄語對朱可夫說了一遍。朱可夫听完後也連連點頭。
「你錯了。我的打擊對象不只是侵華r 軍,而是整個r 本。當然,無論是誰侵犯了我們國家的利益,都是我們的打擊對象。包括你們蘇聯。」我鄭重地對他們說道。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助r 軍和我們作戰呢?你這樣做,斯大林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朱可夫說道。
「我可以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收復我們的領土,懲罰你們蘇聯。」我回答。
「收復領土?收復那里的領土。而且你為何說要懲罰我們蘇聯?」這會是佐爾格發問了。
「蒙古自古就是我們國家神聖領土的一部分。你們蘇聯zh ngf 竟然幫助那些分裂分子,將蒙古分裂出去,成為了一個d l 的國家,還在那里大量駐軍。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收回蒙古?是不是該懲罰你們這些始作俑者?」我反問道。
我的話令他們的確不好反駁。過了一會,朱可夫說道︰「可是不論怎樣,你們這樣做會破壞世界反法西斯的力量,主張他們的囂張氣焰。」
「話也不能這樣講。所有的國家都有可能成為法西斯國家,包括你們現在蘇聯。難道你不承認你們蘇聯正在進行法西斯統治麼?我現在的做法不僅不會破壞反法西斯力量,反而會在世界政局中造成一種平衡。否則,老法西斯國家被平滅了,新的法西斯國家還會出現,而且會更加強大。」我回答道。
或許他們被我的理論所折服,或許他們暫時找找不到合適的理論來辯駁我的話,總之大家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那麼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想把我怎麼樣?」朱可夫又重復了一次剛才的問題。
「這里是我們的一個特種部隊軍事基地。將軍在這里就先好好地養病吧。過一段時間您可能要帶部隊回到蘇聯。蘇德戰爭離不開您。」我回答道。
「什麼?你要放我回去?」朱可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對,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會將你被俘的消息傳給莫斯科。斯大林還是需要你的。包括你,左爾格,到時候你也可以回去,只要你願意的話。」我對他們兩人說道。兩人听了我的話後,神情各不相同。朱可夫的臉上露出的是一絲希望,卻又包含著一些不信任;而佐爾格卻是一臉的落寞與無奈。一見此景,我忙說道︰「好了,今後兩位可以在這個基地中活動,但不要走出基地。我想二位應該明白,這是我對你們的信任。這個軍事基地中藏有我們的很多軍事秘密。」
「還有,」我轉向了朱可夫,「將軍,您是裝甲戰的專家。而在我的這個基地內,我正在訓練一支反裝甲的特攻隊,特攻隊的成員都是r 本人,而且大部分是r 本軍人,軍事素養很高,經過我的強化訓練,現在應該是一支無敵的部隊。但是對于反裝甲作戰還沒有什麼經驗,將軍您能否給指導一下。對了,我還必須告訴您,這支部隊主要是在今後的中蘇戰斗中用來對付蘇聯的戰車的。」朱可夫听完我的話後,不置可否,只是站起身向外走去。
來到訓練場上,我讓執勤官大野道彥集合隊伍,接受檢閱。一幅不可思議的畫面出現了︰一個身著蘇聯中將軍餃軍裝的高級軍官,檢閱著一支排列整齊、威武雄壯的軍隊,他們的帽徽、軍旗都是青天白r ,但這支軍隊的軍官卻用r 語喊著口令,全隊行軍禮向這個高級軍官致敬,朱可夫也習慣x ng地舉手敬禮,嘴里還不停地說著什麼。佐爾格將他的話翻譯翻譯給我听︰「同志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