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人那邊得到了新家的安海切爾小姐在搬家當晚叫來了自己的朋友,舉行了一個規模超小的喬遷慶祝會。
周書和兩個殺手妹妹回了張洪泉那邊的房子,刀殺組的人頭還掛在hero平台上,萬一真有不開眼的殺手來找麻煩,那對于新房子絕對是個危機,東北房東的那套房就是教訓,周書可不想冒這個險。
是以,在沒有周大老爺加入的情況下別墅那邊只剩安學姐和方小花、傅思燕三個女生。
傅思燕多少知道一些自己救命恩人的與眾不同,對于他們的朋友安小姐能夠買得起這麼大的房子也不覺奇怪。
自前天起,安學姐晚上都是住在傅思燕家里的,美其名曰‘周書讓我來保護你,以策萬全’。傅思燕直道是恩人們的售後服務,在用非常手段替自己報仇後還要拜托朋友來確保自己安全,很是感動。
當時傅思燕剛剛報仇,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失去人生目標,這一心理活動正好被周大老爺料中。她家住在水廠職工的家屬樓,是那種三戶共用一個廁所的老舊房屋。由于傅思燕常年的上訪活動,導致她受到了楊毅宏派人來搞的一些恐嚇,具體一點也就是對著家門潑汽油、紅油漆又或者堵鎖孔之類的惡作劇。
安學姐剛到這家門的時候也是一個勁的感嘆,這孩子也太慘了一點了。房子的房齡估計有30年以上,樓道里黑 的全是潮濕發霉的味道,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角落里隱隱約約有生命活動的跡象,貌似是號稱城市中黑色死神的恐怖生物,數量可觀,而且這里的這些家伙貌似已經不怕人了……
傅思燕對于要請一位外國大美人來自己家住宿這件事是很排斥的。不是她小氣,她是真的不忍心讓這個帥氣的小姐住在自己那可憐的小屋子里。如果她手里有錢,她會選擇在對門的小旅店開間房同安學姐一起住下。
安學姐自然是沒那個身份證的,傅思燕也沒那個閑錢。于是乎兩人各自帶著不同的心情穿過這房間的大門進入屋子內。
一近到家門安學姐簡直要哭了,家徒四壁也不是這麼個徒法吧?房間里跟門外走廊一個德性,到處都是紅油漆。跟凶殺現場一樣。這其實倒沒什麼,安學姐喜歡紅色,她血液中的紅色正是力量的來源。可這房間除了牆壁上的油漆,就跟個毛胚房一樣毛都沒一根。
對此,傅思燕的解釋也很簡單。那些威脅她的黑社會最開始只是在門口潑潑油漆,見到不起效果後直接壯著膽子踹開門,將屋內所有東西破壞一空,連埋在牆里的電線都給逐條剪斷了。
要說楊毅宏那幫人也是敬業,屋子的下水管、上水管、通風管道全部被破壞。窗子也是全碎目前用塑料布代替,要不是他們膽子小不敢鼓搗煤氣管道,估計這樓現在應該被燒沒了。
好在家里還有一個空曠干淨的小房間可以用,房間里唯一的電器是個用釘子釘在牆上的燈管,電線是從好心的鄰居家扯進來的。房間角落堆著紙箱子,里面是此間主人的幾件衣物、幾本書和一些日用品,以及一床鋪蓋。紙箱平時也可以當桌子用,用來吃個飯什麼的。不過她家沒有碗碟就是了,傅思燕的食物一般來說就是對面市場賣的的饅頭。最近還漲價了。
安學姐對此是啞口無言呀,她雖然听周書大概描述了傅思燕的情況,進門前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會夸張成這樣。即使房間里有只大象或者有個洞能通往白月國,安學姐都不會覺得太意外,唯獨這種讓人辛酸掉眼淚的場景是她接受不了的。
望著那唯一的一床鋪蓋。傅思燕微微的臉紅了一下,這對她這個堅強的女孩兒來說有些難得。當然,她這個臉紅跟普通女孩兒初次帶喜歡的男孩子回家,兩人共處一室目光落在被褥上的那種臉紅不同,她這純粹就是羞愧並不是害羞。
安學姐對這房子唯一滿意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一床被褥了。現在時間也不早。好孩子都去睡覺,是成年人交流感情的時間。她手里可是握著一口袋糖豆,肩負著去除這可憐女孩兒一身傷疤這一光榮使命的。
讓我除疤,至少得讓我仔細瞧一瞧那些疤痕吧?安學姐抱著這種心里,笑眯眯的抱起褥子鋪在地上,然後大大方方的月兌掉鞋子坐了上去。
「抱歉,非常非常不好意思,我家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傅思燕低著頭,了卻復仇心願的她此時心靈無比脆弱。
安學姐裝出沒听懂漢語的樣子道︰「怎麼就沒有地方坐,我不是坐在這里了嗎?」
傅思燕臉更紅了,直道招待不周。她家連口水都沒有,想出去買來待客,手里還沒錢。
安學姐拍拍自己旁邊的褥子,「你站在那里干嘛。」潛台詞就是讓她坐過來。
現在正是寂靜的深夜,只有劣質燈管的整流器發出茲茲的響聲。傅思燕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己今晚肯定是要喝眼前的漂亮女人睡一個被窩的,正準備說服自己表現得大方一些別再自卑了。可她還沒來得及醞釀情緒,安學姐就坐在那里解起了衣服扣子。
傅思燕被安學姐的這一行為弄得有些恍惚,這雖然是正常行為,對她來說卻來得太突然了。等她回過神來,安學姐已經月兌得只剩下內衣,這種氣候穿成這樣在屋子里可是非常冷的,房間里也就是十六七度的樣子。
「坐過來嘛!」安學姐像個小孩子一樣,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催促道。
傅思燕現在真的是有些慌呀,怯怯的靠了過去,結果被身旁女人一把抱住。她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發現一只手伸到她胸口前去解扣子。
她可是個有著豐富的被閱歷的女孩兒,遇到這種情況立即下意識反抗,用盡全力柔柔弱弱的推了安學姐一把。
安學姐作勢往地上一摔。弄出了一個夸張的響聲,仿佛傅思燕推這一下讓她摔得很痛似的。
傅思燕回過神來連忙道歉,貼到趴在地上將褥子弄得一團皺的安學姐身邊伸手想要將她拉起來。安學姐也是很配合的抓住她的小手,然後用力一拉。
只听噗通一聲,大好**撞進了安學姐懷里。
傅思燕現在是慌得要死呀,雖然說擺在她眼前的是個女人。但這種氣氛她是了解。剛才她還覺得自己家爛成這樣對待客人有些招待不周呢,現在這是要把自己也給招待進去了呀。
安學姐也不著急下手,而是先將綁著的頭發散開,讓自己的氣質變成親切和善的大姐姐以減少對手的芥蒂。
敵方的傅思燕被這變身技能弄得腦袋恍惚了兩秒,兩秒後她的上衣就被剝掉了,露出滿是煙疤皮膚干枯結痂的上半身。
當時的傅思燕緊緊閉著眼楮求神拜佛,祈禱著安學姐不要月兌她的下面。她身上的內衣上下兩件顏色不一樣,而且都舊舊的,太丟人了。
安學姐本來還挺有興致的。能跟女孩子同處一個屋檐之下她自然不會客氣。可看到傅思燕上身的皮膚後,這個女流氓退卻了。她並不是因為這些丑陋的傷痕失去心情,而是敏感的顧忌到了疤痕主人的心思,一般來說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不願意讓別人看的。自己若是繼續下手,對對手會很失禮。
其實一般來說,沒有女孩子樂意被人扒光衣服,即使對方同樣是女性這也是件很失禮的事情。在這方面一貫作風豪邁的安學姐難得細致一次。卻很意外的估計錯了傅思燕的性格。這姑娘是個強硬的驢脾氣,她會因為自家的狀況感到自卑是因為她在怪自己沒能招待好客人。並不是因為她的貧窮。
同理,她那一身傷疤雖然很難看,如果安學姐解開胸圍的話會看到更殘忍的事情,不過這些傅思燕並不在意。她沒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來待客,身上是不是好看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如果未來的某一天她主動的想要委身與某一個人,這些疤痕才會對她的心靈產生影響。
安學姐對著懷里半果的女孩兒嘆了口氣。躺在地上一伸手拽過了自己的褲子,從里面模索出一顆糖不由分說的塞進懷中之人的嘴里,然後就這麼死死抱著她閉上了眼楮。
傅思燕這個尷尬呀,胸口被兩團厚實的東西頂著有些氣悶也有些讓人臉紅。本來室內溫度是很涼的,她穿成這樣被人抱著躺在地上肯定要凍得打哆嗦。可現下這肉帛相見呼吸相聞的狀況讓她害羞得渾身發熱。只覺得西方女人真是開放,也不知道自己這算是入鄉隨俗還是引狼入室。這可憐的女人感嘆著,強迫自己閉上眼楮進入夢鄉。
一夜過後,傅思燕幽幽轉醒時覺得胸口有些濕潤還有些癢。睜開眼楮看到,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一道相對不那麼明顯的巴掌聲在安學姐的臉上響起。
她剛剛埋在人家姑娘胸口享受柔軟的口感太過專注竟然忘了躲閃,好在這一下並不痛。雖說這女昨晚老老實實的什麼都沒干,卻並不代表她起床後仍然忍得住。而且昨夜喂傅思燕吃了糖,她身上的皮膚已經如新生嬰兒一般,死皮惡心巴拉的掉了一褥子。安學姐覺得自己作為將健康美麗的身體還給她的大恩人,率先享受一下也無可厚非。
剛剛起床反應有些慢的傅思燕在安學姐的提醒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這才發現原本的那些傷疤竟然不科學的不見了。原本被人燙的渾身都是的可怕疤痕,竟然全部消失,連小時候騎自行車受傷在膝蓋上留下的傷疤都沒有了。
剛剛起床反應有些慢的傅思燕這才發現,自己睡覺時明明只是半果,為什麼現在已經被扒成全果連內褲都不見了,而且下面還一副很癢的感覺。
安學姐伸出兩只粘答答的手指壞笑著,一個飛撲將獵物撲倒,繼續剛才的事情。
傅思燕已經習慣了被人強破著干這種事,雖說有些害羞但也不是太在意。她的腦子已經被自己此時晶瑩剔透的皮膚給沾滿了。對于這種不科學的事情,傅思燕這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一直半刻還無法接受。
安學姐懶得管她接不接受這個事實。只要她願意接受自己就成了。
就這樣,雄蕊勃發的百合花在這寒酸的小屋子里綻放著,之前那道淒厲的尖叫和柔弱的巴掌聲沒再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女孩子之間真摯交流時才會發出的嚶嚀軟語,是男人們永遠听不到的。
兩人相處的第二晚要比第一晚和諧的多,值得和諧的地方也很多。至少這一晚她們倆飽食烤肉。安學姐還買了些必備的家具用品回來,使這個原本只有一個硬紙箱的小房間更有生活氣息。
就在她們倆跟兩只忙著築巢的燕子,準備在相識的第三天手牽著手去家具城溜達一圈的時候,周大老爺打來電話,讓安學姐去看房子。
在這個只有三人的喬遷新居慶祝會上,方小花再次表現出昨天bbq時那種不悅和郁悶。她算是看透了,安學姐就是個花心蘿卜,滿嘴的謊話。昨天剛安慰完自己,說什麼跟傅思燕沒什麼關系。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剝栗子給她吃。
雖說也有給自己剝,但數量上比給傅思燕那個女人的還少上兩顆。憑什麼呀!自己連第一次都給她了,這女人怎麼能這樣!哼,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思維有些混亂的方小花不擅長鬧別扭,最終還是被安學姐給忽悠住了。雖說自打來到別墅她就一直悶悶不樂,但臨離開時安學姐的吻和在耳邊的幾句敷衍意味十足的情話足以滿足這個涉世不深的她。小丫頭迷迷糊糊的打車回家,渾然忘記了傅思燕似乎是留在了別墅內。
安學姐和傅思燕相處的第三晚,生活質量火箭式上升。當晚她們泡在比之前住過的小房間還要大的浴缸里。一邊感受來自水流的刺激,一邊用盡各種辦法賣力刺激對方。僅是前菜就讓兩人歡愉不已。
到了正餐時間,她們爬上了足夠八個人睡的大床打著滾的折騰了一整夜,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相互喂著吃完了早餐後才疲倦的相擁而眠——
十六面骰子在裝備運送到之後,第一次干起了保鏢的工作。雖說她也知道自己保護的目標刀殺組的懸賞就是自家店長弄出來的,但這並不代表不會有頭腦發熱的殺手來找麻煩。
此時刀殺組和周書閑在家里,一邊听著無聊的綜藝節目一邊在手機上刷hero論壇。
藏僧的事情在論壇上鬧得很大。成群結隊的平台殺手湊在一塊聊著這件事,有大概十四名中外殺手表示過要去嘗試著同超能力者同台比試,比試內容自然跟刀殺組的可愛人頭有關。
太陽蛋以東方世界以及大中華文化圈殺手之王的身份表示,自己已經從‘之王’混成了保鏢。有願意跟自己同台比試的,大可以洗干淨脖子過來送人頭。友情建議。來之前務必要先請律師準備好遺囑以免給親屬來帶不必要的麻煩。
那十來個自稱要來找麻煩的殺手說的話不可全信,周書還曾經在網上吹牛說他是情聖呢,現在不還是慫的連自己媳婦都不敢放出來?
現在來說即使放烏拉謎出來也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安學姐已經答對妥當過上了她自己的生活,周大老爺也是成天忙的一逼徹底放棄了背著老婆偷腥的念頭。不過他現在的生活狀況有些危險,那十來個殺手的話不可信,太陽蛋對殺手們發出的那句警告同樣不可信。周書覺得以他最近這個麻煩纏身的運勢,搞不好今天下午就會跟第一波來gank的殺手遭遇。
因此,他連家都不敢回了,跟老媽周時則隨意扯了個借口外宿在張洪泉的房子。這里好歹能讓小十六架起熱感自動機槍,要是有什麼體溫接近人類的東西出現在窗口,就會遭到慘無人道的掃射。正門玄關處更是有小十六全副武裝的在那里蹲守,只是看上她那個堅毅表情一眼,就讓人覺得格外的安全。喜歡幼女的紳士們看了還會打心底里感到溫暖和治愈。
正是有了如此保護,周書和刀殺組才能放心的躲在電視前玩手機。只不過這種安心只是一時的,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周大老爺說什麼也得回家過。
按照往常慣例,由于老爸那邊沒親人,他們家春節都是去母親娘家那里過的。那里有他的三個舅舅、六個表姐和三個表妹。老周家也是相當的陰盛陽衰,第一代全部早死,第二代生下的第三代又只有他一個男孩兒。
在人生中前十幾個個春節中,周書這個唯一的男丁都是舅舅們最稀罕的大佷子,每個春節也能因此過得很愉快。隨著年齡的增長,他雖然依舊是舅舅們最稀罕的大佷子,但一些有關他生活、工作、婚姻的現實問題被拿出來討論,讓他對春節這種東西苦不堪言。
伴隨著幾名表姐先後考上南開、北大、牛津,並在外地找到了令人羨慕的工作,表妹也嫁到英國一個,嫁到新西蘭一個,不管幸不幸福好歹是不用回天朝過節受罪。
而周大老爺呢?當了幾年啃老族的他這後半年一直走丟在俄羅斯,備受親戚們掛念。可以想見,今年春節之戰的慘烈程度將會是前所未有的——
之前想說又忘了的事情終于想起來了,張玉剛出現那一章有個bug,是思維混亂的產物,概念上的東西正好跟弄反了。
相信也沒幾個同學發現,應該影響不大,我就不公布了。眼賊發現了的同學們自己知道就好,就當做跟蜊黃的小秘密,沒發現的同學也別費勁去找了,有那個時間背兩個英語單詞,給父母打通電話,跟姬友來盤dota比什麼不強,不要虛度光陰呀少女。
那個什麼,關于最近水得一逼的情節。別鬧了,警告消息這東西很可怕的,一直在改大綱。原本過年是要跟領導家的公子少爺們來場硬仗的,為了劉惜爵。現在好了,為了和諧,也只能改成家長里短。原本有個地下拳擊場會牽扯出調整人和活人族的內容也要押後,至今也沒個頭緒。
相對這邊一籌莫展的大綱修改而言,新書的進度很快,已經寫完了。
你們沒看錯。如果有人還記得的話,也肯定以為是網文來著吧?好吧,戀愛故事,三個傻小子為了實現共同愛慕的女孩的歌手夢想,組成樂隊為女孩兒寫歌創作的故事。結局在我這里看來應該算是老套,三個男孩子最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那種,男性看了應該會覺得新鮮。
很可惜這東西只供內部交流,基佬們別惦記了。在看過的人群中目前反響一般,天賦所限,共勉吧。
ps,最近的章節數很亂呀,不是故意賣萌,單純的忙亂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