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鑫在車上左擁右抱,此時早已把玩得心火旺盛,渾身上下都是色膽。正巧踫到朝思暮想的知性小美人,胯下小伙伴當即不由自主的往褲頭亂頂。
「那邊的中間,你去把她旁邊的兩人攆走,不要動她旁邊的小孩,那應該是她佷子或什麼親戚,惹惱了小美女保證你待會兒我先‘懲罰’你。」
男秘書ano穴一緊,在那個緊窄的地方黃總至少能堅持30分鐘,平時偶爾瀉火也就罷了,如果是故意「懲罰」的話恐怕三天下不了床……叫小靜的男秘書小靜夾緊ano穴,隨即邁步走了過去,絲毫不敢怠慢,。
此時小孩這邊的位置還空著,不過這個位置沒有價值,女老板那邊的則坐了兩人。其中穿著白色襯衫的應該是助理,穿著休閑服的胖子應該老板。這種長相白白胖胖的老板最為圓滑,也是最好欺負的類型,小靜直接走向了那位老板。
「這位先生——」
小靜開口說道,他的聲音頗為細潤,伸手便去拍胖老板。
胖老板姓吳名林,人稱江南省水果大王,財產比梨木多了百倍。只是在電視上的出鏡率比梨木低,認得他的人比認得梨木的還少。平時不參與地皮買賣,這次想新開個水果交易市場,正巧踫上100畝地的大宗交易便來瞧瞧情況。
心里正默默想著女兒曉琴國慶節沒回家,在北京那邊過得好不好。需不需要劃多點零用錢過去,有沒有遇到了什麼麻煩,京城那邊水太深會不會遭遇——
「嗒!」
肩膀被人猛然一拍,水果大王頓時驚醒,嚇得小心肝上下亂跳。清醒過來後又驚又怒,思考時最忌諱被人打斷,當即轉頭朝身後看去是誰這麼不識趣。
「這位先生,這個位置是我老板一貫坐的座位,不知你是否可以讓步。」小靜傲氣地說。對待黃總自然需要謙卑,對其他人則要高傲些。不能滅了自家威風。
「還真是個不識趣的家伙。什麼一貫不一貫,這地方我先來的,我不讓。」
果王連看他都懶得看,邊說邊轉回頭閉目壓驚。脾氣與他的表象完全不相符。他身邊的助理則是冷眼斜看著來攪事的小白臉。
「你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小靜喝問道。
這句話太經典了。胖老板懶得理會他。
梨木和莫墨馨旁觀著形式的發展。不過也沒太在意,九龍是zheng府開的酒店,攝像頭在角落里盯著呢。誰敢鬧事立刻會有保安趕來。
顯然這白淨的男秘書不敢鬧事,只見他屁顛屁顛的跑向後排,大概是去咨詢他那個所謂的老板。遠遠可以探見那老板臉色一沉,似乎在做什麼抹脖子的動作。如果梨木能湊過去偷听的話,肯定能听見些隱秘——
#黃總。
#怎麼回事?辦事這麼不利索!
#那胖子軟硬不吃,不如我們坐到小孩那一邊吧,就隔著一個位置。
#隔了個小孩我跟美女談個毛線,你找幾個人來把他弄出去!
黃金鑫臉色一沉。
#不行啊,黃總。九龍山莊是雖是zheng府設施,黃書記肯定可以擺平一切。不過在座的很多都是大富豪、大富商,一個個本領固然沒有您通天,卻會在外面放出些風言風語,驚擾了黃書記可不好辦。
#我要你把他請出去,「請」字怎麼寫你知道嗎?找四個人跟他們手挽著手,和和氣氣的把他們出去!……叫人挪個位置都辦不好,白長了這副好皮肉,小心我 嚓掉你。試過嗶女尸,我還沒試過嗶男尸呢……
……
梨木沒有去听,反則一定會怒意勃發。如今只是看見中年人臉色一沉,隨後不久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接著,那小白臉的秘書立即戰戰兢兢起來,帶著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使勁點頭。
「胖兄,你有難了。」
梨木在莫墨馨面前探過半個身子,未免被爭斗殃及池魚,便向胖子教育道︰「人家現在要抹你脖子。你咋就不圓滑點咧,他說是他的座位那就是他的嘛。他這種人腦子明顯有毛病,跟他死磕這不是浪費您的智商嗎?」
听起來像是小孩童言無忌,仿佛是站在胖子的立場罵別人有毛病,然後為「胖兄」著想而說的肺腑之言,可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錯綜復雜——
(貌似跟腦子有毛病的人死磕的我也有毛病?……有趣,這小孩真有趣。)胖子從沉默中睜開眼楮,他朝梨木笑著說道︰
「他敢抹我脖子,我讓他有來無回。」
——看來這胖子真要死磕。
「感情還有真戲?墨馨,我們先避一避怎樣?」
梨木言畢,見莫墨馨沒有回話,抬頭正好從她下巴看到那冷若冰霜的臉。她用帶著厭惡的神色注視著斜後方,這是一種梨木從未在她身上看見過的表情。
「莫墨馨?墨馨姐——?」
梨木在她順滑的褲襪大腿上推了好幾下,過了半天莫墨馨才回過神——
「——哈?」
「哈什麼哈,傻愣愣的叫你都不回話,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莫墨馨低頭說道,冰霜的臉變得有些微紅,有點看起來又好像有點惱羞成怒樣子。
(那個人是為我而來的,準確的說是為我身體而來的,挑起事端也是因為我……但這話我總不能對梨木說。)她心里想著。百分百確定梨木會為自己出頭,進而跟那個黃總弄出不可開交的局面,怎麼能讓小雇主陷入困局?
莫墨馨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對。
梨木正眯著眼楮,像狐狸般把視線放在她和黃金鑫身上移動。坐立不安的莫墨馨只好小聲澄清道︰
「……那人就是搞圍標的黃總。」
「噢——!」
梨木作恍然大悟狀。白胖胖的大叔明目達聰,在旁邊兩人的說話全听了去,當即側子湊過臉來朝兩人問道︰
「——什麼黃總?」
瞧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梨木和莫墨馨彼此相視,決定告訴他實情。
正在說到一半,那白淨男秘書回來了,還帶著四個比較壯碩的幫佣。西服襯衫+西服襯衫,看起來是兩個老板和兩個助理,實際上卻同是一位老板的馬仔。
唰——!他們前前後後圍住四個方位,頓時形成一種無形的壓力圈。籠罩著圍困在圈里的胖老板和他的助理。
「你是要我們請你出去。還是自己換個座位?」小白臉男秘書厲聲問道。
胖老板雙手叉胸,威嚴的坐直身子,泰然自若。渾身充斥著一種威嚴,那種威脅的話絲毫沒有撼動他。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椅子上。
「最後再說一次。讓開你的位置。不然你就是自討沒趣。」
白臉的男秘書通牒道,帶來的四人也橫眉怒目,一個個氣勢逼人。在後面商量吵吵嚷嚷的人也注意到了前面有情況。談論的話題隨之改變。
#前面什麼事?
#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鬧事?
#坐著的那個好像有點眼熟。
不明所以的土豪們都議論紛紛。互相有過節的在這多得去了,隨便隨便挑出兩三個可能都有著深仇大恨。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在場同行那個沒擋住別人的財路,只是在這種賣地點很少有人敢動手。
大廳里看得到人的地方都覆蓋了攝像頭呢,所以有什麼怒氣至少也是忍到出了門口才爆發出來。除非有人擁有通天的權利銷毀拍賣大廳里的錄像記錄——
「你走不走?」
「再不走我們就動手了!」
「這麼多人看著,別給臉不要臉!!」
「說那麼多干什麼,他屁話都不敢出——」
四個幫佣緊跟著小白臉秘書威嚇到,他們見時間拖得太長也暗暗著急,引人注目絕非他們所願,但他們也不太在意胖子有什麼來頭。
若說胖子來頭大,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自報家門,否則以二對五簡直是自討苦吃。再說黃老板上通天听,在江南省是一方霸王,小弟做事全被穩妥的罩著。
「架出去。」
白面秘書惡聲命令道。此事不宜拖得太久,四個圍標的馬仔立刻動手。
「小軍。」胖子也開了口。
他身旁的助理眼中寒芒一閃。嘩——的站起身子,像是有股無形的氣魄沖出,身後的椅子也隨之掀翻。
原本還站在右邊的兩個漢子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便感到一股龐大的力量朝胸口碾壓過來,瞬間被拋飛到出四五米遠,撞翻一排椅子一路滑到牆壁邊緣。
「太極——頂牛,推拉手!」
中年大胖子騷包的幫忙念出招式。話音未落他助手一個轉身,抓住左邊兩外兩人的手臂,從手臂順到手腕處往下壓,那兩人便發出了淒厲的嚎叫。
「啊,啊,手,我的手……」
「我的手腕,啊啊,要斷掉啦……」
撲通,兩人跪在地上又痛又害怕,只能用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手腕。他們感覺若是放開拖著手腕的手反擊,那麼被他握著的兩只手肯定會被廢掉。
再看那白臉小秘書,捂著正捂著肚子在地上打咕嚕,原來在兩人手腕被抓住前他被勾了一腳。
「一個照面打翻五個。」
「而且招招都狠辣。」
在場老板驚恐的退開個圈,雖說他們不會打架,卻個個眼光了得。
頃刻間兩人倒飛,兩人受制跪地,一人伏地不起。這保鏢若非特種兵出身,必是那個武館出身的武師,只不過雙方好像都撞上了鐵板。
相較之下先動手的一方應該更強勢些,隨手就能在拍賣場拉四五個老板,毫無顧忌的圍堵別人——怎麼看都不會是好相與的小角色。
「敢在我的場子——動我的人。」
黃金鑫面色陰沉,死死盯著遠處的胖子。本來香車美人乘興而至,進場時稍有不快,現在又遇個攔路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