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申遠離開了雲南境內,又開始了浪跡天涯的旅程。可是沒過幾天便又被小姑娘給追上了,無奈之下只得又跟她纏斗起來,邊打邊逃,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將她給甩月兌了,可是沒過兩天便又被他找到了,就像是不散的y n魂一樣。就這樣打打逃逃,申遠一連跟她交手了十多次,起初的時候仍不免被她打的抱頭鼠竄,狼狽不堪,但隨著交手次數的增多,超能力的運用越發熟練,也越發的強大,漸漸的,竟然和小姑娘打成了平手,到最後甚至開始隱隱的佔到上風。但每次落荒而逃的仍不免是申遠,多次的交手也同樣刺激了小姑娘自我愈合的能力,變得越來越迅速,無論受了多麼重的傷,總是瞬間便能恢復,讓申遠無可奈何,所以打到後來,只得避其鋒芒。
申遠也曾嘗試著尋找解決的辦法,既然**上擊不垮她,便想著從j ng神上控制她,這也是申遠所擅長的。但當他運用超能力試圖控制小姑娘的思想時,卻驚訝的發現,在她的腦海里是一片空蕩蕩的空白,不要說去控制,即使是想要讀到她的想法都做不到!這種情況申遠只在一個痴呆的人身上遇到過,對于那個痴呆人而言,只有下意識的本能反應,例如吃飯睡覺,其他的他什麼都不想,所以申遠無法從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難道這個小姑娘也是個白痴?申遠的心里不禁有些驚疑不定。
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找到戰勝小姑娘的法子,所以這種貓抓老鼠的游戲還在繼續著,只是申遠這只老鼠並不怎麼怕小姑娘這只貓而已。隨著申遠超能力的逐漸增強,小姑娘也逐漸感覺到自己已經拿他無可奈何,這時兩個人之間的形勢忽然發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這一天申遠游蕩到一座大城市,正在市中心漫無目的地閑逛,小姑娘忽然追了上來,出現在眼前,申遠不由眉頭一皺,身邊正是人群最集中的地方,人來人往,每當遇到這樣的情況申遠都會想辦法把她引到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一來防止誤傷無辜,二來是怕引起旁人的注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一次也不例外,申遠一見到小姑娘,便轉過身匆忙地逃開,直到把她引到一條僻靜的街巷里。
四下無人,申遠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嚴陣以待,等待小姑娘的進攻。可是這一次小姑娘卻一反常態,只是站在那里看著他,半天沒有動靜。申遠最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向她問了句︰「你還打不打?」小姑娘面無表情,一點反應都沒有。于是申遠又試探著問了一句︰「要不咱們先休息一天,等下次再說?」小姑娘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于是申遠又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說完便轉過身離開。
可是他剛一邁開步,小姑娘便在身後跟了上來。申遠無奈只得又停了下來,轉身向她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可是問了半天,小姑娘卻始終一言不發。申遠沒辦法,只得由著她,心想︰「你願意跟,就跟著好了!」當下不再搭理她,自顧著繼續閑逛起來,四處游玩。小姑娘就那麼一直跟著他,像個影子一樣。
申遠不傻,漸漸猜到了她的用意,他想小姑娘一定是在強攻無果的情形下,改變了策略,用這種跟隨的方式尋機找下手的機會,想趁自己沒有防備時給予致命一擊!想通了這一點,申遠決定還是甩月兌她為妙,否則讓這樣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太危險了!于是申遠忽然加速,借著周圍的人群和建築七拐八拐的,不一會兒就將小姑娘給甩月兌了。
可是沒過幾天,小姑娘就又出現在了眼前。如此反復多次之後,申遠忽然感到厭煩起來,小姑娘就像是一只討厭的蒼蠅一樣,趕又趕不走,打又打不死的,甚是讓人感到惱火。最後申遠索x ng不去管她了,心想就讓她跟著好了!于是不再刻意去甩月兌她,我行我素,該干什麼干什麼,只是稍加留心,提防小姑娘突然偷襲他。
這一天申遠在城市里轉悠了一整天,傍晚時分回到了下榻的酒店,先是在酒店的餐廳里吃晚飯,讓後打算回房間去休息。小姑娘自然是在後面緊緊地跟著他,甚至當他吃晚飯的時候,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申遠也不在意,笑了笑對她說︰「你都跟了我一整天了,也滿辛苦的,吃點東西,我請客!」說著超滿桌的菜比劃了一下,示意她一起吃。
小姑娘卻沒搭理他,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
于是申遠又聳了聳肩說︰「那隨你的便了!」說完自顧著吃了起來。
小姑娘就那麼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申遠在心里琢磨︰「原來她的異能不僅可以迅速恢復創傷,還可以不吃不喝,不僅可以不看醫生,還不用花錢吃飯,那倒是省錢的緊啊,真是讓人佩服之極!」心里不由大發贊嘆之情。
吃過飯,申遠便起身回房間去休息。來到房間門口時,他向小姑娘道別說︰「今天辛苦了,我們明個再見!」說完打開房間的門進了屋。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姑娘竟然徑直跟了進來!申遠不禁一愣,心想︰「你這也太月兌露形跡了,哪有這麼死纏爛打的?」忍不住向她嘲諷了一句︰「你一個姑娘家就這麼跟進一個男人的房間,讓人知道了,名聲上可不大好听!」
小姑娘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絲毫不為所動。申遠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轉身上床,自顧著睡覺去了。可是卻又哪里能睡得著?始終j ng惕著小姑娘會突然偷襲他。時間長了不禁感到一陣惱火,心想︰「這樣豈不是要讓她活活累死?」在心里不停地思量著對策。想了一會兒,忽然有了注意,站起身來面對著小姑娘開始月兌起了衣服。在他想來,一個十仈ji 歲的年輕姑娘家,一定羞于面對一個赤身**的男子,必定會羞怯而去。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姑娘站在那里面對他的月兌衣秀,始終泰然自若,毫無反應。
這倒讓申遠一時之間沒了注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轉眼間渾身上下月兌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申遠不禁猶豫起來,當然,他不是感到害羞,面對美女月兌光衣服在他來說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樂而不疲,但他卻擔心小姑娘會忽然間暴起發難,自己總不能光著滿哪亂跑?好歹身上也要留條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