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遠的聲音里有一點點捉弄的味道,安雅開始懷疑他是真的找不到,還是故意要看自己扭的樣子。但無論如何為了案子,也只能是按他說的去做。
于是安雅站起身,走進了舞池,學著周圍的人開始慢慢舞動起來,一開始的時候還顯得有些僵硬,但漸漸周圍人的熱情感染了她,讓她也變得興奮起來,這一舞跳的越來越是**,尤其是甩頭時揚起的長發,讓她看上去格外的x ng感。
安雅跳了一陣,出了一身的汗,走回到休息區休息。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幾口,向申遠詢問︰「這回發現了嗎?」
「發現了!」申遠回答說︰「你可以按照原定計劃離開了!路上不要緊張,表現得自然一些,別被凶手察覺了!我會跟著你的!」
安雅聞言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出了迪廳徑直走向那條設好陷阱的街巷,為了不引起凶手的懷疑她走得很慢,像散步一樣,凝神傾听下,身後隱隱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安雅不禁感到一陣緊張,走了一會兒,忽然感到有些頭暈,掙扎著又向前走了幾步,眼前天旋地轉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不知過了多久,安雅忽然被臉上傳來的一陣冰涼驚醒,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只礦泉水瓶就在自己的眼前,瓶口傾斜,里面的水正不斷地流在自己的臉上,她將臉向一旁躲了躲,再向後看時發現一個戴著連衣帽和面具的男子蹲在自己的身前,那慘白的面具黑夜里望去就像是鬼魅一樣。安雅不由一驚,掙扎著想要站起,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
這是一條寂靜的小巷,卻不是那條已經設置好陷阱的小巷,安雅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內心的驚恐讓她下意思的就想呼喊出來。那名男子卻與此時掐住了她的脖子,沙啞著嗓子說︰「你要是敢呼喊出聲來,我就掐死你,先殺後ji n!」
安雅不禁打了個寒顫,低聲哀求說︰「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傷害我!」
她一聲一聲苦苦哀求著,雙眼中不禁流出了淚水,男子不聲不響地望著她,忽然伸出手來一顆一顆紐扣地解她的上衣。安雅輾轉掙扎,卻毫無用處,上衣緩緩打了開來,露出里面的r 罩和一大片雪白肌膚。男子十分欣賞地用手指在她的小月復上劃來劃去,他的指尖傳來一股涼意,直透至安雅的心底!她感到了絕望,忽然間有了尋死的念頭——咬舌自盡!這種在書上和電影里常用到的自殺辦法,就是給她眼下這種無法反抗的情形量身定做的,只是她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死,如果咬斷了舌頭不能再說話,而最後卻沒能死,又被人強ji n了,那真是比死了還要淒慘!
正自肝腸寸斷的時候,卻忽然听那男子緊張地說︰「你別咬舌頭,我是申遠,跟你開玩笑的!」說著伸手摘下了面具,果然便是申遠,一臉著急的模樣。
安雅不禁一愣,怒聲向他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在干什麼?」
申遠吞吞吐吐說︰「我只是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
「趕緊把我放開!」安雅說。
但申遠見她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又哪里敢放開她?對她說︰「你安靜地听我把話說完我就放開你!」也不等安雅回答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原來申遠在等待凶手出現的過程中遇到一個兜售迷藥的販子,對他推銷說︰「只要把這個小小的藥片放在你女伴的飲料里,她喝了就會昏迷,保管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入水即溶,絲毫不會被察覺!」
申遠瞧著他那副「y n笑」的模樣,忽然靈機一動,買了幾片。後來他發現了凶手,就一直遠遠的留意著,終于被他抓到一個機會,趁凶手離開的片刻在他的啤酒里下了一片買來的迷藥。凶手回來後把啤酒喝了,不久之後便趴在桌子上昏了過去,周圍的人也沒有留意,像這樣一個人喝醉了酒在迪廳里趴上一個晚上的人大有人在,誰也沒去管他。
申遠心想這件事就這樣簡單的了結了,事前那些j ng心的設置,所布下的陷阱都沒派上用場,得意之中不免有幾分失望,覺得沒那麼好玩,沒那麼驚險刺激。忽然之間有了個惡作劇的想法,想跟安雅開個玩笑,于是趁她去舞池跳舞的時候偷偷地走過去,在她的飲料里也下了一片迷藥。後來見安雅回來把飲料喝了,知道藥力馬上就要發作,就趕緊讓她按照原計劃離開迪廳,自己悄悄地跟在後面。安雅離開迪廳沒多久就昏倒了,申遠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到了現在的這條小巷里,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然後再用礦泉水澆醒了她,裝作是凶手嚇唬了她一番,差一點把她嚇得咬舌自盡!
安雅听他把整件事說完,心里越發的惱怒,心想︰「自己剛剛被他嚇個半死,差點就要咬舌頭自盡了,還出口苦苦哀求他,哭了個稀里嘩啦,這麼丟人的事情都被他見到了,今後還怎麼有臉做人?」越想越是惱羞成怒,下決心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一番!但她忘了申遠是會讀心術的,在這種關鍵時候又怎麼會不對她讀心?所以她的想法申遠了如指掌!
「快把我放開!」安雅怒聲說。
申遠笑嘻嘻的瞧著她說︰「放開了你可不許打人!」伸出手去解她手上的繩子,解開了「嗖」的一聲跳開老遠,對她說︰「那個凶手還趴在迪廳里呼呼睡大覺呢!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你趕緊帶人來抓他啊!晚了說不定被他逃走了!」說完轉身逃開了。
安雅伸手去解腳上的繩子,邊解邊向申遠怒聲喊到︰「別讓我抓到你,抓到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申遠的笑聲遠遠傳來,等到她解開繩子站起來時,早已不見了蹤影。
安雅拿出電話,打給還在那邊埋伏的同事,說人已經抓住了,叫他們趕緊趕到迪廳來,掛上電話她自己先趕了過去。
來到迪廳,遠遠地便望見伸遠在朝她揮手,然後朝身邊一個趴在桌子上的人指了指,安雅一走近他便擠進人群消失不見了。過了一會兒,安雅的同事趕到,安雅朝凶手指了指說︰「這便是疑犯!」兩個人走過去將他架起來朝外面走去,安雅回過頭四下里望了望,不見申遠的蹤影,只得做罷,跟著同事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