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錢似乎也應該掌控在你父母的手里,你怎麼會」
「您是懷疑我偷了家里的錢是嗎?」申遠笑了笑說︰「是這樣的,我的父母已經過世了,他們留給我一份很豐厚的遺產,當然還有我的外婆,只是外婆年紀大了,對錢看得不那麼重要,把控得不是很嚴厲,所以我也有很多自己的錢,可以隨便的花。即使外婆知道了我幫助你們女兒的事,她也只會高興,不會生氣,我的外婆很善良的,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平常就教導我要多多幫助別人!」
齊閏月的母親「哦」了一聲,放下心來,心想︰「小孩子是不會拿父母過世這樣的事情開玩笑的,他說的一定都是實話!」只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申遠的父母是都不在了,不過並沒有留下什麼豐厚的遺產!
齊閏月的父親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這時忽然說︰「既然你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以後就把這當做自己的家吧,沒事的時候常來玩玩!」
「是呀是呀!」齊閏月的母親也說,「你就把閏月當做是你的親姐姐!」又轉過頭對女兒說︰「你以後可要照顧好這個弟弟啊!平時多關心關心他!」
齊閏月哈哈一笑,說︰「是,我一定照顧好他,來小弟,先叫聲姐姐听听!」
「嚴肅點!別沒個正形!」齊閏月的母親斥責她說。
申遠倒是不介意多齊閏月這麼個漂亮姐姐,偶爾跟她說笑幾句,打打情,罵罵俏,也是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只是認她做姐姐豈不是要認她的父母做爸媽?申遠從小就沒見過父親,從沒向人開口叫過爸,母親過世的又早,又已經很久沒向人叫過媽了,冷不丁忽然多出對父母來讓他覺得難以啟齒。忽然想起安雅曾開玩笑說他來看齊閏月會認個干兒子回去,可現在自己卻快要成為別人的干兒子了,不禁心下苦笑,原本以為自己是作為恩人上門來接受別人感激的,怎麼說來說去卻成了眼下這麼個樣子呢?不禁心里有些懊惱!
幸好齊閏月的父母並沒有提起要認他做干兒子的事,齊閏月的母親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準備午飯招待客人了!閏月你陪客人在這聊著,我跟你爸去廚房做飯!」說著招呼一旁的老伴一起去廚房。
申遠連忙說︰「大叔大嬸就不用麻煩了,我再坐一會兒就走了,就不留下來吃午飯了!」
「那哪能行!」齊閏月的母親不依道︰「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能不在家里吃頓飯?你們兩個先聊著,飯馬上就好!」又向女兒叮囑說︰「閏月,你可看住了,不能讓他走了!」邊說邊拉著老伴進了廚房。
等到兩個老人離開,齊閏月回過頭來也勸申遠說︰「你就留下來吃頓飯吧!好歹也給他們個報答的機會啊,雖然只是一頓家常飯而已!否則他們會心不安的!」
申遠笑了笑說︰「我救了你的兒子,你卻要你的父母來報答我,你這個女兒可夠不孝的!」
齊閏月微微一笑說︰「你想我怎麼報答?說吧!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一定照做,上刀山,下油鍋都不皺一下眉頭!」
申遠s 迷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說︰「我要你要你陪我要你陪我聊會兒天就好!」
齊閏月輕輕一笑,說︰「那好啊!咱們就來聊,聊你喜歡的,你的那位漂亮女j ng官呢?」
申遠听她說起安雅,不禁嘆了口氣︰「我這回可是把她得罪了!正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說來我幫你參謀參謀!」齊閏月說。
申遠便把辦案的經過同她講了講,齊閏月听完不禁哈哈大笑說︰「你可太頑皮了!這麼大的玩笑也敢開?這回你死定了!」
申遠听她這麼一說更加愁眉不展,問︰「你說她會拿我怎麼樣?」
齊閏月撇了撇嘴︰「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
「那換做是你會怎麼樣呢?」申遠又問。
齊閏月笑了笑說︰「換做是我你就沒事了!別說你只是解開了我上衣,就是你把我褲子月兌了我也沒意見!不過這位安j ng官人很嚴肅,也很要強,你解開了她的上衣或許她還只是生氣,沒有太大的關系,但你騙得她在你的面前哀聲求饒,又痛哭流涕,這問題可嚴重了,我也不知道她會怎樣對你,但總之你這回是麻煩大了,不死也點扒層皮!」
申遠不由瞪了她一眼︰「你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浪費我的感情!」
齊閏月笑了笑說︰「你也不用太擔心了,躲她一陣子,時間長了她的氣也就消了,畢竟你還是幫她抓到犯人了嘛,還是有些功勞的,可以將功贖罪!」
申遠又是嘆了口氣︰「現在也只好這樣了!不說她了,說說你吧!孩子怎麼樣了?你點抓緊給他治病了!」
這回輪到齊閏月開始嘆氣了︰「這病也不是有了錢就能治的!醫院里排隊等腎源的病人多了去了,這樣一天天的排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輪到我們家寶貝,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命等到那個時候!」說著說著眼圈不禁紅了。
原來得了腎病等待換腎的病人這麼多!這是申遠以前從未想到的,「你也不用太心急了,辦法總會是有的!」他安慰她說。
齊閏月輕輕搖了搖頭︰「除了等待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我原本想著把自己的一個腎拿出來換給孩子,但我們的配對檢測沒有通過,我的腎不適合他!」
「那麼我來試試吧!」申遠說,「興許我的腎髒就能適合他!」
齊閏月不禁吃了一驚,說︰「這萬萬不可以的!你已經為我們做了那麼多,我怎麼能再讓你這麼做?你還這麼年輕,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的!」
「那有什麼不可以了?」申遠笑了笑,「我沒了一個腎照樣可以活著的,但你的孩子就未必能堅持太久了!再說這也只是試一試,我的腎也未必就能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