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又臨近期末,到了快要考試的r 子,申遠已經逃了大半個學期的課,她正擔心他會不會來參加考試,今天忽然見他到來,盡管每次見到他都很生氣,但心里還是歡喜多于惱怒的!
申遠正在那心不在焉地看著課本,宋文文忽然向他問道︰「這次的期末考試,你會不會參加?」
申遠自然是知道她的心事的,笑了笑說︰「看心情了,要是心情好的話就來,心情不好就不考了!」又故意嘆了口氣,氣她說︰「這總考第一也是件很無聊的事情,怪沒意思的,讓我都提不起興致了!」
宋文文听了果然非常的生氣,但又說不出什麼,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宋文文那是很漂亮的了,是男生們閑來無事排的美女榜上的「狀元」,關于「榜眼」和「探花」還有些爭議,許多人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但對于她這個「狀元」卻是所有人都公認的,毫無異議。
申遠從前只知道她很好看,卻從未仔細看過,此時仔細打量過去,見她生起氣來的模樣果然別有一番動人滋味,這美女「狀元」的名頭果真不是浪得虛名的!忽然間心中一動,向她說到︰「你要想讓我參加考試,那也容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宋文文不禁問︰「什麼事情?」
申遠怕附近的同學听到,不敢說了出來,拿起筆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交給了宋文文,那幾個字寫的是︰只要你讓我親個嘴!
宋文文看到後不禁滿臉羞紅,月兌口說了聲︰「你不要臉!」
宋文文羞急之下聲音不免大了些,全班同學的目光一瞬間向兩人望了過來!申遠不禁感到一陣尷尬,正怕宋文文口無遮攔說出什麼更難听的話時,教室的門忽然打開了,班主任老師走了進來,同時上課的鈴聲也響了起來。
班主任老師走上講台,向同學們說道︰「現在開始上課!」一轉眼間忽然望見了申遠,不禁一愣,但隨即便回復過來,接著開始了講課。
申遠听著听著課,便習慣x ng地走起了神,班主任老是看到了,忍不住把他叫了起來,問了他一個問題。她滿懷期待地希望申遠答不出來,好借機好好地斥責他一番,但又一次讓她失望了,申遠很是痛快地將問題回答了出來!這種學生明明犯了錯,你卻又找不到理由去批評他的感覺讓班主任很郁悶,既然問題回答上來了,那自然不能說他是在溜號了!更讓她感覺奇怪的是,申遠拉下了那麼多課,而她所問的問題卻還跟以前講過的課有關,他沒听過,居然也能回答上來,太讓人不可思議了!班主任不禁在心里暗暗嘀咕︰「難道他雖然不來上課,但卻一直在家里偷偷地自學嗎?」
其實這個問題是很簡單的,在老師提出一個問題時,所有人,包括老師本人,都在想著問題的答案,申遠讀了他們的想法後,自然也就知道了,所以才難不住他。考試也是同樣的道理,當所有人答卷的時候,都在用心思索著題目的答案,他們解得出來,申遠自然也就解得出來,而且可以多相參考,取長補短,成績自然是每次都第一了!
班主任老師無奈之下只得向申遠說了聲︰「回答的非常好,坐下吧!」然後繼續講課。
下課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向申遠招了招手說︰「申遠,你跟我來一下!」
申遠知道一定是為了自己逃學的事情,在大家伙幸災樂禍的目光下,跟在班主任老師的身後,走出了教室。
班主任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了他片刻,向他問道︰「你知道自己多長時間沒來上課了嗎?」
申遠撓了撓頭,說︰「具體的我也記不大清了,總之是很長時間了!」
班主任說︰「你還知道自己很長時間沒來上課了?你這樣總是逃學,就不怕學校開除你嗎?」
申遠笑了笑,說︰「初中是九年義務教育,學校只能勸退學生,是不能開除的!再說了,我雖然總是曠課,但學習成績卻是整個年級最好的!學校把學習最好的學生給開除了,這是不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班主任說︰「你不要太得意!雖然你的成績很好,但你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學校的正常教學!要是所有人都學著你這樣想不來就不來了,那老師們的課還怎麼上?」
申遠說︰「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了,他們都有父母管著,是不敢隨便逃學的!不像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沒人管,沒人問!」
班主任听他說起自己的身世,不禁心軟起來,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說︰「你不是還有外婆嗎?只是她年紀大了,沒有j ng力來管你,你自己應該學著乖些,不要總是讓她擔心!」
申遠神s 一暗,說︰「她再也不會擔心了!幾天以前她已經過世了!」
班主任听了不禁一陣驚訝,愣了片刻向申遠問︰「那你現在和誰住在一起啊?」
申遠說︰「跟一個一個阿姨住在一起,她從前是是我媽媽的朋友!」
班主任听了不禁奇怪,心想︰「為什麼你媽媽的朋友要來照顧你?難道她沒結婚,沒有家嗎?」但卻沒有多問,點了點頭說︰「有人照顧就好!只是你今後一定要按時來上課,不能再無故曠課了!」
申遠點了點頭說︰「我會的!我答應過外婆,一定會好好讀書的!至少把初中念完!」
班主任听了不禁欣慰說︰「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以後生活上有了什麼困難可以跟老師說,老師一定會盡力幫助你的!」
「謝謝老師!」申遠道謝說。
班主任點了點頭,說︰「你去上課去吧!」
申遠行了個禮,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回到教室時,大家伙見他這麼快就從班主任那里「完好無損」地回來了,都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但平時申遠很少來上學,大家伙跟他都不怎麼熟,所以奇怪歸奇怪,但卻沒有人圍過來詢問他。所有的同學里,只有宋文文是最熟的了,只是她只對申遠來不來參加考試感興趣,對其他的並不怎麼關心,所以也沒多問什麼。過了一會兒,上課的鈴聲響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坐好,繼續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