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說了句︰「隨你的便!」發動車子朝家開去。
回到家里時,宋文文並不在家。申遠忍不住問道︰「這死丫頭跑哪去了?」
安雅說︰「也許他們兩個找地方去吃晚飯了!」說到這向申遠問道︰「你餓不餓?我煮面給你吃!」申遠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于是安雅走進廚房自己煮面吃。
一個多小時後,宋文文回到了家里,安雅猜得沒錯,她跟鄭遠海兩個人是找地方吃晚飯去了。宋文文的臉上略微帶著些酒意,申遠向她問︰「吃什麼好東西去了?」
宋文文回答說︰「就是隨便找了家餐館吃了點晚飯!」
申遠不禁感到非常不滿︰「憑什麼跟別人就隨便吃點,跟我就要吃海鮮鮑魚?」當下忍不住譏諷她說︰「你竟然沒有喝醉,真是件怪事!」
宋文文一副害羞的樣子說︰「哪有初次見面就喝得伶仃大醉的,那太有失淑女風範了!」
申遠諷刺說︰「人家淑女都是不喝酒的!」
宋文文瞪了他一眼,說︰「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幫你破案我又怎麼會喝酒?」
申遠哼了一聲說︰「你自己天生就是個酒鬼,也怨不得別人!」
宋文文臉s 一沉,便想發火,忽然間又笑了出來,說︰「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完轉身走進了臥室,不搭理申遠了。
申遠湊到安雅的身旁,向她說︰「你這幾天可點兒看好她了!」
安雅不解問︰「為什麼?」
申遠說︰「這丫頭開始思ch n了,要是讓人搞大了肚子,咱們可沒法向她父母交代!」
安雅瞪了他一眼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麼?只要你不打她的主意就行了!」
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安雅忙了一整天感覺有些累了,打了個哈欠,向申遠下逐客令說︰「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申遠無奈,只得離開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他和安雅一起照例來到了酒吧。這一次申遠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吧台前和王鵬一起聊天,而是找了個角落一個人坐在那里喝悶酒,顯得一副很消沉的樣子。
王鵬見了趁沒客人的時候便走過來插空跟他聊幾句。他向申遠問道︰「怎麼樣,問過了嗎,那個男的是誰?」
申遠恨恨地回答說︰「是她新交的男朋友!」
「她承認了?」王鵬感到有些意外︰「我原以為她會否認的!」
申遠說︰「她承認是為了跟我分手,昨天晚上她已經正式提出來了!」
「你答應了?」王鵬問。
申遠說︰「不答應又能怎麼樣?」
「那你甘心嗎?」王鵬又問。
申遠說︰「不甘心又能怎樣?」
王鵬笑了笑,走回到吧台前拎了兩瓶啤酒走了回來。「請你喝酒!」他將其中一瓶遞給申遠說。通過讀心,申遠知道那是一瓶下過迷藥的啤酒,王鵬已經打算開始對他進行催眠了。當著他的面,申遠別無選擇,只能假裝毫不知情地拿起酒瓶喝了起來。還好那只是一種輕度的迷藥,顯然王鵬在進行潛意思灌輸時需要被催眠者保持一定的清醒,加上申遠是個超能者,異于常人,所以那藥物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大的影響!
王鵬坐下來陪著申遠一起喝了起來,邊喝邊聊,向申遠講了許多有關背叛的故事,妻子背叛丈夫,兒女背叛父母等等!申遠听著听著心里不由得燃燒起一股怒火,對那些背叛者感到厭惡和憎恨,當他忽然意思到自己正在被王鵬的催眠左右著內心的情感時,便努力地壓抑自己內心的煩躁情緒。
王鵬講了一會兒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來,想申遠問︰「來一支嗎?」
申遠搖了搖頭,說︰「我不會吸煙!」
于是王鵬自己叼了一根,拿出打火機點著了。那是一個非常j ng巧的打火機,表面上雕刻著一些細致的紋路。當它打開的一瞬間,發出「叮」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听到這聲響聲後,申遠發覺自己內心的狂躁情緒忽然間消失了,變得無影無蹤,他意識到那是一種觸發方式,是王鵬控制被催眠者狀態轉換的開關。
王鵬進行到這里,似乎便完成了一次對申遠潛意識的灌輸,站起身向申遠說︰「你慢慢喝,我去忙了!」說完起身離開了。
申遠坐了一會兒,便也站起身離去了。
從酒吧里出來,跟等在外面的安雅匯合,還沒等說話,申遠忽然感到一陣頭痛,忍不住抱著頭,痛哼了一聲。
安雅見了連忙問︰「你怎麼了?」
申遠擺了擺手,說︰「沒什麼,王鵬那家伙對我施展了一些催眠術,現在有了點兒不良反應!」
安雅听了不禁擔心地問︰「不要緊吧?用不用去醫院?」
申遠說︰「不用,這不是得病,去了醫院也沒用!」
安雅問︰「那該怎麼辦?」
申遠說︰「沒關系,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安雅听了扶著他在路邊坐了下來,讓他斜靠在自己身上。
這種痛感源自申遠本身潛意思對外來控制的排斥,換做一般人是沒有感覺的,因為他們沒有申遠那麼強大的j ng神力。王鵬只是稍微對申遠施展了催眠術,因為他的能力不足,無法一次x ng控制別人的意識,只能像滴水穿石那樣的慢慢侵蝕,所以過了沒多大一會兒,申遠的痛感便消失了,但他卻依然裝做很痛的樣子,賴在安雅的懷里不舍得離開,還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她,用頭在她的胸前來回地蹭來蹭去。
安雅漸漸感覺出情形有些不對,一把將他推開了,申遠忍不住嘻嘻笑了出來。安雅怒道︰「你敢騙我,看我饒不饒你!」說完便站起身想要追打申遠。
申遠連忙解釋說︰「我剛剛是真的頭痛,只是才好了一些!」
安雅拿他也沒辦法,生氣地說道︰「既然沒事了,那咱們就回去吧!」說完轉身當先走了出去,申遠笑嘻嘻地跟在她的身後,兩個人在一條岔路口分了手,各自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