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離開,床上的申遠又開始翻滾起來,宋文文正想著故技重施合身壓上去,卻見陳醫生伸出手來朝申遠一比,申遠隨著她的手勢便停了下來,雖然仍是掙扎呼喊,卻是一動不能動。宋文文不禁看得呆了,愣愣地望著她,心想︰「這是變魔術嗎?她是怎麼做到的?」
過了一會兒,安雅買完針反了回來。她不知道陳醫生要用多大的,也不知道要用多少,就每一樣都買了許多。她氣喘吁吁地奔進房間里,向陳醫生說︰「買來了!」說完攤開手掌,將手中的針遞了過去。
陳醫生卻不伸手來接,向她吩咐了一句︰「拿去消一下毒!」
安雅愣了一下,連忙又轉身走了出來,在客廳里四下望了望,心想︰「怎麼消毒呢?」她家里是沒有醫用消毒溶液的!想了一會兒,最後來到了廚房,打開煤氣,找出一雙筷子夾著針在火上燒烤起來,挨個燒完後,將針放在一只盤子里端了回來。
陳醫生向呆在一旁發愣的宋文文吩咐說︰「把他身上的衣服月兌光!」
「月兌衣服?」宋文文不禁愣了一下。
陳醫生又向她喝了一聲︰「趕緊的!」
宋文文連忙答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月兌了起來。安雅見了,將盤子放到桌子上,走過來幫忙,她意識到陳醫生是要給申遠針灸。轉眼之間申遠便被月兌得赤條條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兩個人不由得停了下來,轉頭向陳醫生望了望。陳醫生一臉嚴肅的樣子,沒吭聲。安雅只好伸出手去,將申遠的內褲也月兌了下來。對著申遠的,安雅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神情。宋文文卻羞得脖子都紅了,連忙轉過頭去,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轉過來偷偷瞥了一眼,對于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異x ng的身體總是充滿了神秘的誘惑!
陳醫生又向兩人吩咐說︰「扶著他坐好,兩腿伸直!」
兩個人听了一人一側扶著申遠坐了起來。這時陳醫生抬起另一只手朝放在一旁的盤子擺了擺,放在盤子里的針便一只只地飄了起來,朝著申遠緩緩飛去,刺入了他身體的穴道中,不一會兒的功夫,申遠渾身上下便插滿了針,前胸後背,頭頂足底,甚至連褲襠里也插了一只!宋文文見到這番情景,不禁驚訝地張大了嘴,這時她才意識到陳醫生和申遠一樣,也是一個有特異功能的人!
申遠身上插上這些針後,疼痛明顯減輕下來,口中不再喊叫,而是變成了輕聲的申吟聲。陳醫生緊繃著的面孔放松了少許,向兩人說︰「好了,你們可以放開他休息一下了!」
兩個人松了口氣,放開申遠在一旁坐了下來,安雅不禁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那汗水一多半是著急急出來的!陳醫生繼續伸著一只手,用超能力遙遙控制著申遠的身體。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陳醫生抬起另一只手輕輕揮了揮,將申遠後背、前胸以及腿上和足底的針拔了出來,又過了一會兒,將他小月復以及「褲襠」里插著的那一只也拔了出來,最後是頭上的,足足過了一個小時,陳醫生才開始動手拔他頭上的針,顯得很是謹慎小心,拔下一根後,等上一會兒,觀察一下申遠的反應後再去拔另一根。
等到最後一根針拔下來時,申遠又忍不住痛哼了起來,只是比先前好了許多,並沒有大聲的慘叫,只是輕聲的哼哼。陳醫生連忙走上去摟住了他,將他的頭靠在了自己的懷里,柔聲說道︰「乖,堅強一點兒,忍一忍就過去了,不要讓你的同學和安雅笑話,她們在看著你呢!」那情形就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在哄自己的孩子!
申遠听了她的話,果然強忍著不再發出聲音,只是在實在忍不住時才微微發出一兩聲輕輕的「哼」聲。
這時已經是夜里零點多了。陳醫生向安雅說︰「申遠他現在不方便移動,今晚我們就在你這里過夜了!」
安雅連忙答應了一聲。
于是陳醫生扶著申遠躺了下來,拉過被子給他蓋上,然後自己緊挨著他也躺了下來,伸出一只手去輕輕摟住了他肩膀。安雅和宋文文也感到困了,便也在床邊上躺了下來。安雅的那張床是張雙人床,但四個睡在上面卻也睡得開,只是稍顯擁擠了些,翻身的時候會不小心踫到身邊的人。申遠和陳醫生在床的中間,安雅和宋文文分躺在兩人的左右,靠著床邊,宋文文位于挨著申遠的一側,面朝床外,申遠則朝里,兩個人後背相向。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都各自翻了個身,變成了面對面,還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此時的申遠可是渾身「一絲不掛!」
清晨的時候,宋文文感覺到呼吸有些不暢,首先醒了過來,當她發現自己跟渾身**的申遠緊緊抱在一起時,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一把將他推開了。
她這麼一叫把所有人都驚醒了,全都抬起頭來望著她。宋文文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向申遠生氣地罵了一句︰「流氓!」
申遠被她一推身上的被子滑了開去,連忙又拉過來蓋上了,眾目睽睽之下也不禁感到有些害羞,向宋文文懊惱地說了句︰「誰流氓了?是你轉過來抱住我的!」
「你放屁!」宋文文沖他喊道。
陳醫生連忙在一旁勸道︰「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又向申遠關心地問道︰「你的頭還疼嗎?」
申遠晃著腦袋感覺了一下,說︰「不疼了!」
陳醫生听了,放下心來。一旁的安雅也不禁松了口氣,申遠好了,今天就可以按計劃行動,這可是非常關鍵的一天!
當下陳醫生和安雅都起床走了出去。宋文文見兩人都離開了,連忙也爬起來跟了出去,臨走時忍不住又向申遠嘟囔了一句︰「臭流氓!」
等三個人都離開後,申遠便爬起來穿衣服。等他穿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時,安雅和陳醫生正在廚房里忙著做早飯,而宋文文則一個人閑著沒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著呆。申遠笑咪咪地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