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如黃豆大小的內丹經過自己的真火灼燒,不僅沒有將其燒化反而自其中散發出一股濃厚的藥香,房束穎現在可以肯定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便是粟蠡的內丹無疑。
「李儒我之前听說過,你們在這兒見到過靈芝,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房束穎對著李儒問道,雖然她已經將粟蠡殺死,可是誰知道這里還有沒有其他的猛獸,要哦是再來一直他們可就真的死定了。
李儒看向房束穎,答道︰「那個靈芝就在前面的山崖上面,你想要我這就帶你去。」說完便帶頭向著前方的山崖走去,沒走多長時間便看見一顆靈芝長在山崖的岩石上。
「啊,真的是千年靈芝啊,這下張叔有救了,有著這顆領著我就能配出解藥來了。」房束穎見狀雙腳點地,身體向著懸崖上方飄去,一招手便將靈芝采了下來。
「哎,丫頭你剛剛的那個是輕功吧,是吧。」回去的路上姚三也就是姚小剛有些興奮的在房束穎身邊不停的問著,「是輕功吧,你教教我吧,嗯,怎麼樣教教我吧。」姚小剛有些乞求道。
「姚三你就不要煩她了,她的輕功你是學不了的。」李儒出言說道,姚小剛這個人整天就是想些沒用的,看些武俠小說和電視劇,一次出去和人打架差點沒被人給打死。
「我為什麼學不了,難倒是我歲數大了嗎?」姚小剛說道,面上有些苦澀。
「你雖然不能練輕功,但是可以練些別的,這個我倒是可以教你,,只是輕功你就算了,你真是學不會的。」房束穎實在不忍看見姚小剛難過對著他說道,雖說道法他學不會,但是一些武學他還是能夠修練的,賴青岩不但是一個老中醫,還是一個武學大家,他那里的武學她大多都修煉過。
「真的嗎,那你出去以後就要教我。」姚小剛听聞可以學武高興的說道,學武可是他自小的心願。
「你們幾個,怎麼是你們幾個。」就在此時早在這個石堆陣法中困了幾個小時的錢守才見到房束穎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當下大叫道,「你們是怎麼走進去的,是不是又去里面挖人參了,你們把你們的背包打開給我看看,快點不要想跟我耍心眼。」錢守才上前就要搜查房束穎的背包,不過房束穎顯然不會讓他如意。
「你憑什麼搜查我的背包,你有搜查證嗎?」房束穎躲過錢守才的雙手。
錢守才被房束穎說的一時詞白,道︰「你們上了山就要接受我的搜查,你們乖乖的將山參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們,不然有你們的苦頭吃。」
「呵,你當自己是誰啊,想搜查我你還不夠資格。」房束穎輕斥道。
「丫頭,他說的有道理,進這個山的采參人他都有權搜查,咱們也沒有采參讓他搜搜就是了。」李儒對著房束穎小聲的說道,強龍斗不過地頭蛇,既然他們沒有采參就不怕他搜查。
「我們又不是上山采參的采參人,不歸他管,他算是那根大蒜敢管我的事情。」房屬于對著李儒說道,她又不是長白山采參人,錢守才自是管不到她,即使她現在是采參人也不會理他,想搜查可以拿搜查令再說。
「就是,我們這次不過是上山來旅游觀光的,又不是采參的,丫頭不用管他我們走。」姚小剛怒視著錢守才堅決站在房束穎一邊,她可是要教授他武學的人,誰也不能欺負她的小師傅。
「好狗不擋路,滾開。」房束穎輕聲說道,錢守才還想動手,可是他還沒出手便感覺有一股力量將彈了出去,
「喂,你們不要走,你們走了我怎麼出去啊。」錢守才見到房束穎真的視他,竟然就這樣走了心下大急,這個地方有些詭異,他在這里轉了幾個小時竟然還是在原地亂轉,,看著房束穎等人幾步便消失在他眼前錢守才現在真的慌了。
「你在這里很快就能走出去了,這里只是將人困住沒什麼危險。」房束穎的聲音飄過來,看著眼前的石堆錢守才怎麼都覺得這里充斥著詭異。「死丫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得罪了錢三爺的沒有一個能夠活的舒服的。」
房束穎才不會管錢守才,這種小人她有千萬條手段將他弄的生不如死,只要他敢惹她就不要怪他下手不留情。有了毒源和藥材,現在她就可以開始煉制解藥,順便將那顆內丹按照道術上所說的煉制成丹藥,對于自己的修行有好處。
「這真的是你煉制的嗎?」張承看著房束穎經過三天努力終于將解毒的丹藥煉制出來,那顆內丹她也按照道術上所說煉制成了補靈丹,能夠補充體內靈力,不過她還沒有服用,這十顆補靈丹可是她救命到時候所用,一顆補靈丹就能夠補充體內的靈氣,這個補靈丹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是有著起死回生的效果。
「沒什麼,不過是些解毒的丹藥,一般的中醫都會配制,只是現在的中醫和西醫結合,這中藥都做成膠囊便于服用,現在手上沒有那些東西做不了,張叔你就這樣吃吧,雖然有些苦但是良藥苦口嘛你就吃了吧。」房束穎說道,拿出一顆給張承服下。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感覺?」房束穎見張承將自己煉制出的丹藥服下,關心的問道。
張承動了動雙腿,感覺身子輕了很多,腿上的傷口也癢癢的,「咦,我怎麼感覺我的傷口好多了,還有些癢。」說著便動手去拆腿上的紗布。
「當家的你在做什麼,你的腿上還有傷,紗布不能拆的。」劉新梅見到張承動手拆紗布當下大驚,伸手就要去阻止。
「我就是看看傷口。」說著張承不顧劉新梅的阻止快速的將紗布掀開。
「呀,這傷口好了,這麼快?」劉新梅見到張承掀開的紗布下面的傷口已然結扎,先前她才給他換過要,那傷口明明還在潰爛,這一下子便結扎了這房束穎配制出來的藥也太管用了一些吧,「二妮,你那個是什麼藥怎麼這麼管用難道是神丹妙藥?」劉新梅震驚的問道,她還沒有見過這種管用的藥。
「嗯,看來我配制的藥是正確的。」房束穎見到張承的傷口竟然好的這麼快心下也很震驚,可是轉念一想,張承本身就是中了粟蠡的毒,這次她用粟蠡的膽來煉藥,能夠快速的解除張承身上的毒也不奇怪,再加上她在禁地中采摘的草藥大多都是上百年的,還有那顆千年的靈芝也被她用上了,傷口好的不快都不行,「我可這次可是下了血本的,在山上采到了靈芝都被我用上了,這傷口好的不快才奇怪呢,靈芝可是療傷聖藥。」
「啊,二妮你竟然在我身上用那麼貴重的藥材。」張承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房束穎出十萬塊錢買下他們手中的老山參,現在又用長白山的靈芝救他,長白山靈芝可是比山參還要值錢。
「藥材長出來就是為了治病救人的,沒什麼貴賤之分,總之張大叔這藥能夠治好你的傷就好。」房束穎說道,「這里還有十顆藥丸,張叔你早晚各服一顆,五天後應該就能好了。」
「二妮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的這條小命恐怕就難保了。」張承說道,「二妮你家是做什麼的,你小小的一個人來這里也有些時r 了,你家人難道就不擔心你嗎?」
「我家里人對我很放心,怎麼張叔是想趕我走嗎?」房束穎面露哀怨的看著張承,那樣子分明是在說他過河拆橋,病治好了就罵大夫。
「不是那個意思,二妮他只是想問問你離開家里這麼多天家里人肯定擔心壞了,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沒人會趕你走的。」劉新梅開口說道,眼楮嗔怪的看了看張承,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就是,我才不讓姐姐走呢,姐姐還要陪我玩教我武功呢。」一邊的張大寶此時n i聲n i氣的說著表達著自己的意見,這些天姚小剛纏著房束穎教他武功,房束穎被纏的實在是別無他法,只得每天抽出些時間來教他武功,張大寶看見了自然嚷著和她學。
「我才不走呢,我還要在這里做生意呢。」房束穎對著張家人說道,「你們也別想趕我走,我就賴在你家了。」
「二妮你要做什麼生意?」張承听見房束穎說要做生意出言問道,現在的生意恐怕是不那麼好做,再說這長白山腳下還有什麼生意可做不過就是寫山參,鹿茸,貂皮之類的,可是在他們這里這些生意都被錢守才壟斷了,想要自己賣出去十分的困難。
「靠山吃山,守著長白山當然是要做藥材生意。」房束穎說道,她心中早就想好了,長白山是天然藥材生產基地,用不了幾年這里便會被人開發成藥田,她要做的就是搶先在這里種藥而不是進山采藥,雖說長白山這麼大,山上的藥材是多,但是常年采摘在過幾年就很少能看得見長白山野生藥材了。
「你想賣藥材?」張承語調增強,「這不行的錢守才霸佔藥材市場很多年了,根深蒂固,咱們是插不上腳的。」
「誰說我要去山上挖參了,那要挖到什麼時候才能掙錢。」房束穎不屑的說道,「就錢守才那樣的人我還真沒放在眼中,我說的是自己種藥材。」雖說自己種藥材耗時大,可是有著前世的記憶再加上道術上的一些記載,她種藥材可不需要那般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