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之執劍 第九章 淳于越

作者 ︰ 末墮

()兩天後,馬車之上。

「怎麼了,心里還是不舒服是嗎?」見林夜依舊是郁郁寡歡,淳于先生開口道。

「嗯!我總感覺這次爺爺會出事,而我一個人獨自跑了,我心中很愧疚。」林夜帶著幾絲失落地道。

距他和這會淳于先生離開大剡村後已經兩天了,在這兩天之內他的j ng神始終有些晃忽,尤其是每當想到他離開爺爺獨自苟活之時,他就是一陣不安與慚愧。哪怕他是兩世為人,他也有些臉紅。

「呵呵……」淳于先生笑了笑,道︰「不要多想了,你爺爺都說了,你唯有安全的活下去,他才是真正的安心,放心吧!會沒事的!」

「真的嗎?」林夜看向淳于先生,黑s 的眼珠閃閃發亮,天真無邪。

「真的!」看著林夜無邪的模樣,淳于先生心中一蕩,哪怕他知道林漠凶多吉少,但他還是重重地點了頭。

「是嗎?」得到了淳于先生的肯定答復,林夜的心里好受了很多,同時也暗暗許下了一個諾言。

「如果我爺爺出了事!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北風吹,雁孤寒,此去前途不知許!路漫漫,人世間,執劍清平叩蒼天。

※※※※※※

光y n轉,歲月逝!

又是幾r 光景,此時林夜所乘的馬車已快到齊國境內了,儒家終于要到了。

值得要說的一點是,在這幾r 的時間之內,林夜重新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再不復幾天前的模樣。

他本就是一個樂天派,x ng格開朗的人,這幾天主要是因為經歷了太多事放才郁郁寡歡,當心結解開以後,他當然就回復了那種笑對紅塵,游戲人生的x ng格。

路途是遙遠的,同時也是無聊的,林夜本就是個閑不住的x ng子,若叫他老老實實地坐在馬車上一句話不說,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不過還好,這位淳于先生雖說是一位狂生,但好歹願意和林夜聊天。

在這期間,林夜的第一個問題自然便是問了這位先生的名字。

「好家伙,淳于越啊!名人啊!淳于越這個一件歷史大案的引發者帶他去儒家。和淳于越扯上關系,會不會讓我也攪進那件歷史大案中,讓我身敗名裂,背上幾千年的罵名?」林夜在心里為自己的將來擔心不已。

「焚書坑儒」是中國歷史上最為讓人憤慨的歷史暴行,而這一事件的引發者正是這個淳于越。在一次秦始皇舉行的酒會上,周青臣贊揚秦始皇的功業,說實話,秦始皇的功業遠邁前代,三王五帝、周公之輩與他比起來都遠為不如,周青臣的頌揚之詞固然有拍馬屁的嫌疑,總體來說還是忠肯的。

再說了,酒席上說點好听的,和絡一下氣氛,圖一樂而已,過了就算,不必當真。酒桌子上的話有多少能當真,我想經歷過酒局的朋友們都知道這點,犯不著去較真。

偏偏這個淳于越不識時務,出來攪興。他要是有獨到的見解也還罷了,他的見解是秦始皇的改革不對,因為不「師古」,他建議秦始皇廢棄郡縣制,仿效周武王實行分封制,這其實是歷史的倒退,大倒退。

事情要是到此為止,也還不至于演變成不可收拾,也不會有焚書坑儒。他的這番話可以視為當時守舊勢力的話,政治勢力插手了,才有了進一步的演化,釀成了歷史悲劇。

我們都知道郡縣制是一個了不起的舉措,兩千多年過去了,我們依然還在使用,將來還會繼續使用。但是,在秦始皇剛剛統一全國後,那些宗室貴族、有功勞的文武群臣們,誰不想分一點好處,盼望秦始皇實行分封,弄一塊土地去當土皇帝。

秦國的宗室自從商鞅變法之後被裁抑,其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秦始皇下令逐客就是宗室搞出來的,讓人驚奇的是j ng明的秦始皇居然上當了,要不是李斯《諫逐客書》片言回天,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政治勢力一插手,秦始皇當機立斷,決心粉碎政治y n謀,在他的安排下,很快就粉碎了這些妄想分封的頑固勢力,當然「焚書坑儒」這一歷史悲劇也就發生了。粉碎政治y n謀,捍衛統一成果,這無可厚非,先焚書再坑儒又太過,讓人嘆息。

熟悉歷史的林夜深知淳于越在這一歷史悲劇中扮演的角s ,乍見其人還有不驚奇、驚訝、驚愕,還能不為自己的前途擔心的道理?不要說林夜,換作任何一個現代人,當此之情也會如林夜一般反應。

「想不到先生竟是齊地大儒淳于先生,我在爺爺早就听說過先生乃是天下少有的幾位大儒之一。」林夜反應過來,說起客套話,這個馬屁啊!拍得那叫一個不動聲s ,練一位八歲小童都知道他的存在,天下又有何人不認識他呢?這個馬屁拍得真好啊!

其實林漠又哪里在林夜面前提起過淳于越呢?林夜對于淳于越的了解大多都是來自于前世的記憶而已。根據前世的記憶,林夜此時應該是躲他還來不急,如果不想遺臭千古的話最好遠離淳于越,但關鍵現在自己前往儒家要依靠于他,不得已,林夜只得拍起他的馬屁來。

淳于越這人除了迂腐、呆板、不通權變之道外,還有一個讓人看不慣的特點,那就是有點自大,凡是與己意見不合者,都會視為@!路人,用一句儒家說了千百年的名言來說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用現代的話來說,淳于越不過是一個大知識份子,是一個知名學者,他的觀點不過是學術觀點,別人有不同觀點論調也是很正常的,學者之間的對話是學術交流,允許存在不同觀點,而他偏偏就喜歡我說的就是對的,這也是引發「焚書坑儒」的一個誘因。

這也折sh 出他x ng格的另一面︰自大。林夜拍他的馬屁,他听在耳里頗為高興,很是自得地道︰「小兄弟言重了,淳于越一點薄名,不敢輕狂。」話說得很優雅,但是欣慰之s 已經寫在臉上了。

林夜給他拍了一個馬屁,淳于越此時的心情自然是大好,而後在和林夜的閑聊之中,林夜又是一個馬屁接著一個馬屁地拍。

比如說︰「淳于先生的才學如何地好,德行如何地高啊!」諸如此類的馬屁,林夜總是不動聲s 的拍了出來。

讓淳于越來高興之余對林夜的好感不由大增,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每當林夜說一句他眼中的淳于先生如何地好的時候,淳于越總是不住地點頭,一副恨不得將林夜引為知己的樣子。

雖說林夜是一直在夸淳于越,好像淳于越是他的偶像一般,不過當淳于越提出收他為弟子之後,他還是果斷地拒絕了。

開玩笑!做淳于越弟子,想死嗎?和他扯上關系都怕遺臭千古,更別說做他的弟子了。

隨後,也不知林夜找了些什麼理由搪塞過去了。淳于越自然還是沒有把林夜收為弟子。

沒有把林夜收為弟子,淳于越不由整天搖頭晃腦的,口里時常說著「孺子不可教」之類的話。前一刻還是孺子可教,下一刻就是孺子不可教,這變臉之快,讓林夜咋舌。

好在,林夜見淳于越臉s 不對,又是一個個馬屁轟過去,結果淳于越雖不復剛才的模樣,但臉s 卻是好了許多。

就在這樣的r 子中,不知不覺間,齊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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