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樂土。」就在天明
說那塊大石頭上有字的時候,眾人不由將目光轉向其上,其中林夜更是將其緩緩念了出來。
「樂土嗎?」听了林夜的話,蓋聶也微微一嘆,天地間哪里還有樂土啊!這不過是墨家祖師的一個美好願望而已,哪怕這名為樂土,其實也不過是一個避難所罷了。
就在蓋聶、天明、林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塊石頭上的時候,盜跖的身影一閃,出現在班大師身邊,攬著他的肩膀道︰「喂,蓋聶這個家伙怎麼會在這里出現?」
「他是首領請來的客人。」
「最後別讓小高見到他,否則會出大麻煩。」
「小高現在在哪里?」
「還沒有回來。」
「那不就沒事了。」
「你們兩個在這里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天明神出鬼沒的靠了過來,大聲道︰「那個小高是誰啊,為什麼不能讓他見到聶大叔。」
盜跖和班大師頓時目瞪口呆,實在不明白天明這小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們不是注意力都在大石上嗎?
「你們兩個在這里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那個小高是誰啊,為什麼不能讓他見到聶大叔。」沒有理會二人的發愣,天明依舊喋喋不休。
班大師與盜跖本來在一旁悄悄說著話,沒想到卻天明被發現,大聲嚷嚷出來,讓雲艇上的所有人都听見了。
「小高?」蓋聶略帶疑惑的轉頭看了盜跖和班大師一眼,沉默下來,不知在想些什麼。雲艇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一陣無言。慢慢的雲艇來到上層,又是一層層的機關。
「你們第一次來到這里,我把這條通道的而走法告訴你,一定要听仔細,不然又x ng命之憂。」自雲艇之上走下,班大師便對林夜他們說道。
「x ng命之憂,難道還會吃人。」天明好奇的問道。
「吃人?」班大師一臉嚴肅的看向天明,指著他的腦袋道︰「老虎把你們吃了還會吐出骨頭,這里你若走錯一步,恐怕連灰都找不到。」
「前輩,請講」蓋聶說道,見此,蓋聶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x ng。
「這里的通道由一塊塊格子組成,每兩個方格只有一塊是安全的,一旦踩錯後果將會很不好。」班大師嚴肅的說道。
「有多可怕。」天明好奇的問道。只見班大師在地上尋找了一根木棍,將它往機關上一扔。木棒剛落到通道中的一塊方磚上,那塊方磚便立即從中裂開,彈出一截利刃將木棒切成兩半,隨後寒光閃動,咻咻咻的裂空聲響起,數十枝火箭從上方sh 下,兩截木棒瞬間變成了兩團熊熊燃燒的火團。
「箭上帶著從地底采來的墨油,遇火必燃,火勢熊列。非常可怕。所以大家不要走錯。」班大師依然嚴肅的說道。說完帶頭向前走去,
「天明,你跟著我走。」蓋聶對天明說道。林夜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對面,當大家已經走過機關,就差天明了,只見天明看著地上的圖案,疑惑的看著地上不知道該往那塊走。
「天明你快點吧!」見天明發愣,月兒對著天明喊道。天明看了看。「呵呵,原來我們已經出來了。」
「你不是很英雄嗎,現在怎麼有點熊樣。」班大師開玩笑到。
「走了這麼y n森的隧道,現在讓我活動活動筋骨,難道不行嗎。」說完開始伸著手腳。「天明別鬧了,快出來吧!」見天明胡鬧,月兒擔心的說道。
這時只見天明動作越來越大,就要掉下觸踫機關。
「不要啊。」眾人一起喊道。「觸不得。」班大師惶恐的說道。突然只見天明按下後,沒有什麼事,機關並沒有被觸發。
「我沒事,呵呵,我跟大家開個玩笑。呵呵。」天明笑著說道。
「一點都不好笑。」端木蓉依然冷著臉。
「天明,為了防止有壞人接近,所以方塊的圖案每天都在改變,墨家的弟子都要答對口令才能知道那塊是正確的。」見天明以為這很好笑,月兒嚴肅的說道。
就在月兒說完後,蓋聶也嚴肅地望著天明。
「大叔,你也要批評我,是不是。」天明擔心的問道。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蓋聶說道。
「什麼道理?」天明疑惑。
「勇敢,不是讓別人為他擔心來證明的,尤其是那些關心他的人。強者,是能過讓他的朋友和親人感到安全和安心不為他擔心的。」蓋聶的話對天明具有深刻的意義,這將會影響他的一生。
「大叔,從沒有人對我說這些,我不太懂。」
「我希望你答應我,把這兩句話記住,可以嗎。」
「嗯,大叔的話我一定會記住的。」天明重重地說道。
說完,蓋聶轉身離開。「蓋聶,這個孩子,聰明機靈,膽識過人,但是純樸幼稚,冒失莽撞,是一塊沒有雕刻的美玉,之後是正是邪,人生機遇不同,很可能長成不同的一面。」林夜笑著對蓋聶說道。「我會使他走上正途的。」對于林夜的話,蓋聶只有一句話。
「呵呵!」對此,林夜笑了笑,然後繼續隨眾前行。
一路向前,听著非常宏偉的水聲,磅礡的山泉從上方涌下,水聲巨大,水底的轉輪清晰可見,可知這水是多麼的清澈。
當班大師他們把橋放下後。天明問道︰「地下那幾個輪子是干什麼的?」
「啊,你不能在這釣魚,」盜跖開玩笑的說道。
「我是說,下面那幾個輪子是干什麼的。」
「哦,魚都沒有怎麼會有大蝦。」
「我是說,地下那幾個大輪子實干什麼的。」
「哦,這回我听懂了,你想下去游泳,這不行,水流太急,會出事的。」盜跖依然開著玩笑。天明卻累的不行了。「呵呵,不跟你開玩笑了,底下那幾個大輪子是整個機關城的命脈,只要他們轉起來,我們就有遠遠不斷地能量。」
說話間,只見橋的另一邊站著一位來人,那是一個身著灰袍,清 健朗,須發皆白的老人。